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畢,年複有事就先離開了,不過他卻是朝喬蓁道:“這菜味道不錯。”淡淡地瞥了眼兒子。

喬蓁得了公爹這句讚賞,頓時喜出望外,聰明如她明白這表示往後可以再度邀請這公爹用膳,他定不會拒絕的。

盛寧郡主卻是有幾分失神,她喝著香茶,對於丈夫的離去一如既往渾然不在意,這個男人如果不是與她生了兩個孩子,其實與她沒有半個銅錢的關係,他們隻是一對最熟悉的陌生人,可能連熟悉都是多餘的。

年初晴撲到她懷裏,“娘,你在想什麼?莫非大哥這新請的廚子手藝真那麼高超?”

年徹與喬蓁送了年複轉回來的時候聽到年初晴的問話,夫妻倆不由得一怔,年徹的表情頓時一黑,他寧可像以前那樣多好。

喬蓁卻是覺得他此地無銀三百兩,瞥了他一眼,笑著上前將下人切好的果盤擺上,這古代的水果絕對是純天然的,按現代的習慣,她時常會讓他們切好了再端進來。

“婆母嚐一塊解解膩味?”

盛寧郡主朝她看了看,再看了看那新鮮的水果,拈起一根牙簽插著的水果輕咬一口,頓時滿口是水果的香氣,“嗯,不錯。”

“婆母喜歡,往後我天天讓人送過去,或者請婆母再過來吃。”喬蓁笑道。

盛寧郡主聞言,抬眼朝她仔細看去,看得很認真很仔細,與她平日裏看人的樣子略有區別,這不是欣賞美人的樣子。

“婆母,我臉上可有東西?”喬蓁沒有點明,而是說了句輕鬆的話。

“沒有。”盛寧郡主道,這個新媳婦似乎想要做些什麼努力,她活了這麼久豈能看不出來?隻是罷了,都這年紀了,她還有什麼看不開?

一時間想通後的她,臉上漸漸恢複了一貫的神情。

年徹也鬆了一口氣,如果父母突然對他熱情起來,真是件很恐怖的事情,有時候習慣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天也晚了,我也該回榮華院了,你們早些歇息。”盛寧郡主起身,一把拉住還不想走的女兒就往外走。

年徹與喬蓁忙去恭送。

在院門口,盛寧郡主轉頭朝年徹看去,想要伸手摸摸他的臉,最終那手在略抬起的時候她就放下了,力求表麵平穩地道:“你平日忙,也別忽略了你媳婦,還有……忙起來也要注意三餐。”

這話一說完,她就頭也不回地坐上騾車往榮華院而去。

年徹卻是頓時風化,如化石般僵立當場,那個說關心他的話的人真是他娘?不會是哪方勢力冒牌的吧?の思の兔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

“徹之?”喬蓁喚了他幾聲,見他也沒回過神來,不由得在他手臂輕掐了一把。

年徹這才回過神來看她。

“終於回魂了?”喬蓁打趣道,“是不是看到婆母關心你,很不自在?”

年徹的耳根子在黑夜裏不禁紅透,自覺得頗為狼狽,竟是背著手就往院裏走去。

“徹之,你還沒回答我?”喬蓁追在後麵鍥而不舍。

年徹卻是一個轉身彎腰打橫抱起她進屋,隨口就讓人趕緊出去。

喬蓁卻是雙手圈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吹氣道:“你是不是想要謝我?”

年徹斜睨她一眼,將房門踢上,然後快步到床前,將她往大床一甩,自己就撲了上去,“我謝你的多管閑事?”邊吻她的脖子邊撕扯她的衣服。

“哦?我真的多管閑事了?”喬蓁挑眉道,意識到他又想撕她的衣服,再撕讓她穿什麼,遂阻止他,“不準撕。”

年徹聽到她的嬌喝,準備撕衣服的手就是一頓。

喬蓁推開他,自個兒爬起來伸手將衣物脫下來,臉頰嫣紅地看著他。

看美人輕解羅衫也是件飽眼福的事情,年徹一邊脫衣物,一邊眼眨也不眨地看著她,待看到她身上鴛鴦戲水圖案的肚兜包著那兩團鼓鼓地存在時,不由得呼吸加重。

上前一把撲倒她,吻向她的戲唇。

喬蓁兩手兩腳地攀上他的身子,熱情地回應他的吻。

一件鴛鴦戲水圖案的肚兜與白色褻褲很快就雙雙做伴從喜床上飄到地麵,然後與一堆外衣疊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你輕點,我那兒還有點疼……”

女子嬌柔的聲音響起,很快就變成愉悅的吟哦聲,忽高忽低地如水中一葉扁舟……

男子的喘熄聲越發粗重,拔步豪華大床一擺一搖地湊起了熱鬧。

到了永定侯府的聽露仨,卻在要永定侯府的下人稟報時,看到永定侯府的侍女沒進到內室就退了出來,臉上一片潮紅道:“你們先隨我下去歇息,待世子爺與公主得閑再見你們。”

“我們現在就要見公主。”聽露皺眉道,這個侍女不會是想要給她們一個下馬威吧?“我不給公主彙報一番難以心安,若是你們不方便,我們可以自己進去……”

那侍女攔著她,眼裏也有幾分冷意,這侍婢仗著聖公主要橫行霸道?“都說不方便,公主方便時再稟報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