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意馬心猿(1)(2 / 3)

這四個女孩分別叫春花、夏荷、秋月、冬桂,高陽身邊的名叫春花,趙家春身邊的名叫夏荷,劉曉明身邊的叫秋月,何萬友身邊的叫冬桂。她們都穿著那種低胸的晚禮服,就像老謀子的電影《滿城盡帶黃金甲》裏那種宮女的妝束,乳房隆起,乳溝盡現。何萬友看到其他三個女孩的乳溝裏盛滿了鈔票,不懷好意地伸手摸了摸冬桂的乳房,說:“你們幾個都是百裏挑一的美女,不過他們三個是美女又旺財,倒是你在我邊上,我的牌胡不了,我看你不叫美女應該叫‘黴女’。”

高陽用責怪地口吻說:“何總,你這就不對了,是你在玩牌又不是她玩,你自己手氣不好怎麼能怪人家女孩子呢?”

趙家春也附和著說:“高老板說得對,誰叫你太好色,手到處亂摸,有些地方是不能亂摸的,現在付出代價來了吧?”

這一牌劉曉明胡了,他抽出兩張“老人頭”,一張塞進秋月的乳溝裏,另一張塞進冬桂的乳溝裏。“你這老總太摳門了,小費不給還怪人家,我替你付總可以吧?”然後他轉身對冬桂說:“到時晚上不要陪他,你和秋月兩個人一起陪我。”

高陽笑了,說:“你這個劉老板,怪會討女人歡心的,可你那身子骨能吃得消嗎?”

趙家春連忙聲討說:“就是就是,你這人太不仗義了,你把何老板那份吃了,讓他一個人孤枕難眠,大家都是兄弟,有福同享,這種事虧你說得出口?”

劉曉明哈哈笑道:“兩位哥哥,我是開個玩笑,下麵就看何總怎麼表示了。”

何萬友拿起麵前的一遝錢,塞進冬桂的乳溝裏,頓時那裏一下子漲高許多。他笑著說:“三位老板批評得對,我接受並改正總行了吧。”

高陽點點頭說:“你還算識時務,否則晚上冬桂姑娘定饒不了你,不把你那肚子上扒下三層皮來不可。”

冬桂見三位老板都幫自己說話,也腆紅著臉笑著應道:“扒皮還不夠,還要讓他‘出水’。”

四個男人都大笑起來。

劉曉明捂著肚皮,笑著問:“何總,把我肚子都笑餓了,你可準備了夜宵?”

趙家春說:“你看你那體型,還吃啊?”

何萬友說:“當然準備了,今晚美女在側,沒有美酒助興也是遺憾啊。高老板,要不咱們去喝點酒?”

高陽晚上跟毛建新陪客人,沒吃好也沒喝好,這時候也感覺腹中有些饑餓,何況晚上還有“政務活動”呢,便說:“好啊,咱們去補充點能量,晚上還要‘戰鬥’呢。”

四個男人挽著各自的美女來到何萬友專門安排好的餐廳,依序落座。

菜很快上齊了,十分豐盛。

一名年輕漂亮的女服務員過來問:“何總,請問喝什麼酒水?”

何萬友說:“照老規矩來,當然是五糧液了。”

趙家春做了個打住的手勢,問:“你這裏有沒有剛上市的洪泉窖?”

服務員點了點頭,說:“有,三種檔次的都有,是不是上最高檔的?”

何萬友用責怪地口吻說:“當然了,這還用問嗎?”

趙家春對高陽說:“老大,我們區裏酒廠最近和江蘇一家知名酒廠合作,推廣的洪泉窖係列,意在打造紅色經典。”

高陽說:“老二,你別是忽悠我吧,怎麼我沒聽你提起過?”

劉曉明說:“二哥,我今天也還是第一次聽說有這種酒呢。”

趙家春說:“我今天也才是第二次喝,不過這酒的確不錯,你們二位喝過就知道了。相傳這酒還有一段故事呢,當年太平天國農民起義的時候,洪秀全從廣西出發一直打到南京,途中路過南江,人馬困頓、饑渴交加,聞著一股酒香,就讓人去買酒。釀酒的農戶聽說洪天王要買酒,自然不敢收錢,便讓人送來幾大缸。洪秀全喝了連稱‘好酒’,便問這酒叫什麼名字,農戶回答說:‘沒有名字,是根據南江的一眼泉水釀造的,請天王賜名。’洪秀全想自己出兵以來,百姓擁戴,如同泉水之汩汩不絕,這些都是洪家天下的根基,便說:‘就叫洪泉酒’吧。太平天國滅亡以後,釀酒的農戶再不敢稱此酒為‘洪泉酒’,以地為名改稱‘南江酒’。建國以後政府辦了酒廠,但工藝十分落後,產量又小,漸漸倒閉了。這幾年,白酒行業的利潤十分可觀,南江的一些民營企業也躍躍欲試,有一個叫劉發貴的小老板和人合資辦起了這個酒廠,取名‘洪泉窖’,都是真窖實藏的。我們馬上喝的是其中最高檔的20年窖紅色經典酒,市場零售價是666元。”

高陽點了點頭說:“你這也是在打文化牌,酒文化酒文化,酒離開了文化不行。不過,這酒價位也不低喲,不知道市場認可不認可?”

趙家春說:“也有普通檔的,百把元一瓶,工薪階層也能消費得起。”

何萬友說:“我跟趙老板喝過一次,入口綿濡柔和,關鍵是不傷頭,喝過有飄飄欲仙的感覺。”

高陽笑了笑,說:“有你們兩位活廣告宣傳,看來我還真得嚐一嚐,如果確實好,以後就列為市政府招待專用酒,也算是支持地方民營經濟發展嘛。”

趙家春喜笑顏開地說:“謝謝老大!”

酒端上來了,服務員給每人杯中倒滿。高陽舉杯嘬了一小口,嘴裏匝匝有聲,然後對看著他的趙家春說:“味道不錯!”

趙家春這下放心了,笑道:“老大,現在你不說我忽悠你了吧,明天讓劉老板給你和曉明送幾箱過去。”

何萬友見沒有自己的份,笑著問:“趙老板,一桌不請兩樣的客,我想跟兩位老板後麵沾點光,你倒好,偏偏把小弟給忘了?”

趙家春說:“我說你們商人就是無孔不入,能少得了你的份嗎?到時還不得到我那打秋風去?”

劉曉明勸和說:“兩位,別打口水仗了,來喝酒吧。”

四個美女輪番敬酒,很快一瓶酒喝幹了,又開了一瓶。

何萬友提議說:“三位老板,俗話說‘無酒不成宴’,現在喝酒太稀鬆平常了,也助不了興,我看還是各人說個葷段子來助興好。”

高陽從桌上的高腳杯裏抽出一支煙,點著,說:“何總,這方麵你可難不倒我們,我們都是名副其實的‘黃教授’。我現在考考你,根據辭典解釋,黃色,除了顏色的色別外,就是下流、淫穢之解。下流淫穢與‘黃’扯得上什麼關係呢?如果從色彩層麵分析,赤橙黃綠青藍紫,黃也不屬最下層,下流之層該是‘紫’啊;從貴賤層麵分析,金銀銅鐵錫,黃者為金,金者為貴;從淫穢層麵分析,下流之液應該是乳白色或類似透明體才對啊。反正,‘黃’與下流淫穢是八杆子打不到的字。你是怎麼理解這個‘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