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都沒想到他會突然發火,一下子愣住了,傅景睿質問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當年做了什麼?”
路 愣住說:“我做了什麼?”
“你敢說你沒有寫情書給朱靜嗎?你敢說你不喜歡她?你敢說你沒有背著我跟她接觸?”
路 徹底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兄弟一場,我不想跟你太計較,但是,我的事情,你不要管太多,你也不知道我不是十年前那個不懂事的男孩子了,我知道該怎麼處理事情?我知道你也喜歡這個女人,她的側臉跟你的女神實在是太像了,可惜,你回來晚了,當年晚了,現在也晚了……”
路 真是被他的幾句話說得又羞又怒的,感覺都要被氣成內傷了。
拿著自己的外套轉身就走了,可是沒走兩步又折回來了,問道:“你知不知道,你每一次招惹她,林昊宇就把她打一頓?你有本事就把她給搶回來,沒本事就別害了她……”
我也不知道路 為什麼會這麼說?
可能是平常我給予的一些暗示起了作用吧?
路 走了很久,傅景睿都不說話,隻是靜靜地喝酒,我就安靜在身邊給他倒酒,覺得差不多就攔住他說:“好啦,別喝了,喝醉了會很難受的。”
他有點驚奇地問道:“他打你啊?”
我搖頭說:“也不是,就是那次,你把那個發卡給了他,他覺得我在騙他,就打了我一個耳光。”
他輕笑著說:“我故意的……”
我當然知道你是故意的。
其實,大家心裏都明白,林昊宇也好,傅景睿也罷,他們都不會因為我而失去自己的利益。
故此,即便有點小矛盾,暗中較較勁就是了,要正大光明的翻臉,怕是沒得那麼容易的。
“他說,把我玩厭了,我就自由了。”
我給傅景睿倒了一杯紅酒,把他們剛剛喝的白酒都撤下去了。
“你還喜歡我?”
他已經喝得醉沉沉的了,身體都有點無法自主了,不過他的腦海還是很清醒的。
我沒有回答他,他念歌詞說:“多少蝶兒為花死……多少蜂兒為花生……我卻為了愛情人……生命也可以犧牲……你真的可以嗎?真的可以為了愛情人,生命也可以犧牲嗎?”
我覺得我是可以的,但是,可不是為了你。
“歌詞肯定是超過現實的,這又不是封建時期,動不動就要跟梁山伯與祝英台一樣雙雙化蝶的。”
他點點頭覺得我說得很是正確。
“聽路少說過好多次了你們那個女同學了,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怎麼好像提起來就不高興的樣子?”我試探著問道。
“沒什麼……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們幾個差不多一起長大,關係都很好,他們呢,也不知道為什麼非讓我做老大?”
說著他笑了說:“好吧,是我自己想要當老大,所以,當我們幾個同事喜歡上一個女孩子,他們就主動讓賢了……”
他擺手說:“哦,不不不,不是這麼回事兒,是,是那個女孩子隻喜歡我……不說了,不說了……你就告訴我,你想不想跟我?你要是不想跟,我就不招惹你了,你要是想跟,我就把你要回來,我養你,養你妹妹,不就是個聾啞的貴族學校嘛?小意思。”
路 都沒想到他會突然發火,一下子愣住了,傅景睿質問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當年做了什麼?”
路 愣住說:“我做了什麼?”
“你敢說你沒有寫情書給朱靜嗎?你敢說你不喜歡她?你敢說你沒有背著我跟她接觸?”
路 徹底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兄弟一場,我不想跟你太計較,但是,我的事情,你不要管太多,你也不知道我不是十年前那個不懂事的男孩子了,我知道該怎麼處理事情?我知道你也喜歡這個女人,她的側臉跟你的女神實在是太像了,可惜,你回來晚了,當年晚了,現在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