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二女伺夫(1 / 2)

“所以商均呢?”白鹿蹲在狪狪麵前,公式化地露出了八顆牙盡力讓自己顯得溫柔可親。

狪狪伸出毛茸茸的手把伸長出來的豬鼻子按回去,然後用力甩甩腦袋,把頭上因為緊張冒出來的珍珠抖落在地,指指天花板說:“哼……哼……上麵……哼哼……”

商均背貼天花板,手拉吊燈線,兩腿一滑一滑地踩著水晶燈罩,嘴裏反複嘟囔著:“你放棄吧,我是不會下去的……”

誰管你要不要回去,橫豎找的也不是你。白鹿腦袋一轉有了主意,掉頭跑了出去,留下身後商均一串殺豬樣的哀嚎:“你都不勸勸我?都不安慰我?這時候不應該說‘快下來,有什麼要不開的?’白鹿你怎麼能這樣?人心不古,這日子是沒法過了……”

草!誰要和你過日子!白鹿到了個寒顫,快步去追有虞舜。

一般講是人高步子大,可白鹿萬萬沒想到自己走了不到五分鍾就看到有虞舜蹲在花壇前唉聲歎氣。

白鹿搓搓手心,鼓起膽子走上前,道:“我知道怎麼讓商均回家?”

有虞舜聞聲抬起頭,一臉“你丫是誰”,上下打量了白鹿一遍道:“我想起來,你是犭嬰如!”

媽的,智障!犭嬰如你妹,你才是犭嬰如,你全家都是長了人手馬尾巴的犭嬰如。白鹿沒忍住又摸了摸屁股,默默將有虞舜劃進了老年癡呆的隊列。

“我是夫諸,化人後叫白鹿”,白鹿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保持著應有的謙遜,畢竟自己是有求於人。

有虞舜點點頭,沉聲道:“你有辦法讓商均回家?”

白鹿點頭道:“當然了!我是妖獸,您是上神,就算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騙您啊。”

有虞舜大咧咧地坐在花壇邊,小塔似地身形給白鹿擋出了一片陰影:“什麼辦法?”

眼看著太陽就要落下去,白鹿也拿不清林浩瀚口中的晚上具體指幾點。昨晚的經曆告訴他,凡事兒易速戰速決,一拖下去肯定壞事兒:“我們做個交易吧。舜帝,如果您能讓我看看息壤是什麼樣,我就告訴您怎樣讓商均回家。”

有虞舜眯起眼睛,何時嚴肅地想了想道:“你敢跟我談條件?”

“不敢不敢”,白鹿擺擺手,下句話沒說出口,就見平日裏那假山上的小水流陡然增大 。晶瑩剔透的水簾眨眼間已經如一層樓高,水珠濺落在身上隻覺得渾身一麻便居然顯出原形,白鹿許久不曾變成真身,慌亂感尚未過去就被有虞舜攔腰夾了起來。

穿過水簾,白鹿一時竟無法恢複人身,隻得一步步緊跟著有虞舜穿過竹林,走向一幢雙層小別墅。

“犭嬰如!是犭嬰如!”尖利的聲音從樓裏傳出來,白鹿蹬了蹬蹄子哀歎著自己不能開口說人話,隻能在心裏暗罵,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瞎起來都是一樣一樣的,他們到底是哪隻眼睛覺得如此不做作的自己和犭嬰如那個妖豔的賤貨是同一個獸。

“所以商均呢?”白鹿蹲在狪狪麵前,公式化地露出了八顆牙盡力讓自己顯得溫柔可親。

狪狪伸出毛茸茸的手把伸長出來的豬鼻子按回去,然後用力甩甩腦袋,把頭上因為緊張冒出來的珍珠抖落在地,指指天花板說:“哼……哼……上麵……哼哼……”

商均背貼天花板,手拉吊燈線,兩腿一滑一滑地踩著水晶燈罩,嘴裏反複嘟囔著:“你放棄吧,我是不會下去的……”

誰管你要不要回去,橫豎找的也不是你。白鹿腦袋一轉有了主意,掉頭跑了出去,留下身後商均一串殺豬樣的哀嚎:“你都不勸勸我?都不安慰我?這時候不應該說‘快下來,有什麼要不開的?’白鹿你怎麼能這樣?人心不古,這日子是沒法過了……”

草!誰要和你過日子!白鹿到了個寒顫,快步去追有虞舜。

一般講是人高步子大,可白鹿萬萬沒想到自己走了不到五分鍾就看到有虞舜蹲在花壇前唉聲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