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的心髒是我自己的,我自己能將我身體上任何一個部位肉甚至是沒跟頭發都能移動,可是我的心髒,現在卡在我的胸膛裏,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將它與我的身體緊緊套牢了一般,我已經控製不了了!

我有點不敢相信,我不相信會這樣,我的身體,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改變的,於是我又用力將我的心髒給扯出來,劇痛更加劇烈從我心髒的根部傳到我全身,痛的我連站都站不穩了,癱倒在了地上。

怎麼會是這樣,我的心髒怎麼了?難道是白錦繡搞的鬼嗎?

我腦子裏在想著這些事情,可是不管我怎麼想,我心裏都沒辦法對白錦繡產生排斥感,他就像是一個與我心髒緊緊連在一起的東西,我跟本沒辦法將他從我心裏抽出來。

在這一個瞬間,這種感覺讓我感到可怕,畏懼,我不知道這是什麼秘法,甚至是這件事情,我都不能和鬱壘說,因為我沒證據,也因為,我舍不得和鬱壘說,如果鬱壘知道,當災的就是白錦繡,鬱壘一定不會放過白錦繡的。

一個晚上,我不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躺在地上,像具死屍般的像是沒有了自己的思想,從來都沒有感覺過有如此的無能為力,哪怕是鬱壘當初控製我思維的時候,也不如現在所來的無力,並且從剛才鬱壘說過白錦繡會來之後,我心裏就一直都想著白錦繡,這股想念不收控製,恨不得第二天快點來臨,再快一點就好了。

第二天早上,是一陣陣敲鑼打鼓的聲音把我吵醒的,我這才像是從思念白錦繡的夢中醒過來了一般,趕緊的梳妝打扮起來,今天是鬱壘的大婚,我穿戴的得符合我自己的冥王身份。

今生我是女人,所以我也穿成女人的模樣,雖然沒新娘子般豔麗,但也大氣非凡,古人的寬袖長袍,厚重的頭發挽在了頭頂,身上玉器當當作響,珠光寶氣。

上午的時候,眾多賓客已經來了,我在安排著最後的準備事項,並且派了幾個陰兵到入口那裏等待白錦繡,如果是白錦繡來了,回來通知我。

鬱壘已經去神界將九公主接過來了,冥間的婚禮其實也和人間是差不多的,在十二點前要將新娘子接回來拜天地的。

本來今天是鬱壘的結婚大喜之日我因該高興,但是我整顆心想在都掉在了白錦繡的身上,一遍遍的想著白錦繡怎麼還不來,所以都有些耽擱了這些客人,盡管我也不想這樣,但是我控製不住我體內那顆想見白錦繡的心。

當陰兵來報白錦繡已經來了的時候,我還在端著一個果盤,這會哪還顧得上幫忙了,慌忙叫下人去做這些事情了,我一個人向著來冥宮大殿的路上跑過去,去迎接白錦繡。

白錦繡是一個人來的,當白錦繡看見我竟然親自來迎接他的時候,起先有點驚訝,然後是很高興,問我怎麼來了?

我看著周圍還有些來來往往的人,也沒認真和白錦繡說什麼,趕緊的伸手將白錦繡拉到一個偏僻的地方,抬頭看著他,心裏對他的焦躁,在看著他的那會變的更加強烈,幾乎是不等白錦繡反應過來,我抱著他的脖子,懸起雙腳,直接向著白錦繡的唇瓣上貼上去!

根本就沒有閑時間輕吻,對他的念想爆發出了我所有的粗暴,端著白錦繡的臉,舌頭撬開他的牙齒,就如餓極了的大蛇一般,凶狠的想吞噬我眼前這個人的一切。

起先白錦繡似乎還有些顧忌這是我哥婚禮,周圍還很多來來往往的人,但是也抵擋不住我的熱情,在輕輕的推了我幾下之後,沒推開,我的腰上就是一沉,白錦繡抱住了我,用同樣的熱度擁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