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正為提親而忙得如火如荼的時候,朱爾德最終收到了喬茵送來的喬蓁的親筆信,在信裏喬蓁很委婉地告訴他,她已有心上人了,對於他的錯愛無顏接受,請他不要做下令雙方都尷尬以及終會後悔的事情。

朱爾德從未覺得如此沒有顏麵過,他是對喬蓁有好感,可沒有想過要娶為妻室,母親這不是在胡鬧嗎?這讓他以後有什麼臉麵再去見她?

不顧岌岌可危的生意,也不顧才剛有起色的身子,他急忙趕回朱家阻止母親的行為,他朱家不能這樣不要臉麵。

在他到達朱家的時候,正好看到媒婆與母親正在清點聘禮,頓時臉色都青了,急得朱老夫人又以為他要犯病。“兒啊,你這是怎麼了?”

“娘,趕緊取消這無恥的想法,我從來沒想過要娶喬家的女兒。”朱爾德正色朝母親道,一手更是捂住胸口。

“我這也是為了你好,你放心,娘都想妥當了。”朱老夫人道。

“娘。”朱爾德朝母親怒吼一句,因為急怒導致心髒病發,很快就暈了過去。

朱老夫人卻是嚇得臉色都白了。

在朱爾德急救的時候,朱老太爺也回了家,在外奔波了幾天,眼看很多生意都被錢家搶了去,後來送了不少禮,才打探到這次危機的來由,是永定侯府使的計。

回家與朱老夫人一說,朱老夫人也險些暈過去,她沒有想到事情會如此棘手,年家為了喬蓁會花費這麼多心思。

“把這不切失際的想法都收起來吧。”朱老太爺狠色道。

在入冬後下的第一場雪降臨的時候,喬蓁剛剛換上新做的大氅,這可比去年的結實了不少,握著手爐到喬老夫人的院子,畢竟昨天她收到年徹給她的信,說是選在今天來提親。

棄了騾車,頂著飄揚的雪花,她狀似悠閑地走在青石路麵上。

前麵是蹦跳的寶妹,小丫頭熟悉了環境後,越發活潑了。握了個雪球回頭奔向喬蓁,“姑娘,姑娘,你看我滾的雪球……”

聽露怕她衝撞到喬蓁,開口笑道:“寶妹,你慢點啊,別跑那麼快……”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結果,小丫頭控製不住力度撞上了喬蓁,兩人頓時滾在雪地上,喬蓁的暖手爐拋到了一邊,隻能抱住寶妹定住身子,看到兩人一身雪白的樣子,不由得大笑出聲。

聽露頓時掩額,姑娘還有心情大笑,在扶起喬蓁的時候,瞪了眼寶妹,這小丫頭太糊鬧了。

因為這一變故,喬蓁到喬老夫人的院子時晚了一會兒,正閃身進到隔壁的房間,透過密孔看到廳裏的人時,微微皺了皺眉,他怎麼來了?

隻見上座的喬老夫人也跟著疑惑,這連家可與她喬家八杆子打不著,這來提的是什麼親?

連永端著那一成不變的微笑朝喬老夫人施了一禮,表明他仰慕喬家的姑娘,願意娶為正妻,請喬老夫人成全。

喬老夫人看了看那聘禮單子,相當的豐厚,這可以證明連家的誠意,連家雖然不出仕,但也不可小覷,隻是沒想到會讓長子嫡孫娶喬蓁為正妻,這實在太出乎她的預料。

“連公子見過我孫女?”她放下單子輕聲問。

“有一麵之緣,所以這才稟明家中的長輩登門提親,隻是他們不在京城,所以才由晚輩親自前來以表誠意。”連永恭敬道。

這姿態搏得喬老夫人的好感,細看這年輕人長得也不輸給年徹,越看越有幾分喜意。

喬蓁卻是看得心驚肉跳,與朱爾德那似鬧劇一般的提親相比,連永的提親更為不可思議,到底她有什麼讓他惦記的?

突然腦海中靈光一現,正因為最近她發現擁有念力似乎視野更清,對斫琴的材質看得更為透徹,欣喜地將其運用到自己的斫琴事業當中,這才有了一個驚人的發現,她所斫的琴是可以承載念力的。

在欣喜的狀態下,她試了又試,她的琴可以發出大概不超過三米的攻擊能力,雖然很弱,但足以讓人驚喜。

莫非連永的提親是與這相關的?

正在她沉思的時候,管家匆匆而來,說是永定侯府的夫人親自前來。

連永聞言頓時怔了怔,永定侯府怎麼也來湊這熱鬧?

喬老夫人大喜,終於等到了要等的人,隻是她到底是長輩不好起身相迎。

喬家的下人都聚集在一塊,永定侯府的聘禮一擔又一擔地抬進來,看得人眼花繚亂,比當年向大姑娘求親時更為狀觀,頓時竊竊私語起來。

盛寧郡主趾高氣昂地被迎了進來,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目光在連永身上停留了一會兒,對這天下第一公子她自然也不陌生,微微點頭算打過招呼。

她兩眼直視喬老夫人,“老夫人,我是來向貴府七姑娘提親的。”

喬老夫人沒想到她家的孫女會成為香餑餑,一時間竟犯起愁來。

與此同時,宮裏的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