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示六 聆聽心靈的聲音:別把自己丟弄了(3 / 3)

閘門很難打開嗎?世俗的鐵鏽是否已腐蝕了它?雜草蔓藤是否已纏住了它?你的意誌是否頑固,不願屈服?但是,造物主一直在等著。一旦你做到了,他會按照他的應許,彰顯自己的豐盛。所有的障礙、難關,險阻,都在我們自身,而不在於他。有攔阻,不是因為他不願意,而是我們不順服。

把我交給造物主,他會充實你的生活。

生命的冠冕

我也將萬物當作有損的,因我以認識我主耶穌為至寶,我為他已經丟棄萬事……——《腓立比書》

英國的小鎮上有一座公墓,其中有一塊墓碑特別引人注目。這座墓碑是著名的瑞典歌唱家珍妮·林的。墓碑上寫著幾個字:“我知我的救世主活著。”

珍妮·林生於一八二〇年。當她十七歲時,她離開祖國,四處巡演。她美妙的歌喉風靡了無數愛好音樂的人。維多利亞女王是她忠實的聽眾,她稱讚她為“那個瘦小但歌聲奇妙的小女孩”,並賜給了她一束花。珍妮在歐洲其它王室也備受歡迎,禮物和榮譽從四麵八方向她湧來。她並沒有以此為傲,她曾在寫給朋友們的信中說道:“我無時不在祈禱著,但願我所給聽眾的能流傳萬古,但願我所得的禮物能得到主的頌揚,因為這禮物隻是暫時借給我的。”

她的演唱生涯很短,在英國隻演唱了兩年,在倫敦隻唱了五年。然後她宣布退出歌壇。之後,她隻是偶爾在慈善公演上露麵。

在她的事業登峰造極之時,她選擇了退隱!她退到了英國一個偏僻的鄉村。這對許多人來說,是不可思議的。有一次,她坐在海邊讀著《聖經》,一個崇拜者認出了她,問她:“夫人,您為什麼在事業如此成功的時候,選擇退出呢?”珍妮回答說:“當歌唱使我每天越來越疏遠這本書時”,她指了指自己膝上攤開的那本《聖經》,“我還能做什麼?”這是多麼智慧的答複。

這本書帶給她的是那些世俗榮華永遠也無可比擬的。

用無數的冠冕為他加冕

寶座上的羔羊

聽,天上的聖樂掩蓋了所有的聲音

蘇醒吧,我的靈魂

“如果屬世的成就使我失去生命的冠冕,願我不再追求它。”

願你的豐盛充滿我

乃要被聖靈充滿。——《以弗所書》

虔誠艾麗絲·霍布金斯說:“我們必須先倒空自己,才能被充滿。”

另一個智者也說過:“除非完全取代,否則沒有一樣事物願意自動退位。”

大自然是厭惡真空的。我們雖然不能驅盡空屋內的黑暗,卻能用光來充滿它。一點星光就能排除一千台抽氣機也抽不掉的黑暗。趕走疾病的惟一秘方是保持身心健康。避免道德墮落,就要提倡真正的道德。

消極的抵抗沒用,不如用積極地去取代。你雖然驅走惡魔將靈魂之屋重新整理一番,但如果還是讓它空著,魔鬼還是會回來。而且他還要帶更多更惡的魔鬼回來。惟有讓愛住在裏麵,才能真正趕走邪惡。

像汪洋漫過陸地

像江河注滿山穀

願你來,

充滿我的心靈

倒空自己,讓春的氣息,彌漫我的心靈,讓黎明的曙光、早晨的清香,飄然而至。願夏日的陽光溫暖我心,讓我的生命開出一朵美麗的奇葩。

願你的豐盛充滿我。

似乎憂愁,卻常常是快樂的

似乎憂愁,卻常常是快樂的。——《哥林多後書》

憂愁是美麗的,宛如月色。她的歌聲就像夜鶯,她的目光並不期待快樂。她能同悲哀的人同哭,卻不能與快樂的人同樂。

快樂是美麗的,宛如夏晨。她的目光中有著童年的歡笑,她的發上有陽光的閃耀。她的歌聲宛如百靈,她的腳步是輕盈的。她能與快樂的人同樂,卻不能與悲傷的人同哭。

憂愁深思道:“我倆是不能合作的。”

快樂說:“是的,我的道路在充滿陽光的草場上,玫瑰花為我散發著芳香,山鳥和畫眉為我歡唱。”

憂愁轉身說:“我的道路在黑暗的森林中,但世上最甜蜜的情歌,深夜的情歌,是屬於我的。”

一個人站立在她們身旁,她們看不清,卻跪倒在他麵前,驚恐萬分。

憂愁輕輕地說:“我猜他一定是快樂的王,你看他頭上戴著冠冕,手腳上有勝利的釘痕。在他麵前,一切憂愁都化成了愛與快樂。我願意把自己奉獻給他。”

快樂低聲地說:“你錯了,他是憂愁的王。他戴的冠冕是用荊棘做的,他的手腳上是痛苦的傷痕。我也願意把自己奉獻給他,與他同在,憂愁或許會比快樂甘甜。”

她倆同時歡呼:“在他裏麵,我們原是一體,隻有他能將快樂和憂愁合為一體。”

她倆一起前去牽著他的手,跟著他走。有時在風雨中,有時在陽光下,有時在冬日的寒冷中,有時在夏日的溫暖中。

“似乎憂愁,卻常常是快樂的。”

凡事謙虛、溫柔、忍耐

凡事謙虛、溫柔、忍耐,用愛心互相寬容。——弗4·2

這是我們在日常生活中應該有的品格,惟如此,才能與神對話,才能與它蒙召的恩相稱。

藉此要求與命定,我們在日常生活中才能有靈性的進步。日常生活對一個人的靈性進退關係緊密。如果凡事能謙虛、溫柔、忍耐,以一顆愛的心互相寬容,就不會憂慮靈性的退步,魔鬼也無攻擊的餘地。

何時驕傲了,何時才會失敗與羞愧;何時忍耐溫柔不足了,何時才向人發怒,出言急躁;何時不以公平處事待人,何時才讓人心中不服,暗自揣測。這樣,無法擁有一顆與聖靈合而為一的心。

有些人隻能在一些上謙卑,在一些人麵前顯出溫柔忍耐,在一些人身上用愛心寬容體恤。誰能說“凡事”謙虛、溫柔、體恤呢?

多少人在自己所敬服的人麵前容易謙卑,對那些學識或地位遠不如自己的人,未必能。

多少人對那些不常見麵,不常共事,或與自己地位身分無關的人容易溫柔,對那常常共事,一些下屬或是孰人,未心能。

環境舒適,無病無恙,事事順利,人人待自己好時,容易忍耐,一旦身臨困境,處處受阻時,未必能。

這幾件事:謙虛、溫柔、忍耐,我們平日都曾做過,隻是沒能做到“凡事”二字。

替換律

一個人牙痛得厲害,坐在院子時決定不了是不是要去看牙醫。

他想應該喝一杯茶,吃一片塗了果醬的麵包,他把茶和麵包拿到手上,然後咬了一口,並沒有留意到果醬上有一隻黃蜂。他這一咬,激怒了黃蜂,黃蜂在他的牙齦上重重地咬了一口,他趕緊跑進屋,照照鏡子,發現牙齦腫得又紅又大。他塗了藥,又敷上冷手巾,痛才慢慢消失。黃蜂叮的痛消失後,他突然發現牙痛也沒有了。

一個醫生聽了這事後說:“在醫學上,以痛止痛是很平常的事。止痛最有效的方法,是用另一種痛來抵消它。”

這是“替換律”一個很好的例子。

《以賽亞書》五十五章十三節:“鬆樹長出代替荊棘。”意思是你要是想整理出一片空地,你把一株尖葉叢生的荊棘拔除,你不會讓那塊地空著,而是在原地上種一棵好看的鬆樹。用一物代替另一物。

農夫要是有塊長滿野草的地,他把野草清除以膈,不會讓土地空置,他會在那兒插秧,讓它變民稻田。

人生也是如此,我們可以用美好的事物代替醜惡的東西,這正是耶穌在《路加福音》十一章二十四至二十六節所說的空屋的比喻意思。惡鬼已經從屋子裏趕出去了,屋子裏麵打掃幹淨了,但卻是空的。於是那惡鬼找出了七個比自己更惡的鬼,住進空屋裏麵。把惡鬼趕走以後不讓再回來的辦法就是:讓好人住進去。

生命的規律是不能有空虛,要有替代。

要想驅除腦中的雜念,不能僅僅說:“我絕不去想它。”越是這樣說,越會讓自己注意他不願想的事。要驅除惡念必須讓頭腦去想新的東西,培養新的興趣,新的思想。單單倒出腦袋裏的東西不夠,一定得有新的東西代替。

人往往會有失望的時候,僅僅接受失望是不夠的,一個希望失去了,應該用另一個希望來代替。這也是心理學家所說的升華作用。生命裏一件重要的東西沒有了,解決的辦法是用另一種東西代替,把本來用在失去了的事或得不到的東西上的思想和精力,轉移在另外的事物上。不讓生命裏出現真空,讓新的興趣和活動來填補。

替換律也可以用在治愈憂傷上。忘記自己憂傷的最好辦法是用他的憂傷來代替。一個人坐在那進而,思想前塵往事,悔恨、內疚,隻能讓憂傷加備。有效的方法是進入到他人的憂傷裏,分擔他人的苦痛。這是減輕自己苦痛的最好方法。

肯分擔別人苦痛的人,自己的苦痛也就忘記了。

沒有哪種色比白色更華麗

要保守自己的清潔。——《提摩太前書》

瑞龍爵士每次在畫畫之前,都要在畫布上塗上一層白色。他說,隻有這樣做才能讓整張畫顯得明亮鮮豔。這個也可以用在我們的生活中,在你規劃一生的藍圖之前,先讓純潔的信仰進入你的生命,為你塗上一層純白的底色。

清晨,你摘下一朵花,花瓣上還綴著晶寶的露珠兒,那種美,勝過世上任何珠光寶氣的女皇。但是,如果你抖落了花上的露珠,任你再怎麼小心嚐試用水滴灑,也不能再造出那各晶瑩的露珠了。

在下著寒霜的早晨,你在玻璃窗上會看到一幅美妙至極的風景畫,青山、碧水、綠樹交織而成的美麗畫麵。但是,如果你用手去抹下玻璃,美麗的窗花就立刻消失了。

一個人人純潔天性,一旦被汙黑的手觸及,就永遠也無法回複到原來的清白。這種心靈的飾物比霜的傑作更纖細,稍稍有點損傷,永遠也無法再織了。

金紅的落日,碧藍的海洋,翠綠的山穀,火紅的罌栗,銀白露珠,橙黃的金雀花,這些都是如何的精致美麗。造物主用各種色彩來裝點大自然,但是,在他所塗上色彩中,沒有哪能種,比白色更華麗!

在雲端

他們就去看他在哪裏住,這一天便與他同住。——《約翰福音》

瑞士的物理學家奧古斯都·皮卡爾在《國家地理雜誌》上發表了一篇文章,敘述了他駕馭飛機越過高空時的經過:那裏的陽光終年閃耀,纖塵不染。這是個純淨、完美、安靜的境界,超越地球表麵的風暴之上。

皮卡爾教授心中當時浮現出這樣一幅景象,未來的商人從紐約搭太空船到巴黎去旅行,太空船在傾盆大雨緩緩上升。天氣奇寒,狂風大作。旅客禁不住問駕馭員:“前麵的旅途還安全吧?”“當然,”駕馭員說道:“雲端的天氣總是晴朗的!”

如果我們的思想也能進入高空的境界,在這裏,景象清明,沒有塵埃,沒有風暴。

保守著你的靈魂之窗遠離迷霧。

神啊,舉起我吧,讓我超越自己。

超越高空的星球,超越感官的束縛,進到更加清明的境界。

讓我越過瑣碎的事物,超過可憐的自滿自足,執拗的脾氣,冷漠的情緒,

超過貪欲,還有在低濕的穀地摸索屬地的穀倉的那種萎靡。

“往高處飛行比較安全。”駕駛員常說。

這句話時時提醒我,但良知仍經受不住憂慮的試探。想屈就肉體粗鄙的欲望,罪惡化裝成美麗在妖嬈。

你飛離地麵越遠,視野就越開闊。困難和高山不會長存,失望的幽穀就要被填平,當你居高臨下,俯瞰那些瑣事,幽暗的山深都化為了淺溝。

往高處行,當你沐浴在高空晴朗的陽光之中,你的道路充滿光明。

它的種子必先死亡

似乎要死,卻是活著的。——林後6·9

有人問穆勒博士侍奉的秘訣,他回答說:“有一天,我死了,我完全死了。”當他說話的時候,腰漸漸地彎下去,幾乎碰著地板,“像我的意見、愛好、意誌、口味等都死了;像世界死了,向世界的愛惡死了;像我朋友弟兄們的毀譽也死了。從那裏起,我隻是求神的喜悅。”

我們不知道,也不明白

巨大的橡樹枝兒怎麼伸展

還有野地裏的香花,

怎麼開放在綠油油的山崖?

我們不知道,也沒看見:

它曾經受的風霜和摧殘

它經過了幾多容忍的歲月,

我們隻見它呈現出同情的花瓣!

它芬芳的香氣,

散漫在清爽的空氣裏

然而,它的種子必先死亡

才擁有這般的馨香和美妙!

我的葉子怎麼才能在空中飛鳴?

我的根必先在黑暗的土裏腐爛掉。

自我不滅,真我不見;自我越大,真我越小;自我越膨脹,真我越渺小;這兩者是勢不兩立的。

一個重生的人,舊我雖然還在,卻已失去自由。隻有當我們順從它的時候,它才能重新活動,它開始活動了,新生的我必定會軟弱無力。時時以死待之,它才無力活動。

隻是,舊我比任何東西都難以消亡。諸如虛偽、貪婪、仇恨、愛、欲,這些還比較容易消亡,但那些關乎自己的臉麵、榮耀、意誌、高傲等,卻實在難以死亡。要借助神的力量,才能使其勢力消亡。

一次買了幾盆玫瑰花,是用真玫瑰花枝接在一種野玫瑰花的根上,過了幾天,就從根上長出一些嫩枝,開始舍不得把它剪掉,麵真玫瑰卻日漸衰敗,所長枝葉也漸漸瘦小。原來,它所需要的養分都被根上發的野玫瑰枝奪去了。當我將那根上野枝剪去後,真玫瑰的花朵、枝葉就日漸繁盛起來了。

那些根上的野枝集依然發得很快,所以還得時時將它剪掉。

我們隻有藉著死——時時依靠心靈的力量,消滅舊我,才能使真我日益強壯。

英國維多利亞女皇與她的丈夫艾伯特親王伉儷情深。親王英年早逝,女皇傷痛欲絕,悲痛多年,她內心的難過可以用她說的一句話來概括:“現在沒有人再我維多利亞了。”

叫她“女皇陛下”的人有的是,但再也沒有人像她丈夫一樣能照顧她身邊的瑣事。瑣事雖小,在她心裏卻是親切而又重要的。

在人生道路終點等待我們的不是空蕩蕩的屋子,而是一個家,在那裏我們要和那一位一直與我們同行的人麵對麵,受到親切的歡迎。

越有人情味的人,便越是愛家。不愛家的人是罕見的。狗通人性,所以也愛家。

詩人沒有一個不愛家的的。拜倫寫過如下詩句:

看門狗忠實地吠叫

那聲音聽來甜透了。

我們快近家門,

它已在那裏相迎。

心裏多甜,因為它閃亮的眼神

關注著我們的來臨。

你還記得聖經中以東人哈達的故事嗎?他在童年時逃往埃及,受到了優厚的待遇。等他長大了,可以安全返回故鄉時,他告訴法老說:“求你讓我回我的本國去。”待他好像自己兒子一樣的法老問他:“你在我這裏什麼也不缺,為什麼要回自己的國家去呢?”哈達說:“我沒有什麼缺乏,隻是求你讓我回去。”

有家的人應該感謝上天。自己有了家也要記念、同情、幫助那些沒有家的人。

我們需要一個地方可以讓我們放鬆,可能性有真正能談心事的人。我們說夢,他們不會譏笑;我們失敗,他們不會嘲諷;我們苦惱,可以一起在哈哈大笑中忘懷。

如果能有一個地方,我們可以完全放鬆,那真是人生一大福氣。

有時候我們也許會想到最好永遠住在豪華旅館裏,各種服務一應俱全,在那裏可以快樂享受生活,可是經驗告訴我們,沒有任何地方比家更好,因為在那裏,我們的靈魂才能得到真正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