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到了這時,終於也就變了嘴臉了,說:“不要不識好歹,你家女兒是什麼做的?就這麼金貴?就這麼點小事兒,要我們家的兒子賠上一生?”
“就這麼點小事兒?你們看看我女兒變成了什麼樣子?你竟然說這是小事兒?”
爸爸指著門口喝道,我嚇著急忙關上了房門,看著被繩子捆住手腳綁在床上的姐姐,看著她那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拿著她眼神裏的絕望,拿著她被布條勒住的嘴巴……看著坐在床邊比她更加絕望的媽媽……
其實,那時候,我也不知道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隻知道她一直都想要自殺,整個人就好像瘋了一樣,爸爸媽媽擔心她會出事兒不得不用這樣的方法控製住她的行為。
就那麼短短的幾天,媽媽頭上長了好些白發,好像一下子老了十歲。
我隻聽見外麵“砰”的一聲,爸爸好像把什麼東西給摔了。
媽媽感覺事情不好,急忙開門出去,我也跟著出去了,爸爸把秦父帶來的宋朝官窯出品的花瓶給摔碎了。
爸爸指著門口說:“滾,再也不要來了,我們法庭上見……”
秦父瞧著地上的碎片狠狠地說:“是該法庭上見,朱先生,你讓我的兒子坐牢是吧?那好,我就讓你先坐牢。”
於是,秦父以損害私人高價值物品為由,將爸爸告上了法庭,即便把我們家所有的一切都變賣了,也不夠賠償的,最後還是被判刑了有期徒刑五年。
再後來,沒過多久爸爸就死在監獄裏了,我們誰也沒有看到他最後一麵。
等著領到屍體的時候,感覺人都已經變樣了,我根本就認不出來這就是我的爸爸?
想到此處,我覺得自己也沒什麼需要考慮的了。
與往常一樣,化了妝,林昊宇說過,我不化妝的樣子比化妝的樣子是要漂亮的,濃妝豔抹是美麗,可惜,那畢竟是畫出來的樣子。
我到路 給我發的地址時,酒吧裏的氣氛應該算是最好的,各色燈光搖晃著,讓人興奮的搖滾音樂,與外麵完全是兩個世界。
一品紅樓關門了,他們能夠玩的地方也就差不多就是這裏了。
我走進去,發現是雲可兒穿著漏肚臍的服裝在舞台上跳鋼管舞,他們幾個都玩得比較嗨,時不時地鼓掌。
李宗則是第一個看到我的,急忙朝我大力地了揮了揮手,雖然黃中天剛剛出院,手上的綁帶還掛著,也依舊來了。
傅景睿坐在一旁,喝悶酒,似乎沒得什麼興致,路 將我拉過去坐下問道:“怎麼這麼慢?”
“車不好打……我化妝也耽誤了些。”
我給他們打招呼,黃中天不滿地看著我說:“怎麼,那個外來仔就這麼看著你?是不是得給你的褲子上鎖啊?”
他低頭盯著我的淺藍色牛仔褲問道,實質上我一般情況下是不會穿牛仔褲的,特別是這種季節,多半都是穿裙子的。
我尷尬地笑道:“黃少玩笑了。”
秦父到了這時,終於也就變了嘴臉了,說:“不要不識好歹,你家女兒是什麼做的?就這麼金貴?就這麼點小事兒,要我們家的兒子賠上一生?”
“就這麼點小事兒?你們看看我女兒變成了什麼樣子?你竟然說這是小事兒?”
爸爸指著門口喝道,我嚇著急忙關上了房門,看著被繩子捆住手腳綁在床上的姐姐,看著她那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拿著她眼神裏的絕望,拿著她被布條勒住的嘴巴……看著坐在床邊比她更加絕望的媽媽……
其實,那時候,我也不知道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隻知道她一直都想要自殺,整個人就好像瘋了一樣,爸爸媽媽擔心她會出事兒不得不用這樣的方法控製住她的行為。
就那麼短短的幾天,媽媽頭上長了好些白發,好像一下子老了十歲。
我隻聽見外麵“砰”的一聲,爸爸好像把什麼東西給摔了。
媽媽感覺事情不好,急忙開門出去,我也跟著出去了,爸爸把秦父帶來的宋朝官窯出品的花瓶給摔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