在等我嗎?(1 / 3)

:“我們今天算是都到齊了。”坐在沙發最陰暗的地方,另一個男人的開了口。

:“你怎麼也回來了?”聶唯舉起酒杯示意了一下,然後慢慢的飲下。

:“你能一聲不響的結婚,我就不能一聲不響的回來嗎?”坐在角落裏的男人懷裏同樣也是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柔軟得如同一根麵條似的掛在健碩的身體上。

高酋也舉起了酒杯,一口飲盡,任由著女人在他的身上如蛇般的蠕動著。

:“聽說你把你老婆帶回來了,今晚是你的洞房花燭夜,出於對穆小姐的基本福利的考慮,我們還是想先教教你.........”平日裏看似最正經的男人說出的卻是最不正經的話。

閻非拍了拍腿上的那個女人的翹臀,那個女人便從他的腿上慢慢的滑了下來,再爬上了沙發麵前的長長的茶幾,避開紅酒杯,隨著音樂開始扭動起來。

:“所以我給你準備了好東西,試試你到底行不行,如果行今晚你就回去.......”

他跟閻非,高酋都是過命的交情,所以一起玩的時候從來就沒什麼避諱的。

隻是他不喜歡女人,從十幾歲開始他們就會在沃茨會所裏麵玩,閻非跟高酋玩得狠的時候,他也隻是冷眼旁觀。

所以閻非跟高酋曾經一直以為他的性.向有問題,因為再美的女人都沒能挑動過他。

但是突然之間他竟然就結婚了,這次是結結實實的讓兩個人大吃一驚。

:“你結婚了算是件好事,也讓我跟閻非放心多了。”高酋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不然我總是覺得你到底是看上我了,還是看上閻非了。”

最後一句話真是把聶唯惡心得直想吐。

正想要一杯酒潑到高酋的襯衫上時,門被推開了。

從門外走進了一個女人。

應該說走進了一個女孩,即使燈光不夠亮,隻是掃了一眼聶唯也可以肯定這個女孩不會超過十八歲。

嬌小稚嫩得如同一隻雛鳥一般的。

:“我一直想你到底要吃哪種口味的,這次選的你應該會喜歡。”清純的女孩臉上沒有一絲化過妝的痕跡,幹淨得如同一滴水,竟然有幾分如同穆遲那樣的味道,閻非果真是費了心思的,不過就為了找到了一個女人在他的新婚之夜把他把了出來,這真是有點討打了。

:“我還不知道你這麼仔細的研究我。”聶唯慢慢的飲下了第二杯酒,眼前出現的卻是第一次穆遲的樣子,那天她穿著一條裙子,顏色鮮嫩得如他喜歡的檸檬一樣的,再酸的檸檬他都沒有讓牙軟過,可是第一次見到穆遲的時候,他的牙根開始泛軟,甚至連嘴裏都開始分泌出興奮的唾液來,腎上脈急劇彪升著,幾乎讓他的心跳在一刻停止又在下一刻間跳動。

他來不及去想這些奇怪的身體反應,他要做的就是得到她,占有她,牢牢的把她圈在自己的身邊。

:“先生你好,我叫小池。”聶唯的眼皮子震動了一下,她也叫小遲?

:“很巧吧,她也叫小池,不過是池塘的池.......”閻非似乎對自己找來了這麼個女孩得意洋洋。

確實很漂亮,漂亮得跟桃花樹上剛剛吐出花苞一樣的讓男人不由自主的想要采摘。

女孩怯生生的坐到了聶唯的身邊,為他倒了一杯酒,雙手拿著酒杯,好像是在想要遞給他好呢,還是喂他更好一些。

這個男人可真好看呀,超過她見過的所有的男人,高高的鼻梁如同冰山般的堅毅,女孩的目光不禁看癡了......

:“看看你,阿唯你是最不近女色的,可是卻最招女人喜歡。”高酋推開了身上的女人,舉起了酒杯一口飲下。

扉靡的音樂,在桌子上跳舞的女人幾近全.裸,燈光打在女人的身上呈現著妖冶的美,聶唯卻依舊如同老僧入定一般的,眼皮子連動都不曾動一下。

那個小池已經哆哆嗦嗦的把身上外衣拽了下來,她的身上竟然隻穿著一件水粉色肚兜,白白嫩嫩的身體還青澀極了,卻會比在桌子上跳著舞的那兩個女人要更誘人。

她軟綿綿的偎依到聶唯的身上,卻被他冷冷推開,一時間不知所措的眨著眼睛,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似的。

:“媽的......到底是她不行,還是你不行?”閻非爆了句粗口簡直氣得快要七竅生煙,他跟高酋想要看聶唯失控或者是意亂情迷的樣子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千挑萬選的人竟然還是入不了聶唯的眼。

這個男人永遠一副孤傲不理會人的樣子,隻是安靜的喝著酒,任由著桌上的女人如同山妖狐魅般的舞動著,也任由那個瑟縮的女孩含淚低泣。

:“是你不行。”喝下最後一杯酒,他站了起來,不屑的看了閻非一眼。

這種把戲實在是幼稚得可笑,他走到了門口,突然停了一下:“她留著別讓人動。”然後關上了門,離開了沃茨。

她留著,別讓人動,小池呆呆的看著那個如同天神般走了出去的男人,這句話對她來說有多重要,隻有她知道。她知道這個男人權勢滔天,她知道這個男人可以改變她的命運,更重要的是這個男人隻要看一眼,便會讓女人淪陷,而她也不例外。

他喝了酒,卻還是自己開車,微微的醉意讓他的血液流動得更快,更興奮。

這個夜晚,她會是他的,會完完整整的屬於他,整整半年從他見到她的那一刻起他都在想一個時候該會多讓人瘋狂。

打開了車窗,夜風吹不走身體的燥熱,她不用任何的動作,不用脫下任何一件衣服,隻是安安靜靜的站在那兒就足以讓他無法自持。

閻非那個蠢貨,認識了幾十年了竟然一點也不懂他,高酋更蠢,跟他們在一起玩,搞不好智商都會被拉低。

黑色的車子如同一道流光般的馳向聶家的別墅.........

穆遲站在房間的窗子旁,聶家的花園也很美麗,婆娑的樹影映著皎白的月光,她背後不遠處便是那張巨大的四柱chuang,她甚至不敢躺到chuang上去,她不睡覺也不是因為真的要等他,隻是心底裏伸起的那種無助與害怕都讓她無法入眠。

遠處的鐵門正在緩緩的拉開,應該是他回來了。

穆遲捉著胸口的睡衣,突然之間呼吸好像都不通暢了。

院子裏的燈光很亮,借著光她可以看見那個高大的男人正在朝著這幢房子走來,如同一隻來自於遠古的孤傲而涔冷的獸一般的。

不知道是她的幻覺嗎?這房子的密封性能應該是最好的,可是她卻已經聽到了電梯門開的聲音,然後是男人的腳步聲,正在靠近,一步一步的向她靠近........

門被推開,夜晚的清新的空氣帶著淡淡的玉蘭花的香氣,裏麵還夾雜著一絲酒氣從四麵八方裹住了穆遲。

她就站在窗邊,連月華都忍不讓人不住想要親吻她美麗的容顏。

膚若凝脂質說的就是她這樣的女人,她的皮膚是那種白得沒有一絲瑕疵的,但是又不是那種單薄的紙片一樣的白。如同一塊價值連城的羊脂白玉般的被人細細摩娑之後,透出著又潤又滑膩的觸感。

她的睫毛很長,卻沒有那種帶著野性往上卷起的弧度,在閉上眼睛的時候總是哪現美蝶舔息花間,挺翹的鼻子如同一管瓊玉,鼻子下麵的嘴是最誘人的地方。

那是男人們都夢寐以求的一張小嘴,柔軟細膩得如同晨露裏的玫瑰花瓣,隻有他知道這張小嘴有多逍魂,讓人粘上了就不想離開。

他的酒量縱使不是最好的,也不至於喝幾杯就快要醉了,可是現在他就覺得有點頭昏起來.......

:“在等我嗎?真乖......”一步一步的走向站在月華之下,渾身帶著光暈的女孩。

穆遲的心跳在急劇的加速著,這個男人在外人的眼中,如同中世紀裏貴族修道士一般,渾身散發著孤傲冷漠的禁.欲氣息,可是現在卻如同變了一個人似的,變成了一隻噬.欲的獸,濃重的欲.望氣息從他身上的每一個毛孔裏開始流露出來,一點點在空氣裏揮散著,化成了一雙無形的手將她定在了那裏,寸步不移。

他喜歡她聽他的話,他要她的世界裏隻能有他,隻有他才能霸占她的美麗。

酒氣噴灑在她的臉頰上,貪婪的唇落在了她的頸間:“半年的時間有多長你知道嗎,穆遲.......”

他的自製力總是最強的那一個,就算是閻非這樣的律師都對他的自製力歎為觀止,但是沒有人知道這半年他是怎麼渡過的,每一天都在渴望裏醒來,然後又在渴望著睡去,被那種欲念折磨得如同在沙漠裏行走了一輩子了,他需要一杯水來解去瘋狂得快要爆炸的身體裏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