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友,莫要自責!”姒熙一手緊緊卡住白鹿的腰,一手抱緊他的腿,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行為有多奇怪。
白鹿拍拍林浩瀚的後背,道:“我不自責了……你能不能也冷靜一下。林浩瀚說你不是找我有事兒嗎?”
姒熙並不回答白鹿的問題,反而高聲開唱:“隨風奔跑自由是方向,追逐雷和閃電的力量,把浩瀚的海洋裝進我的胸膛,即使再小的帆也能遠航!啊,山有木兮木有枝,春江水暖鴨先知。一枝紅杏出牆來,不如自掛東南枝……”
又是什麼狀況?白鹿發覺自己完全跟不上姒熙的思維了,這他媽已經不能叫跳躍,叫穿越,這是赤裸裸的要上天,要和太陽肩並肩的節奏。白鹿剛想到這裏,隻覺得身體一晃,接著被重重摔在地上,而林浩瀚如死了般趴在他身上一動不動。
“所以說剛才是姒熙人格不穩定,然後他和林浩瀚的思維記憶扭曲弄混了?”白鹿揉揉一天裏被甩了三次的可憐屁股,盤腿席地而坐向樓上正看熱鬧的三個人招了招手。
塗嬌嬌用新修的指甲戳了戳姒文命和畢璜樾,一扭身坐回到貴妃椅上,翹著腿道:“快去吧,白鹿讓你倆去把林浩瀚那個傻×弄回來。”
畢璜樾顯然現在並不怎麼擔心樓下兩隻,湊到塗嬌嬌身邊傻笑著說:“嬌嬌姐,你說他倆商量好了嗎?算是一笑泯恩仇嗎?我看姒熙扛著白鹿跑得挺歡快的……”
“交流?”塗嬌嬌想到剛才聽的林浩瀚腦中聲音,沒忍住“噗嗤”笑了出來:“交流什麼?背詩嗎?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當窗理雲鬢?還是想聽少小離家老大回,安能辨我是雄雌?……哈哈哈哈哈,你別說我發現林浩瀚真是個人才……問題:少小離家的壯士那些年都發生了什麼?”
姒文命看了眼笑的塗嬌嬌,苦笑著咧咧嘴沒敢提醒她,那是他爸啊!貨真價實親生的!有這麼兒媳婦笑話老公公的嗎?
“不好!”畢璜樾一拍大腿,躍上沙發,指著窗外,大喝一聲:“姒部長快去把你爹弄回來!他和白鹿絕對不正常!”
正笑得歡快的塗嬌嬌也被畢璜樾一言震住,眨眨眼睛,轉頭看向姒文命:“老公,你難道真沒想過你為啥沒麻麻嗎?難不成你麻麻其實是個男的,比如……”
塗嬌嬌和畢璜樾對視一眼,道:“白鹿。”
屋子裏的三個神、妖、獸,相互看看,彼此都是一臉“我懂得太多了”,“但這是真愛啊”。姒文命被這個命題震撼的上不來氣,想了半天居然找不到一句話反駁,但那畢竟是他爸啊,姒文命對著畢璜樾運足了中氣,吼道:“滾!”
“同性才是真愛,姒部長,現在是21世紀了,你得開放一點!”畢璜樾還嫌事不夠多,拚了命地添油加醋。
塗嬌嬌眯起眼睛,鮮紅的舌頭舔了舔嘴唇:“老公,晚上用小鳥煲湯怎麼樣?”
“吾友,莫要自責!”姒熙一手緊緊卡住白鹿的腰,一手抱緊他的腿,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行為有多奇怪。
白鹿拍拍林浩瀚的後背,道:“我不自責了……你能不能也冷靜一下。林浩瀚說你不是找我有事兒嗎?”
姒熙並不回答白鹿的問題,反而高聲開唱:“隨風奔跑自由是方向,追逐雷和閃電的力量,把浩瀚的海洋裝進我的胸膛,即使再小的帆也能遠航!啊,山有木兮木有枝,春江水暖鴨先知。一枝紅杏出牆來,不如自掛東南枝……”
又是什麼狀況?白鹿發覺自己完全跟不上姒熙的思維了,這他媽已經不能叫跳躍,叫穿越,這是赤裸裸的要上天,要和太陽肩並肩的節奏。白鹿剛想到這裏,隻覺得身體一晃,接著被重重摔在地上,而林浩瀚如死了般趴在他身上一動不動。
“所以說剛才是姒熙人格不穩定,然後他和林浩瀚的思維記憶扭曲弄混了?”白鹿揉揉一天裏被甩了三次的可憐屁股,盤腿席地而坐向樓上正看熱鬧的三個人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