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 太子,變成一具冷冰冰的屍體(四更,3000+)(1 / 3)

148 太子,變成一具冷冰冰的屍體(四更,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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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俊聞言,一臉的疑惑說道:“靜菡?她能怎麼想?她一個婦道人家,又能懂得些什麼?”他沒想到武德帝居然會毫不避忌的在他麵前說出柳靜菡之前的猜測。

他一時有些摸不透這個父皇的真正用意。

“無妨。你們夫妻二人也已經許久沒見,想必是有許多話要說的。罷了,你先領著楚王妃回府吧。”武德帝突然不再糾結這個話題。

司徒俊心中有些忐忑,因為覺得武德帝似乎在“許久”這兩個字上加重了口氣。

“你放心,朕一定會遍尋名醫,為你醫治雙眼的!”武德帝沉聲說道。

“多謝父皇的恩典。”

說完,就有一個小太監走出來,扶著他的手,幫他指引方向。

“還有一件事情——前幾天宮中大火,你母親的故居——被付之一炬。”

司徒俊走出去的時候,卻突然聽見武德帝在身後說了一句。

他聽了這話,身子陡然一僵。

“兒臣知道了。可能是母親不想再留下什麼東西圖惹惦念。燒了也好,就算是送給地下的母親一所心愛的房子。”說完,司徒俊就隨著小太監慢慢的走了。

武德帝冷冷一笑,說道:“你瞧,你覺得朕這個兒子說的是真心話嗎?”

這話自然是問的站在一邊默不作聲的王喜。

王喜雖然不想置評,可是卻不敢不說話:“依我看,楚王爺是個心思清明的人。”

這話說了等同於沒說。

武德帝一嗤:“你如今也是越發的滑頭了。”

王喜心裏的嘀咕,年紀越大自然是越惜命。他哪裏還可能像年輕的時候那樣,為了爭權奪勢什麼都敢說呢?

“楚王和楚王妃都是伶俐人。依著小人看,皇上倒是可以倚重的。”王喜終於在武德帝冷然的目光的刺激下敗下陣來。

武德帝臉上陰晴不定:“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如此一來,你倒是不妨找件事情試探試探。”

王喜隻能低聲說道:“小人遵命。”可是他卻是不會輕舉妄動的,除非武德帝真的下了明確的指令。

“朕去看看玲瓏公主。你負責送楚王和楚王妃出宮吧。”說完,武德帝就施施然離開了。

他去看望玲瓏公主的時候是從來不需要任何人陪伴的。王喜知道這個規矩,所以並沒有跟著過去,反而是依照命令去送楚王夫婦出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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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您終於回來了!真是擔心死妾身了。”楊氏穿著一件嫩黃色的衫子如同一朵美麗的蝴蝶。

柳靜菡看了一眼她那薄如蟬翼的衣衫——這麼冷的天氣,隻怕是凍得夠嗆。真是可惜了,王爺已經瞎了,否則估計也會多看兩眼吧。

沈氏瞧著楊氏那副顫顫巍巍的嬌弱樣子,自然也是不甘示弱,衝上前去硬是擠出了一條路,一把扶住了王爺的手臂,憐惜的說道:“王爺,您如今真的看不見了嗎?也好,總算是不必看一些肮髒下作的東西!”

楊氏立刻回擊:“大膽,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在王爺麵前胡言亂語!”

沈氏也不甘示弱:“我怎麼就胡言亂語了。就是有人故意弄出一副狐媚樣子,想要勾引王爺。”

柳靜菡看著兩個人你來我往,誰也不肯示弱。心裏鄙薄得很。

瞧瞧這兩個人,都過了這麼久了,還是沒有長進!看看人家鄭氏,趁著她們鬥嘴的功夫,已經給司徒俊喂茶了!

“夠了!本王眼睛雖然瞎了,耳朵卻沒有聾!你們難道不能讓本王安靜一下。”

兩個女人瞬間如同被兩隻被掐了脖子的鴨子,聲音戛然而止。

其實兩個人都是真心的關心司徒俊。看到他消瘦成這副樣子,又瞎了雙眼,哪裏能不心疼?

然而女人有的時候總是弄不清問題的重點,她們以為在後宅之中爭權奪勢,就能守住自己的地位。

其實她們真正應該守住的是男人的心。

司徒俊的話並沒有讓她們徹底的停止自以為是的戰爭。也不過是一會兒工夫,兩個人又你來我往的諷刺起來。

一個說:“你瞧瞧你大冷的天弄出這副樣子,哪裏像個側妃。”

一個說:“你容貌粗鄙,就算是想要弄出這幅樣子,隻怕也難!”

這兩個女人顯然沒有鄭氏拎得清。

司徒俊覺得不勝其煩,可是卻沒有辦法讓這兩個人閉口。

柳靜菡這幾天在後宮之中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其實很是疲倦。

她的臉色一冷,沉聲說道:“都給我下去!”

那兩個女人立刻噤聲,乖巧的退到了一邊。就連跟在司徒俊身邊獻殷勤的鄭氏也不敢再賣弄,急急的走到另外兩個身邊。

“我累了,王爺也累了。都下去吧。”柳靜菡斬釘截鐵,“我不想說第二遍。”

那三個女人立即如同得了聖旨一般,一溜煙的就走了。

世界終於清靜了。

司徒俊雖然一直習武,但是還是不能在一個多月的時間裏習慣失明的生活。所以此刻,他還是有些找不到柳靜菡的位置。

他隻能對著一個大概的方向,笑著說道:“呦,什麼時候你倒是把這三個給收服了?她們聽你的話簡直如同聖旨一般了!”

柳靜菡看著司徒俊那雙本來清澈有神采的眼眸卻變得黯淡無光。她心中一陣辛酸。

可是她聽得出來,司徒俊不想讓她擔心,所以才故意說得這麼輕鬆。

她雖然苦著臉,可卻不希望司徒俊感覺到她的壓力和痛心,隻能使用同樣輕鬆的語氣回答道:“這是自然。你當你的王妃是吃素的?對付女人就要用女人的手段!像你那樣大喊大叫又有什麼用?”

司徒俊突然低了聲音,有些悵然的說道:“這些日子苦了你了!”

“胡說!誰說我苦了?我不知道多麼的樂在其中!若不是有這麼一件事情,又從哪裏去顯示我的能耐?”柳靜菡的口氣帶著戲謔,臉上卻都是愁苦,形成了一種古怪的反差。

柳靜菡輕輕說道:“你是不是還是很在意父皇對這件事的處理?”

司徒俊在柳靜菡的麵前也不再隱藏:“我不明白,難道我不是他的兒子?為什麼他居然能狠下這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