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山書院澧〔li裏〕縣李群玉讀書處,建於唐
上列書院30餘所,多數籠統地稱建於唐,無具體年代可考,更無有關講學活動的記載,多注明為某人讀書處,明確記載有講學事跡者僅有三所,即:江西的皇尞書院,“唐通判劉慶霖建以講學”(光緒《江西通誌》卷八十一);福建的鬆州書院,“唐陳珦與處士講學處”(同治《福建通誌》卷六十四);江西的東佳書堂(亦稱陳氏書堂、義門書院),“唐義門陳袞即居左建立,聚書千卷,以資學者,子弟弱冠,皆令入學。”(同治《九江府誌》卷二十二)江西還有一所書院,稱梧桐書院,光緒《江西通誌》稱:“唐羅靖、羅簡講學之所。”實際這所書院始建於五代時的南唐。
皇尞書院永豐縣劉慶霖建於唐
書院教育的本質特征是私人藏書聚徒講學。民間或私人具備藏書條件,構成書院教育產生的前提。漢代以經術造士,大師立精舍,從學者至數千百人。正如皮錫瑞《經學曆史》所言:“所以如此盛者,漢人無無師之學,訓詁句讀,皆由口授,非若後世之書,音訓備具,可視簡而誦也。書皆竹簡,得之甚難,若不從師,無從寫錄。非若後世之書,購買極易,可兼兩而載也。”這說明漢魏以來的精舍或精廬,大師私人講學皆由口授,尚不具備藏書條件。因而,精舍或精廬還不是書院教育,盡管宋以後有些典型的書院也有以精舍命名者,那隻是表明後世學者對前世傳統的崇尚或追慕,而不能證明精舍或精廬已經是書院教育本身了。
匡山書院,在江西泰和縣。南唐邑人羅韜所建。明宗曾敕書賜額,稱其“尋因養病,遂爾還鄉,後學雲從,館起匡山之下。民風日益,俗成東魯之區”。
將漢魏以來的精舍或精廬看作是書院教育的“前身”,這是很有見地的。一方麵表明了書院教育是私人講學悠久曆史傳統的繼承和發展;另一方麵也表明了漢魏以來的精舍或精廬,隻是書院教育的“前身”,還不是唐末五代以後的書院教育本身。
(虎溪書院)
藍田書院,在福建古田縣,為南唐員外郎餘仁椿所建,被後人稱作古田文化的搖籃。
私人講學在中國有悠久的曆史。從孔子首創私學,到諸子百家率徒講學,私學大盛,奠定了私人講學的良好基礎。秦代雖明令禁私學,而事實上私人講學禁而不止,至漢代私人講學更蓬勃興起,並創立了私學的高級形式——精舍、精廬。楊榮春先生在《中國封建社會教育史》一書中說:“書院是私學的高級表現形式。”陳登原先生在《中國文化史》一書中也說過:“在唐以前,私人授學之所,名曰精舍。謝承的《後漢書》雲:‘陳實,字仲弓,歸家立精舍講授,諸生數百人’,‘董春,會稽餘姚人。立精舍,遠方門徒從學者常數百人。諸生多升講堂,鳴鼓三通,橫經捧手請問者百人,追隨上堂問難者百餘人’,此即書院之前身。六朝以後,此風愈盛,僧道又各有精舍,以授其徒。此蓋書院之前身雲。”
李渤書堂德安縣李渤建於唐長慶初
留張書院,在江西宜豐境內,為南唐張玉所建。同治《新昌縣誌》稱:張玉,“唐亡掛冠歸閑,戶不出,構書堂名留張,講學其間”。
麗正書院洛陽市建於唐開元間
桂岩書院高安縣幸南容建於唐元和九年(公元814年)
聞讀書院福清縣陳燦建於唐
五代戰亂之際,南方地區相對穩定,所建書院更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