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楚佩晟卻沒有如齊墨所想的那般直接挽袖子上。他點了數根蠟燭,又倒了一杯茶水遞到齊墨唇邊,溫和道:“渴了麼,喝吧。”

齊墨眉目微垂,順從地張開嘴,把那一杯茶喝了下去。

楚佩晟神色微動,他伸手有意無意地擦過齊墨的臉龐,溫和地道:“阿墨,你是不是醉了?”

齊墨心裏一緊,臉上卻是一片茫然的神色,他頓了頓,才說:“臣未曾醉。”

那眉眼之間都是一片嚴肅的神色,叫人忍不住生出一絲笑意。

看這反應,倒是的確是喝醉了。

楚佩晟眼中流露出一絲溫柔神色,唇邊的笑意也是怎麼都壓不下去。▽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他抬手撫上齊墨的眉眼,漸漸流連到他殷紅的唇瓣上。他低聲道:“真的沒有?”

齊墨愣了愣,才道:“沒有。”

楚佩晟笑了起來,他說:“好好好,你說沒有就沒有,我不與你說。”

那語氣之中滿是寵溺的意味,似乎是在哄那不知世事的小孩子一般,讓齊墨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楚佩晟以為他喝醉了,頓時露出了本性,連妖豔賤貨白蓮花的麵具都掉了。

楚佩晟從來不是猴急的人,可是麵對齊墨,他卻怎麼都冷靜不下來了。他低聲笑著,目光流連在齊墨的眉眼上,他道:“別這麼看我,阿墨,別這麼看我。”

齊墨的神色依舊沒有什麼改變,他的眼中帶了些茫然之色,似是不明白楚佩晟為什麼要這麼說。

楚佩晟低聲笑了,他攬著齊墨的後腦,將他帶到了柔軟的床榻之上。隻是瞬息之間,齊墨就被他壓製住了。烏黑的長發傾瀉了滿床,散開來像是滑軟的綢緞。

齊墨腦子裏咯嘣一下,那根弦就斷了。

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

他道:“三三!三三!!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腦子裏一片空空蕩蕩,完全沒有係統回應。

齊墨說:“三三?”

腦海中依舊一片安靜,三七連個吱都沒發出來,眼睜睜地看著他宿主又他媽的被人給推倒了。

齊墨罵了一句臥槽,知道三七又被迫掉線了,他隻能自救了。

楚佩晟一把將他的青年將軍推倒在軟榻上,隨後便開始寬衣解帶,寬的自然是齊墨的衣,解的也自然是齊墨的帶。

很快,齊墨身上的衣裳就被他解開了。楚佩晟伸手細細撫過,低聲讚歎道:“阿墨倒真是難得的美人。”

他身下的人發黑如墨,隨意地披散在床榻上。俊美的眉目猶如被宮廷之中的畫師細細勾勒而出,哪怕是在酒醉之中,依舊帶著絲絲讓人難耐的殺氣與寒意。

所以這句話也說得很誠懇,沒有一絲輕佻的味道,反而顯得十分認真。

楚佩晟被美色所迷,一時之間情難自禁,低下頭來,在他削薄的唇瓣上輕輕一口勿。

隻是這一下的滋味,就已經讓他有些控製不住了。

楚佩晟眸色漸深,就在他想要動作之時,齊墨卻猛地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嗯?”楚佩晟眯起了鳳眸,眉尖輕蹙,他看向身下神色清明的齊墨,不由心裏一驚。

齊墨卻狠狠抓著這人的手腕,他緊緊盯著楚佩晟的臉,頓了頓,才輕輕道:“盈兒……”

……盈兒?蘇黛盈?

這都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