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踢了一腳,隨後那人看也沒看她就迅速地往院子裏而去。

“哎喲,你怎麼硬闖啊?”她怒氣衝衝地說了一句,隨後看到那小廝裝扮的人,眼睛都張大了,這不是侯爺院子裏的人?

這麼說,剛才的黑影是侯爺了?

婆子立即就閉上嘴巴,不敢再抱怨,隻是心下詫異不已,這大過年的,果然怪事一籮筐,侯爺居然會破天荒地在十多年後踏進榮華院。

年複上回到榮華院的記憶確是十多年前了,不代表他找不到她居住的正院,奢華的榮華院在格局上與他住的院子是一樣的,隻是多了一個荷花池。

這匆匆而來的人驚醒了不少侍女,值夜的侍女更是睜大眼睛,一時間不知道是攔下為好,還是進去稟報,郡主已經歇下了,可侯爺到來不稟報也不行,正左右為難的時候,年複已經掀簾子進屋。

她們這才驚醒過來,急忙跟進去,“侯爺,待奴婢稟報郡主……”

年複卻是給身後的小廝一個眼神,那些個讓人耳朵和繭的侍女頓時就被攔下。再掀了厚重的簾子,屋子裏一股暗香傳進來,這是她身上的味道,他認得出來,看來她今夜是宿在正屋裏麵,心中一陣興奮,腳下的步子加快起來。

值夜的一等丫鬟披衣出來,待看到是從不來此的年複後,不禁怔在當下。

年複不理她們,推開臥室的門徑自進去。

“侯爺?”回過神來的一等丫鬟忙想跟進去,哪知那道門在她們鼻子麵前關了起來,若是遲一點,隻怕要撞到鼻子上。

正房這邊的騷動,引得不少姨娘們都起身過來探看,畢竟侯爺破天荒的到來,這實在是驚悚至極的消息。她們雖然都是盛寧郡主的玩物,但有一部分人卻是曲意逢迎的,並不是真喜歡與盛寧郡主磨鏡,哪會不在意年複這名義上的丈夫到來呢?

心思深沉者想要闖進去引起年複的留意,她們也知道年複與盛寧郡主在幾天前曾同房,這是不是代表著年複已經恢複正常,不再好男色,喜歡女紅妝呢?

“一個兩個的都在此做甚?還不趕緊回去歇息?”被侍女簇擁而來的年初晴板著小臉,一頭秀發披在腦後,身上的白狐氅衣包得厚實隻露出一張小臉來。

“姑娘?”一眾姨娘都站定,趕緊喚了一聲,這可是盛寧郡主的心肝寶貝,從來不許人怠慢。

“還要我說第二遍嗎?”年初晴再度冷冷地問一句。

這會兒她們也不得不識趣地離開,年初晴她們可惹不起,隻好遺憾地一步三回頭地離開回去睡覺。

年初晴看到這群不省事的人離開,再看向裏屋的時候,小臉笑了出來,看來老爹是開竅了,她看向周圍的侍女,“除了原有的大丫鬟之外,不用太多人留在這兒侯著,都回去睡覺。”

她要把一幹閑雜人等都弄走,免得壞了她爹娘的好事。

正睡得香濃的盛寧郡主不知道自己成了別人案板上的肉,睡相不好的她翻了個身,露出滑嫩的大腿,殊不和站在床前的人正眼露狼光。

扯開紗帳的年複看到她這副樣了,本就叫囂得厲害的下`身更是難以控製,喉結滾動了一下,他毫不猶豫地一把扯開自己身上多餘的衣物,然後赤著上身壓到她的身上,吻上她的脖子……

盛寧郡主全身似乎都在發熱,扯了扯身上的睡衣,卻是什麼也沒扯著,而她又感到泰山壓頂的重量,呼息略有些不暢,身上似乎有人在撫摩,甚至有一股*在蘇醒,心下大驚,很快就自睡眠中醒過來。

“誰?”她喝問一聲。

“是我。”年複低下吻她耳垂的動作,立即回道,手上的動作卻是不停。

“年複?”盛寧郡主一下子就認出他的聲音來,此時感覺到他的手正在摸著不該摸的地方,扭了扭身子,頓時耳邊響起他粗重的呼息聲,這極不尋常,他現在的舉動是她理解不了的,略提高嗓門,“你在幹嘛?”

“我在幹嘛,你會不知道?”年複重重地吻著她的脖子鎖骨位置上,然後動作的尺度更大。

盛寧郡主推拒著他,惱怒道:“你瘋了?你幹嘛要爬到我床上來?還是半夜三更的,傳出去很好聽嗎?”

聽到她的話,他頓時不滿,“有什麼難聽的?你是我的妻,我是你的夫,我們真要燕好也是天經地義,天皇老子也挑不出毛病來。”

盛寧郡主正要反駁他的理論,當年兩人的約定,他是不是打算不再遵守?兩手推著他的胸膛,極力阻止他的侵犯,“年複,你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現在你是不是打算食言而肥……”

年複一把攬住她的美背將她抱起來,就著並不真切的光線,似乎看到她晶亮的眸子,笑得萬分欠揍,“對,我就是不打算再遵守了,盛寧,你要習慣才好。”

“你!”盛寧郡主沒想到一向嚴肅的年複也會有這麼無賴的一麵,俏臉都氣紅了,“年複,你無恥……唔……”

她的嘴被年複堵住,推拒的雙手被他單手鎖住在身後,這樣她被迫挺身麵對他,越是阻止他的舌頭進來,就越是淪陷得更快。

體內的熱度不降反升,盛寧郡主一臉羞紅,女人到了她這個年紀,對那方麵是需求是越來越強烈,隻是與自己寵愛的女人磨鏡,也沒能讓她得到滿足,每每過後就是一片空虛,近來,她越來越不愛那樣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