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人居然還念著她?!

楚佩晟挑高了眉毛,眼前一花,就已經被齊墨反過來壓在了身下!他輕哼一聲,卻見齊墨已經率先吻了過來。

齊墨神色之中帶了一絲悲意,他一手將楚佩晟雙手壓在對方頭頂處,讓人不能動彈:“盈兒——”

他的聲音又輕又柔,似乎是怕驚擾了什麼,楚佩晟從來未曾見過他露出過如此模樣,一時之間心中又酸又澀,居然是生出了一絲妒意。

他輕哼一聲,雙眸閃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齊墨伸手,輕輕觸碰他的臉龐,動作神態都珍惜無比。他輕聲道:“盈兒,我好想你。”

楚佩晟眼中神色冰冷,嘴上卻是一反常態地應道:“墨哥哥,盈兒也好想你。”

齊墨手上的動作一頓,他不可Θ

發麵饅頭一樣的公公一進來,不自覺地對視著的兩人雙雙反應過來,都別過了臉去,頗有一副小學生談戀愛被家長抓包的模樣。

楚佩晟輕輕咳嗽一聲,道:“那便去吧,阿,齊將軍,你隨朕一起來。”

齊墨白皙的麵容上也帶了一絲紅暈,卻努力做出一副正直刻板的模樣。他動了動嘴唇,說道:“是。”

那聲音裏莫名有一絲心虛,讓楚佩晟聽得心裏一陣爽快。但是他麵上,卻還是有些尷尬地道:“那便走吧。”

“……是。”

饅頭公公一早就知道前因後果,他眼神規規矩矩地看著自己腳下的地方,一點都沒亂瞟,以免看到什麼他不該看見的事情。他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現一般,更加規矩地在前麵引路。

楚佩晟就走在齊墨前麵,他走路的姿勢極為別扭,走幾步就要停下來裝作不經意地揉一揉腰。偶爾一個回頭,那精致的眉眼間還帶著羞恥的神色,麵龐上也帶著一些難掩的紅暈。

齊墨默不作聲地跟在他後邊,目光從他修長筆直的腿打量到那挺翹渾圓的臀,最後下了一個定論。

丫這是裝的。

絕對是裝的。

先不說他的八塊腹肌,單單說丫的昨天晚上製住他的那些手段,就能看出來這人絕對是個習武之人。

而且能把齊墨給肛趴下,這人的內力肯定極為深厚,一個有一身強悍內力的武林高手,怎麼可能被日一個晚上就變成這幅樣子!

先不說他沒那麼粗長,武功到了一定境界,你就是前一天晚上被一根擀麵棍那啥了,第二天也絕對能活蹦亂跳的。楚佩晟這副模樣,太!過!了!

這丫的果然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他就說嘛,他喜歡的那種柔柔弱弱一戳就倒渾然天成溫柔小意的男人現在少得跟紅化動物一樣,怎麼可能是一個執掌天下大權的皇帝?

tm這設定從一開始就相駁啊臥槽!

楚佩晟還不知道他一身白蓮花的皮已經被齊墨扒幹淨了,他一路忸怩作態,做出一副初承雨露不堪重負的模樣,猶如一朵雨中搖曳的嬌弱白蓮,好像劈裏啪啦幾下就要狂風暴雨拍死了。

兩人一路到了議事廳,一眾四品以及四品以上的將軍已經等在那裏。看見楚佩晟進來,頓時跪了一地。一群人麵上的神色都是極其恭敬,聲音也頗為整齊,自有一股常年征戰沙場的淩厲氣勢。

楚佩晟一到人前,身上的氣勢就是一變,溫和而不失威嚴。他淡淡地頷首,道:“都起來,你們與朕,也不必這般疏離。”

雖然口頭上這麼說,他麵上的神色卻是極為自然,讓人不由覺得,這人似乎天生就應該高高在上,對哪個人隨意地一絲垂憐,都是那人一生的榮耀。

這是天生的帝王威勢。

齊墨微微垂眸,遮住眼裏的神色,讓人看不出來他的想法。

一群人謝了恩,就都坐回了椅子上,齊墨跟在一群老將軍後邊,剛至青年的容色在一群中老年裏極為顯眼。顯眼到楚佩晟一個抬眼,就能無比精準地找到他的位置,下意識地去揣摩他的每一個動作。

楚佩晟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忍不住輕聲咳嗽了一聲,許老將軍立刻便道:“陛下可是身體不適?不如叫來太醫診治?”

楚佩晟下意識地瞥了一眼齊墨,發現這人還是低垂著沒有,聽見這句話,卻是微不可察地抿緊了唇瓣,不由心裏一暖。

他溫和地道:“不用,朕無大礙,繼續吧。”一邊說,一邊忍不住去看那青年將軍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