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就是這樣才會渴望年複的身體,她的掙紮變得越來越小,那場場春夢以及那在清晨的歡好讓她女性的本能在蘇醒,她的手仍被他反剪,隻是從她的嘴裏冒出的卻是一聲撩人至極的哼吟,“嗯……”

年複聽到她的聲音,一貫嚴肅的臉上不由得笑出聲來,原來她也不是全然排斥他,沿著她的鎖骨,他一路向下……

最後的褻褲也被甩到床下,大床搖曳起來。

屋子裏響起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屋外值夜的侍女也都羞紅了臉。

盛寧郡主不知道在欲海裏沉浮多久,哪怕她已累及承受不住更多,“不要了……年複……拿開……”

年複卻是依然故我,今晚寧木森下在他體內的藥性與他真實的需求融為一體,他沒法放開她,她柔軟的身子深深地吸引著他,在二十多年後,他才知道他錯過了什麼?

明明就已經生了兩個孩子,她卻是一如少女沒有半分改變,在這一刻,他甚至願意死在她的身上。

一響貪歡的結果,是兩人都累極在天亮後醒不過來,仍然相擁臥被而眠。

一大早有事要來找婆母的喬蓁被告知婆母仍在睡,不由得睜大眼睛,這可是破天荒的事情,過大年的要忙的事情還很多,婆母昨兒還叮囑她今天要早點起來。

正在發怔的時候,年初晴這小姑就踱了進來,一把拉住她的手,與她到外廳說話,兩眼努了努正房,悄聲道:“我爹昨兒半夜三更過來了。”

隻一句話,喬蓁就會明白了,感情是夫妻二人昨晚打破藩籬,過於激烈,所以起不來,怪不得小姑今天早上看起來心情格外好。

年徹也得了消息找過來,這事情正多,他老爹發什麼神經,半夜來找他老娘,掀簾子進來,看到妻子與妹妹正咬耳朵說得歡。“父親是不是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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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喬蓁與年初晴都看向他,阻止他大聲說話。

“這是在幹什麼呢?神神秘秘的,”年徹皺了皺眉頭,“府裏還有太叔公等人要招呼……”

喬蓁急忙上前將丈夫拉到外麵的回廊上,這才聲音大了一點,“你怎麼這麼不通氣?莫撓了公爹與婆母的好事,”一把拉住他的手就往榮華院外而去,“走,我們兩個這就去處理事情……”

年徹停下步子,捏了捏妻子的手掌心,不可思議地指了指正屋,“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太陽打西邊升起了?

“就是你想的那樣。”喬蓁笑了笑,“這可是好事,求之不得呢。”

年徹卻是搖了搖頭,不用妻子拉他走,他主動帶妻子離開,“這真是鐵樹開花了。”

喬蓁輕捶他一記,“淨瞎說,婆母年紀大了,若能與公爹和睦有什麼不好?就你意見多多,虧婆母十月懷胎把你生下來……”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年徹忙討饒,反手攬住她的腰,別人家是婆媳相鬥得歡,他家是婆媳一條心,同樣也不是能讓人省心的。

喬蓁瞥了他一眼算饒過,正要上騾車的時候,看到那躲在榮華院外大樹後的青色身影,扯了扯丈夫的袖子,“那人是不是寧木森?”

年徹打眼看去,正好與寧木森看過來的目光相對,眼裏頓時有厭惡之意,“沒錯,就是他。”

喬蓁看到寧木森識趣地轉身離去,那道秀麗的背影在雪地上看來十分的落寞,此人會不會因愛生恨?女人敏[gǎn]的第六感瞬間襲來,看來她要遣人將這隻惹人憎的兔兒爺看好才行。

“暫時不要管他,等忙了過年的事情再來收拾他。”年徹冷聲道,盛寧郡主到底仍是他的親娘,既然她打算與親爹和好,他哪有不幫她的道理?

喬蓁點點頭,然後上了騾車,準備與一眾三姑六婆打交道。

直到晌午時分,盛寧郡主才幽幽轉醒,雙眼對上男人的眼睛,所有記憶頓時回籠,美豔的臉色頓時一沉。“你怎麼還沒走?”

“你要我走到哪兒去?”年複早就醒來一段時間了,一直都在看著她的睡顏,他的手甚至在她的臉上輕輕撫摸,略有幾分留戀,隻是思及她的身體承受不住,所以他沒再度需求起來。

盛寧郡主推開他,起身坐起來,感覺下`身一陣不適,不用多想,她也知道是因為尋歡過度的原因所致,抓過衣物穿起來,意圖將一旁的男人忽略掉,“昨晚隻是一場錯誤,我們都忘了吧……”

她的手臂突然被年複一把抓住,逼著她回頭看他,嘴角冷冷一笑,“夫人,隻怕不能讓你如願,隻要你還是我年複的妻,你就得在這床上滿足我。”

“你怎麼這麼不講理?”盛寧郡主扭著自己的手臂,試圖掙開他的抓握。“侯爺,我們不是孩子了,這樣玩我有意思嗎?還是說你當我是那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她的眼睛微微一眯,態度更不見得友善。

年複定定地看了她半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