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侖說道:“想象力可統治整個世界。”
格林·克拉克也說過:“人類所有天賦之中,最像神的就是想象力。”
想象力這種天賦,是人類創造活動的最大源泉,也是人類進步的主要動力……毀壞了這種天賦,人類將停滯在野蠻的狀況中。因此,一個人一生的成就,全歸功於他能建設性地、積極性地利用想象力。
統觀全局不礙明察秋毫
“百智之首,知人為上;百謀之尊,知時為先;預知成敗,功業可立。”這是成大事的首要條件。
成大事者既能高瞻遠矚,又能明察秋毫。
“百智之首,知人為上;百謀之尊,知時為先;預知成敗,功業可立。”這是成大事的首要條件。
所謂知人,就是善於了解人,有知人之明。
所謂知時,就是善於洞察世事,能夠掌握做出決斷的條件。
所謂知成敗,就是能夠根據上述兩個方麵,對軍事、政治等各個方麵的發展變化做出預測,並同時為取得最好結果而積極準備。
《孫子兵法》裏有這樣一段著名的話:“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勝一負;不知彼,不知己,海戰必敗。”這可謂是古往今來戰爭經驗的總結。
“知彼”的情形十分複雜,包括對對方的將帥、士氣、作戰能力、所處形勢等所有方麵的綜合了解。
如果說“知彼”難的話,“知己”就更難,所謂“當局者迷”,人們往往很難對自己做出客觀的了解和評價。如果既能客觀地評價自我又能全麵地了解對手,那麼就會無往而不勝了。
但在“知彼”的諸多方麵中,了解彼方主帥的性格、謀略、為人、心態、誌向等因素恐怕是十分重要的也是首要的。隻要能吃透對手,對他的意圖了然於胸,那主動權也就牢牢在握了。
中國曆史上有很多著名的政治家,他們往往有如神算。實際上,他們也是平凡普通的,隻不過善於根據社會形勢、人事去分析得失成敗以及各種力量的對比發展罷了,所以,高瞻遠矚就成了統治者必不可少的素質。
因此,中國在政治預測方麵的智慧是相當發達的,但具體的世事變化之後,總有一定的發展規律,把握了規律就能有正確的預測。從人在社會中的生存來看,不外乎從社會發展、形勢變遷、人事轉化三個方麵入手。
司馬懿的兒子司馬昭可謂有知人之明,亦有政治家的才幹。他在派大將鍾會和鄧艾伐取蜀國時,做了一番細致獨到的分析,可謂把鍾會和鄧艾緊緊地捏在手心裏,不論二人反與不反,都逃脫不了司馬昭的控製。
當初司馬文王(司馬昭)想派遣鍾會征伐蜀國,下屬邵悌求見文王說:
“臣認為以鍾會的才能不能擔任征伐蜀國的重任,更不可讓他統率十萬軍隊,否則隻怕會有不測,請您再考慮考慮別的人選。”
文王笑著說:“我難道還不懂得這個道理嗎?蜀國給天下興起災難,使黎民不得安寧,我現在討伐它,勝利如在指掌之中,而眾人都說蜀不可以征伐。”
“人如果猶豫膽怯,智慧和勇氣就會喪失幹淨,智慧和勇氣都沒有了,即使這樣的人勉強去了,估計也打不了什麼勝仗而隻會大敗而歸。”
“隻有鍾會與我的主意相同,現在派鍾會伐蜀國,一定可以滅亡蜀國,滅蜀之後,即使發生了你所顧慮的事情,他又能做什麼呢?凡敗軍之將不可以同他談論勇氣,亡國的大夫不可以與他謀劃保存國家,因為他們心膽都已嚇破了。”
“倘若西蜀被攻破,殘留下來的人都已震驚恐懼,就不足以與他們圖謀起事了;中原的將士各自思鄉心切,就不肯與他同心了,倘若作亂,隻會自取滅族之禍罷了。所以你不必對這件事感到擔憂,隻是不要把我的這些話再告訴別人了。”
等到鍾會稟告鄧艾有反叛的跡象,文王統兵親自西行征討,邵悌又說:
“鍾會所統領的軍隊超過鄧艾五六倍,隻要命令鍾會逮捕鄧艾就可以了,不值得你親自領兵去。”
文王說:“你忘記了前一陣子你說的話嗎?怎麼又說可以不必我親自去呢?雖然如此,我還是應當以信義對待他人,但他人也不應當辜負我,我怎能先對人家產生疑心呢?近些日子中護軍賈充曾向我說:‘是否有些懷疑鍾會?’我回答說:‘如果我派遣你去,難道又可懷疑你嗎?’我一到長安,事情就會自行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