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真是被他的幾句話說得又羞又怒的,感覺都要被氣成內傷了。
拿著自己的外套轉身就走了,可是沒走兩步又折回來了,問道:“你知不知道,你每一次招惹她,林昊宇就把她打一頓?你有本事就把她給搶回來,沒本事就別害了她……”
我也不知道路 為什麼會這麼說?
可能是平常我給予的一些暗示起了作用吧?
路 走了很久,傅景睿都不說話,隻是靜靜地喝酒,我就安靜在身邊給他倒酒,覺得差不多就攔住他說:“好啦,別喝了,喝醉了會很難受的。”
他有點驚奇地問道:“他打你啊?”
我搖頭說:“也不是,就是那次,你把那個發卡給了他,他覺得我在騙他,就打了我一個耳光。”
他輕笑著說:“我故意的……”
我當然知道你是故意的。
其實,大家心裏都明白,林昊宇也好,傅景睿也罷,他們都不會因為我而失去自己的利益。
故此,即便有點小矛盾,暗中較較勁就是了,要正大光明的翻臉,怕是沒得那麼容易的。
“他說,把我玩厭了,我就自由了。”
我給傅景睿倒了一杯紅酒,把他們剛剛喝的白酒都撤下去了。
“你還喜歡我?”
他已經喝得醉沉沉的了,身體都有點無法自主了,不過他的腦海還是很清醒的。
我沒有回答他,他念歌詞說:“多少蝶兒為花死……多少蜂兒為花生……我卻為了愛情人……生命也可以犧牲……你真的可以嗎?真的可以為了愛情人,生命也可以犧牲嗎?”
我覺得我是可以的,但是,可不是為了你。
“歌詞肯定是超過現實的,這又不是封建時期,動不動就要跟梁山伯與祝英台一樣雙雙化蝶的。”
他點點頭覺得我說得很是正確。
“聽路少說過好多次了你們那個女同學了,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怎麼好像提起來就不高興的樣子?”我試探著問道。
“沒什麼……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們幾個差不多一起長大,關係都很好,他們呢,也不知道為什麼非讓我做老大?”
說著他笑了說:“好吧,是我自己想要當老大,所以,當我們幾個同事喜歡上一個女孩子,他們就主動讓賢了……”
他擺手說:“哦,不不不,不是這麼回事兒,是,是那個女孩子隻喜歡我……不說了,不說了……你就告訴我,你想不想跟我?你要是不想跟,我就不招惹你了,你要是想跟,我就把你要回來,我養你,養你妹妹,不就是個聾啞的貴族學校嘛?小意思。”
我說:“我能夠有選擇的權利嗎?林昊宇遲早會離開繁城的……你別著急,等一等嘛,等他走了,不就萬事大吉了。”
我犯愁地說:“林昊宇,我還真的不擔心的,倒是路少,讓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跟我說,讓我做他的女朋友了?一次兩次地我當他是開玩笑,次數多了,我就覺得他說的是真的了,你說,他不會真的對我有意思吧?我可絲毫沒得這個意思的。”
傅景睿想到剛剛他跟路 吵了一覺,為的就是這事兒,此時,聽我這麼說,心裏肯定不是滋味。
不過他沒有回答,隻是瞧著我說:“放心,我說過林昊宇是有老婆的,他在繁城呆不了多久,除非,他連家都不要了。”
他一巴掌排在我的肩膀上說:“回去吧!你的歌聲很動聽,我記住了,我又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