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穆遲不止是一杯水,她是一口甘甜的泉,清透得讓他徹徹底底的想要用一切手段得到她。
所幸她是穆奕南的女兒,這麼多年顧門收集的東西他總算是用上了,所幸穆奕南在這個時候遇上了大麻煩,所以他才可以如此順利的把她帶走。
他的唇如同燙人的火般在她的唇上流連著,他的身體已經點燃了,她的唇卻冷淡得沒有一絲回應。
不能抗拒,可是她對這樣的情事實在是有些害怕更多的是無奈。
身體顫抖得如同風中的落花,再熱的體溫都無法她也變得熱情起來。
:“還要抗拒我嗎?”懷裏的小女孩身體僵硬,被他親吻時閉著眼睛,那不是因為喜歡或者是害羞才閉上的,多半是不想再看他一眼吧。
當真這麼討厭?
女孩的冷漠讓陰戾與不悅染上了男人的眼,心底裏竄起的怒火開始在眼中燃燒起來,墨色的瞳仁裏帶著冰藍色的火苗。
:“這兒不是穆家,你的身份從跟我登記的那天起就已經不是穆家的大小姐,你隻是我聶唯的女人。”他討厭她的無所謂,討厭她不把他放進她的眼裏,討厭她如同死人般的反應。
眼底的冰色褪去之後,猩紅一片,夾雜著濃重欲念與憤怒的情緒交織著,涔薄的唇緊緊的抿成了一道線,下巴緊緊繃著,形成了最危險也是最冷酷的弧度。
盛怒之下的男人臉頰更為鋒利,讓穆遲想起了那篇報道上的那句話,他是一座懸崖.......
他的大手緊緊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幾乎快要把那精致的骨骼給捏碎一般,而看著她的眼神,竟也透出了刺骨的寒氣,薄涼得讓人害怕。
:“是我太縱容你了。”給她一點點時間去適應他,卻不是給她時間來逃避的,來躲閃的。
淡淡的酒香沾在他的襯衣上,甚至還有一種淡淡的少女的氣息。
說他不近女色,看來報道也是有誤的,至少在他回來之前他的身邊一定有個女孩。
穆遲沒由來的覺得一陣的惡心,能想到的都是亂七八糟的肥皂劇的情節。
男人在新婚夜跑了出去,安慰形單影孤的小*。
那他幹嘛非得要娶她,幹嘛一定要她跟他回到聶家?
穆遲一腦子的漿糊,直到清脆的布帛被撕裂的聲音才讓她回過神來,抬眸與他對視,卻如同看見幽暗中如狼般的眸光閃動著。
被撕開的睡裙如同一朵白色的花蕾般無聲無息的跌落在了厚厚的地毯上,她還來不及驚呼時,口中已經灌入了他強悍的男性氣息。
她美得驚心動魄.......
他不是沒有見過女人的毛頭小子,可是依舊被她深深的撼動了。
纖細完美的骨架,從脖子往下那幾乎可以盛得下一窪清水般的鎖骨,單薄卻又圓潤的肩膀閃著珍珠般的光澤,胸前高高聳起的豐盈如同酥胳般的,白膩得令人想要理首其中,纖細的腰線不似別的女人一般的幹瘦無力,極為漂亮有凹了進去,腰上帶著兩個性感的腰渦,挺翹豐滿的臀如同形狀完美的蜜桃而纖長的腿更是從例均勻,從線條流暢的大腿下是圓潤的不帶一絲褶皺的膝蓋,瑩潤小腿與細細的腳踝都形成了最美麗的身體構圖........
:“或許上帝造你,就是想讓男人瘋狂.......”聶唯的唇在她的唇邊低低的說著,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襯衣的鈕扣。
一顆一顆,直到他的黑色襯衣也落在了她的睡裙旁邊,一黑一白靜靜的躺著,刺激極了。
再下來是皮帶被解開,拉下拉鏈的聲音,在這樣安靜的夜裏似乎特別的刺耳。
穆遲不敢向下看,目光所及的隻是他那聳起的鎖骨以及結實性感的胸肌,不用多看她也知道這個男人有一副好身材。
黑暗已經來臨了,甚至連月亮都躲閃進了雲層裏,偌大的臥房之中隻有那銀色的紗幔發出了微弱的光。
男人貪婪的索取著,埋在那深深的溝壑之間,雙手的所到之處都如同被火炭熾燒一般的。
他的手急切的撫過她的每一寸的曲線,那種觸感是那麼的神奇,明明是柔軟得如同化開了的奶油般的,卻又充滿的彈性........
她知道無法躲避這一天的到來,慢慢的絕望如同海水般的淹沒著她的心,她用了那麼長的時間來準備,來說服自己委身於這個男人,換來穆家幾年的平靜,明明知道無法反悔的,明明知道不能反抗的,可是依舊無法阻止自己內心的絕望與恐懼。
一個女孩到女人的蛻變,她從來沒能想到過會是在這樣的情形之下完成的。
:“把你的眼淚收回去,多留點體液來滋潤滋潤你自己吧,否則你會更痛。”男人的聲音一半是貪婪,一半是殘酷。
身上所有的細胞都在叫囂著占有她,占有她.......
聶唯抱起了她,把她高聳的豐盈送到自己的唇邊,任由那朵瑟縮著的粉色的花蕊在他的唇中綻放著。
:“啊.......”細碎而急促的叫聲從她的唇連逸出,男人鋒利的牙齒噬咬著,強烈的刺痛伴著那種如同電流酥麻般的感覺從她的頂端傳到了身體的所有角落。
穆遲下意識的伸出了手,折下了頭發上的那個鑲著細碎鑽的發夾,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洗完澡,吹幹了頭發之後她還是別上了這個發夾。
現在她要做什麼可能連她自己都不是太清楚,隻是下意識的抽出了那根發夾裏那牛毛般細的針,揚起了手。
:“這點花拳繡腿,你是想把它當成情趣嗎?”男人的大手鉗住了她的小手,白嫩手指間捏著的那閃著細細的針閃著暗淡的光。
穆遲的身體縮了一下,聶唯的雙手捧著她的翹臀,聲音沙啞得如同含了口沙子般的:“現在才害怕,太晚了......”
她狠狠的拋到了chuang上,甚至連動都動不了,如同一條被打撈上岸的美人魚,她想要逃開可是卻沒有腿可以走,海離她很近,可是她卻再也遊不回去了。
:“痛........”從背後傳來的異樣的刺痛讓她連喘息都覺得有些困難。
:“我就是要你痛,痛才會記住我.......”她的痛來自於他的占有,這種認知讓他驕傲極了,所有的血液裏所有的興奮都被挑了起來,他正在一寸的攻占她的領地,完全的打開她的身體......
穆遲從來不知道這世間上還有這樣如同煉獄般的經曆,痛得連眼睛都已經沒有力氣落下來。
她的後背後陷入了柔軟的chuang上,可是偏偏有些奇怪的東西,如同鐵鉤子般的隨著他的撞擊而一下下的劃破了她細嫩的肌膚。
原來他不是不近女色,他竟然有特殊的嗜好。他竟然喜歡這樣*的事情,在chaung上虐待一個女人。
他嵌進她身體時,她已經接受不了,那種被活生生劈開的痛一定不會亞於小美人魚用魔法把魚尾變成雙腿的可怕。
而伏在她身上的男人興奮的如同一隻永遠也不會獲得滿足的野獸般,狠狠的撞擊著。
地獄,這是她的地獄嗎?是上天看著她這二十年來過得太美好才在懲罰她的嗎?
背上那被劃開的刺痛沒有一點點的降低,汗水與淚水已經沾濕了她的睫毛:“好痛........”
他如同一個野蠻殘忍的狩獵者,肆意玩弄著身下的獵物,他在用他的身體將她的想要反抗的利爪一點一點掰斷,哪怕是將她傷得血肉模糊也要讓她服從於他。
她低低的嗚咽著,聲音輕得幾乎快要聽不見了。
:“媽咪,我好痛.......”她甚至已經叫不出來了,這句話隻是在她的心底裏滑過,慢慢的身體失去了意識,陷入了一片冰冷黑暗之中。
聶唯看著身下的女人,她竟然已經昏了過去?
黑暗遮住了一切血腥的罪惡,借著微弱的月光,依稀看得到她臉上未幹的淚痕,果真是個千金小姐,這樣就受不了了?
他幾乎是用盡了所有的自製力從她的身體裏抽了,那兒溫暖緊窒得令他發了狂,不過考慮到她是第一次,所以今晚就放過她。
這算什麼?聶唯走進了浴室裏,冷水衝擊著他的身體,借著冰冷的水溫帶著他身上那驚人的欲.望。
新婚之夜,他這樣算起來甚至連前菜都沒吃上,她竟然就這樣給他昏過去了,看來要好好的調理一下她的身體才行。
黑暗裏電話響起時,格外的刺耳,這樣的時間會打電話給他的,一定是出了大事情了。
:“聶少,出事了.......”電話那頭的人小心冀冀的說著。
聶唯看了一眼*上的女孩,小小的一團蜷在那兒,如同夜下綻放開來的曇花般,他走到了chaung邊,借著月色親吻了一下她的唇,然後高大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夜色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