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你的功勞,”白鹿皺起眉頭,“這裏已經是狻猊的勢力範圍,之前猙也說過,狻猊殺戾氣息深重,估計這靈猊山附近方圓百裏都沒有獸類敢久呆吧,畢竟這地方地廣獸稀,隨便找個地方藏著也比待在這裏被狻猊找出來殺掉好吧。”
“你說對了一點,”林浩瀚歎了口氣,“但是我們之前可是從混沌的地盤開始走的,我不信他們的勢力範圍是自己親自拉著尺子量過的,每個勢力範圍之間都絕對會存在壓製盲區,這種地方我覺得才是各種凶獸惡獸聚集的地方,但你看看我們現在,從極寒之地一路走過來,別說像蠱雕窫窳那樣的大型獸類了,就是連坨大便都沒看到,你覺得這都是巧合嗎?”
白鹿被他這樣一說才細細想起這一路上的詭異之處,太過安靜,也太過順利,簡直不符合混沌之地的套路。
“那是......”
白鹿話還沒說完就聽背後傳來一陣悠遠空靈的鍾聲,下一刻,狻猊的聲音仿佛就近在咫尺般地誦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白鹿,有緣便是相見。”
林浩瀚幾乎是沒由來地背上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未見人但毛骨悚然的感覺已經先一步到來,直覺告訴他,站在背後的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家夥。
白鹿也是一愣,但說實話,狻猊給他的第一映像很好,就算猙說狻猊是嗜殺成性的惡魔他也一時半會不太相信。突然發現自己還被林浩瀚摟在懷裏白鹿有點難為情,推了一把林浩瀚看向依然身披朱色袈裟一臉聖潔氣息的狻猊,拉著林浩瀚畢恭畢敬地回了禮,“大師別來無恙。”
狻猊微微頷首,手中撚著佛珠輕輕摩挲,“肉身早已舍棄,恙或無恙皆是無意義的,心魔作怪已是痛不欲生,說有恙便是恙,無恙便是欺。”
???林浩瀚一張黑人問號臉,這說的都是些什麼?還能不能好好溝通了,這怎麼會說話的比不會說話的都難懂呢,林浩瀚心裏默默鄙視著,這說的還不如剛剛人家苔蘚好懂呢。
狻猊說完林浩瀚和白鹿大眼瞪小眼一陣,竟是不知道該怎麼接,白鹿悄悄伸手到林浩瀚背後隔著薄薄的T恤掐了他一把,林浩瀚讓他掐得齜牙咧嘴,下意識開口道,“那啥,大師這是心病啊,甭管啥病,有病就要看醫生,不要諱疾忌醫!”
白鹿:......完了,狻猊絕對要做掉他們了,毫不留情地那種。
好在狻猊雖然是手上動作明顯頓了頓,似乎是費了洪荒之力才把殺掉麵前這倆智障兒童的念頭壓了下去,一雙眼位上挑的僧伽眼依舊流露出悲天憫人的光芒,“建木果然不同尋常。”
林浩瀚有些得意地瞥了白鹿一眼,白鹿衝搖了搖頭,在心裏默默地告訴林浩瀚,“人家這是在說你簡直奇葩。”
這些小動作狻猊都看在眼裏,卻並沒有出聲再說什麼,隻是緩慢地用蒼白骨感的手指揉撚著手中漆黑如墨的佛珠,白鹿咽了口口水喊了一聲“大師”,見狻猊微笑著看他白鹿才鼓足勇氣道,“我們這次來其實是有求於大師,希望......”
“當然不是你的功勞,”白鹿皺起眉頭,“這裏已經是狻猊的勢力範圍,之前猙也說過,狻猊殺戾氣息深重,估計這靈猊山附近方圓百裏都沒有獸類敢久呆吧,畢竟這地方地廣獸稀,隨便找個地方藏著也比待在這裏被狻猊找出來殺掉好吧。”
“你說對了一點,”林浩瀚歎了口氣,“但是我們之前可是從混沌的地盤開始走的,我不信他們的勢力範圍是自己親自拉著尺子量過的,每個勢力範圍之間都絕對會存在壓製盲區,這種地方我覺得才是各種凶獸惡獸聚集的地方,但你看看我們現在,從極寒之地一路走過來,別說像蠱雕窫窳那樣的大型獸類了,就是連坨大便都沒看到,你覺得這都是巧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