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 / 3)

鍾禮清一路上想了很多,白忱和父親的事一定有關係,但是從他們倆目前的態度看是誰也不會告訴自己的。所以她無論如何要忍耐,不管罪魁禍首是不是白忱,她現在都處在弱勢。

她沒有足夠的能力和白忱對抗,更沒有半點權勢和那個威脅父親的人相抗衡,她隻能虛與委蛇,暫時委曲求全先留住父親。

鍾禮清不斷給自己做心理建設,她要冷靜,要理智,不管白忱開出什麼條件,她都不可以動怒。

回家之後鍾禮清態度也出奇的好,看著麵前的男人鎮定淡然。

白忱安靜看著她,坐在沙發上微微抬起黑沉的眉眼:“爸要離開水城?”

鍾禮清沉默看著他,白忱臉上的驚訝似乎不像是裝出來的,可是這並沒有讓鍾禮清好受一點。她努力壓抑著心裏翻騰的情緒,點了點頭:“我下午在店門外看到你的車了。”

白忱微微挑眉,倒沒有太吃驚的樣子,隻是繼續低頭忙自己的公事:“所以你現在要來質問我,為什麼要毀了爸半生的心血?”

鍾禮清握了握拳頭,隻是說:“我希望爸留下。”

白忱的視線一直清清冷冷的落在麵前的文件上,卻一個字也沒看進去,他閉了閉眼,緩緩抬頭:“我不是善人,憑什麼幫你。”

鍾禮清心口狠狠一跳,縱然一切都在意料之中,還是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拉扯著她心底的某根神經。

白忱起身慢慢走到她麵前,抬手鉗住她瘦屑的下巴,低頭壓在她柔軟的唇肉上用力咬了一口。

鍾禮清疼得下意識想躲,看到他挑釁的眼神,又硬生生忍住。

白忱在她耳邊沒有絲毫情緒的低語:“鍾禮清,在你眼裏我冷血嗜殺不懂感情,那麼如你所想,拿你最好的來和我交換。”

“如果值得,我會幫你。”

他一句句說的極沉,鍾禮清澄澈的眼眸認真睨著他。待他鬆開手指,她隻是沉沉看了他一眼,繼而屈膝跪在了冰涼的地板上:“尊嚴,這是我最後、也是唯一剩下的東西。”

白忱背對著她,挺拔修長的身影靜靜矗立,夕陽淺色的餘暉重重落在他側臉上。他闔住眼,嘴角微微顫動一下:“出去。”

鍾禮清一怔,抬眼看著他。

白忱慢慢轉過身,看她的眼神複雜難辨:“尊嚴?可惜我對這個,不感興趣。”

鍾禮清用力咬了咬嘴唇,被白忱羞辱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是這次為什麼卻感覺比以往還要難過。或許這次是自己主動求他,結果還是被不留情麵的狠狠撻伐。

白忱修長的雙腿忽然出現在她視線裏,森然的男音徐徐在上空響起:“比起這個,我更想要……你。”

隨著他最後一個字階落定,他伸手拽起她按在書桌上。

鍾禮清瞪大眼,因為毫無心理準備被他狠狠攮趴在了冰涼的大理石桌麵,胸口狠狠撞在堅硬的桌麵上。心髒緊緊貼服著徹骨的石麵,每一下劇烈的跳動都抵在了胸口。

盛夏的天她穿的不多,一條白色的連衣裙露出了白皙的纖柔四肢。

肌膚擦在光滑的桌麵上,卻連心髒都微微發起抖來。

白忱伏在她背上,清冷沉肅的眼眸微微垂下看她弓起的脊背:“記住,這是你的選擇,結果要自己承受。”

彼時鍾禮清並不知道他話裏的意思,所有心思都落在了身後男人的動靜上。

緊接著是皮帶解開的細微摩擦聲,拉鏈下滑,隨著布帛破裂的同時身體被硬生生撕開……

(此處見博客)

很多時候,鍾禮清在與白忱的歡-好中感覺不到快意,大抵還是女人堅信愛與性結合才是最美好的。她心裏對白忱愛不起來,所以不論他怎麼撩-撥強悍她都快樂不起來。

有的隻是無盡的煎熬,被他一寸寸含著,一點點吸-吮,雙眼無神的看著落地窗外的大片落日餘暉,鍾禮清隻覺得征伐在身體裏的巨物好似一把巨刃快要將她生生割成幾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