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紅的味道混著白錦繡口中的氣息逐漸的被我吸入肺腑裏,因為隻有這樣,才能將我對白錦繡的渴望逐漸的壓下去,當最後停下來的時候,我看著白錦繡,他下巴上全都是我的口紅印子,而我自己也不例外,我嘴上的口紅全都糊了。
白錦繡看見我這樣子,頓時覺的有些好笑,對我說:“既然都知道你見我就想這樣,那還擦這麼厚的口紅幹嘛?”
說著這話的時候,拿出紙巾,幫我慢慢擦幹淨溢出唇邊的紅印子。
我不知道我此時有多狼狽,但是白錦繡此時也同我一樣狼狽,這就猶如背著眾多人的麵幹著一些所見不得人的事情,我怕被鬱壘發現,而這件事被別的人發現了也不好。
我的心髒逐漸的平息下來了一些,看著白錦繡他下巴上的口口,也不幫他擦了,直接端著白錦繡的臉,湊在他耳邊說了一句:“我的心髒拿不出來了。”說完這話後,伸出舌頭,舔著白錦繡下巴上的紅印子。
白錦繡聽見我說這話,似乎沒什麼反應,問我說:“你要把你心髒拿出來幹嘛?”因為我貼著白錦繡的臉,所以他說話的時候,特別小聲,氣息也全都都噴在了我的臉上。
“因為我發現我太想你了,不能聽見你的名字,隻要聽見你的名字,我就像是發瘋了一樣想見你,並且這種症狀我無法控製,越來越嚴重,這非常不對勁啊,”
我說這話的時候,還是恨平靜的,白錦繡看著我,將我推開了些,對我說:“我也和你一樣,越來越愛你,隻要聽見你的名字,就恨不得立馬來見你。”
“是嗎?”我問白錦繡。
“如果有半句騙你的話,我不得好死。”
這句話是白錦繡說的,在他說這話的時候,我直接伸手一把抓進了白錦繡的胸膛,但是在我抓進他胸膛的時候,頓時就驚呆了,白錦繡根本就沒有心!
這就跟我知道我的心髒不能被拿出來一樣的驚訝,慌忙的抬起頭來看白錦繡:“白錦繡,你的心呢,你的心在哪?”
白錦繡低頭看著我,淡淡的笑了下,伸手將我插進他胸口裏的手拔了出來,一把抱住了我:“管我的心在哪裏,隻要我們如現在這樣,彼此相愛想念,不是很好嗎?”說完這話的時候,手掌的伸向我的腦後,端起我的臉,就直接朝我親了下來。
我簡直是不敢想象,一時間也沒辦法明白,白錦繡他心都沒了,他是在拿什麼愛我,如果當初白錦繡將他的心塞進了我的身體裏,那這麼說的話,我的心應該就在他這裏,可是白錦繡胸膛裏是空的,我的心去哪裏了?
我想好好質問白錦繡,這一切是不是他搞的鬼,可是我沒辦法問他,我心裏舍不得將這層窗戶紙捅破,我愛他,我怕我捅破之後,我和白錦繡之後,就再也沒有以後了。
在白錦繡的溫柔攻陷下,我也放棄了追求這問題的真相,抱著白錦繡親吻他,對他說就在地府留下來吧,不要離開我了。
白錦繡點了下頭,答應了。
在這種時候,我似乎隻是一個被心髒操控的軀殼,萬源之情都是來源於心,因為有心才有一個生命,我現在有心,我是生命,可是卻活的幾乎是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是誰了。
在婚禮上,我幾乎是挨著白錦繡寸步不離,我喜歡他,我不想離他遠一點,甚至是已經不再忌諱鬱壘的目光和所有人的目光,當鬱壘牽著他蓋著紅蓋頭的新娘子從殿外走進來的時候,看見我抱著白錦繡的手臂在笑,目光一沉,將他自己的新娘子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