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 / 3)

在擔任股票經紀人職業的同時他繼續表演音樂。

他休假離開原來的職業集中精力到音樂事業上。

他看到他的業餘音樂表演可以賺錢。

他成為了一名全職歌手,不用再回去做原來的工作了。

不要堅持錯誤的選擇

人們屈從於家庭、學校或者社會的要求預先宣布自己的職業目標,這種做法非常普遍。有時候這種選擇令人滿意。有時候則並非如此。如果這種選擇已經開始變得糟糕,繼續堅持是危險的。有時候麵對困難並不放棄可以鍛煉人,但是如果任務本身就有問題,這時候考慮改變方向是合理的。如果有明確的規則做指導那自然再好不過:“堅持下去直到你終於得償所願”或者“一旦你遇到麻煩,停下來試試其他事情。”但是這兩句話都沒什麼意義。那些遇到麻煩的人們一開始總是嚐試照其中一條的話做。下麵,洛林的故事將說明,如果你堅持認為,事情一旦開了頭情況再糟糕也要堅持下去,這樣做會給人帶來多大的焦慮。

傾聽內心深處的聲音

我們家庭裏的人有兩條主要的職業道路:做商業貿易或者做律師。我選擇了後者因為它聽上去比較有趣,想想閱讀法律案件、寫作、研究,這比整天麵對枯燥的數字做手寫記號有意思多了。但是,沒到一年,我就從自己的法律專業課程中清醒過來。我發現大多數案例研究都是枯燥乏味的,而且同學之間的競爭非常激烈。在一家小法律事務所裏做一個辦事員的業餘工作更讓我從心底裏確信——這工作不適合我。

盡管情況很糟糕,我想可能有合理的理由結束我的法律學習。畢竟,我已經差不多完成了整個課程的三分之一了。我聽說第一年的課程是最難的。我決定對我的一年級同學進行一次非正式的調查。問他們為什麼決定學習法律。大多數人都回答,除此之外他們不知道該幹什麼,選擇法律讓他們的父母非常高興。

這樣的回答實在不足以讓我再繼續兩年多這種糟糕的學習生活。經過幾個月的深刻反省後,我放棄了自己的學位課程。不幸的是,我發現接下來的事情並不那麼容易。我不僅得對付自己虎頭蛇尾有始無終的內疚情緒,我還得麵對其他人的反應。當幾個親密的朋友和我的家庭成員問我:“那麼,接下來你打算幹什麼?”——好像我的職業計劃已經結束的時候,我啞口無言。事實上我確實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我不僅要麵對離開法律學校的問題,還要麵臨成人生活夢想破滅的窘境。

今後要幹什麼,我的法律學校同學對這個問題采取逃避的態度,與他們不同,結束了我的法律學位課程之後,我必須帶著這個問題繼續前行。我越是想找到答案,這個問題就越是讓我迷惑。我陷入了焦慮與迷茫之中。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還不知道自己想要幹什麼,沒人告訴我這是正常的。也沒有人建議我利用這段時間嚐試一下別的事情。

部分是為了消除自己不知道幹什麼的焦慮,我投身到以前在大學裏曾經做過的義工工作中去——為家庭婦女提供基本的谘詢和教育建議。我對這樣的職位感覺到安全,它比法律學校更適合我。我從中感受到了更多的友情並喜歡上了工作內容。然而,幾年以後,我發現自己在知識上後繼乏力並缺少休息時間。我想去學校學習谘詢類課程但是卻猶豫不決,因為我害怕自己再度半途而廢。

我做了兩個最壞的假設:1,一旦我半途而廢過一次,我就會更容易再次中途放棄;2,如果我第二次中途放棄,那將意味著我對學位課程的學習徹底失敗,可能在工作上也將失敗。但是在另一方麵,如果我現在停留在原地不動,我想我會徹底地厭倦。

我決定與舊金山州立大學負責課程谘詢的一位導師聯係。她建議我給自己一個機會注冊成為一個無分類的學生。這正是我需要的。那年春天,我選修了基礎課程以及職業谘詢課程。身處大學讓我知道我對知識有多麼饑餓。我像海綿一樣吸收著知識的營養。

我選修的基礎課程的老師有一次邀請了當地大學職業中心的一位合作者作為嘉賓為我們上課。當她帶領我們做一個職業谘詢角色扮演遊戲時,我的整個身心都被她吸引了。我對自己說:“這個角色扮演遊戲非常有趣,我多麼希望自己在嚐試攻讀法律學校之前就接受過一些職業谘詢啊。如果我早點接受合適的幹預,現在可能早已經走上了一條完全不同的職業道路。”

課後,我向這位嘉賓老師做了自我介紹並且請教她如何能得到關於這份職業的更多信息。她建議我到她工作的職業中心去拜訪,做一個“信息溝通”。當時,我完全不知道“信息溝通”是什麼意思。我所知道的是我非常高興地又了解了一個全新的領域。

對於職業谘詢這種工作,我問了許多問題。合作的嘉賓教師非常友好並且回答了這些問題。臨近結束的時候,我問她下一步該怎麼辦。她建議我在暑假為職業中心做義工。我沒花多少時間考慮,我確實很想嚐試一下。整個暑假我都在職業中心的前台幫忙,觀察著職業谘詢員們的工作並學習有關資料。到暑假末,我已經對這件事情上癮了。

我宣布將以職業谘詢作為自己的專業,並獲得了一年的實習期。我非常興奮,決定不需要任何計劃準備,無論如何也要從事這項工作。

實習期滿以後,我繼續和導師保持緊密的聯係。三年後她告訴我另一間大學正在尋找一位兼職職業谘詢員。我遞交了申請得到了這個工作,並將自己的工作內容擴展到為專業人員提供培訓,還輔導了一個實習學生。這一切多麼具有諷刺意味,不久以前,我對自己所做的一切還一無所知呢。

洛林一開始對自己的職業做了一個錯誤的選擇,她確實做了一個並不明智的職業選擇,這一選擇的做出並沒有經過很長的檢驗。然後她做了一個好的嚐試——在法律學校學習了一年。看看她後來做出的一係列行動:

她調查自己的同學上法律學校的原因。

她結束了法律學校的學習。

她在一家家庭服務中心獲得了谘詢師的工作。

她向一位導師征求意見。

她注冊了大學課程僅僅是為了嚐試一下。

她將自己介紹給了一位嘉賓教師。

她做了一次信息溝通。

她利用暑假在職業中心做義工。

她得到了一年的實習期。

她與導師保持良好的關係。

她申請並獲得了職業谘詢師的職位。

她做了這麼多的努力使自己從曾經堅信將終身從事的職業選擇中脫離出來。她曾經感到內疚破壞了應該堅持的原則。她需要有人告訴她嚐試別的事情是可以的,有人告訴她沒有永久不變的原則。一開始她的情緒受到了打擊,但是最終她還是采取行動解放了自己,創造了更美好的生活。

聽聽別人的意見,但是決定還是自己做

在有些類型的文化中,家長為子女的職業道路做決定是一種傳統。即使在美國,有些家長對子女的未來職業也有自己的期望。但問題是子女們會覺得自己被迫實現這個夢想,因為這夢想不是他們自己的。如果這樣下去,自然不令人高興。

我兒子,電腦工程師

泰和小陸是台灣到美國的移民,美國對於這對年輕的夫婦來說確實是一塊充滿機會的土地。通過長期的努力工作之後,他們終於積攢了一點資金開了一家屬於自己的商店。當他們的兒子愛德華出生以後,泰和小陸高興得不得了,他們到新的國家,開始自己的生意並組建家庭的夢想已經變成了現實。

愛德華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小男孩,很早就在學校表現優異。在整個學校學習階段都保持了優異的成績並考上了名牌大學,他的父母開始憧憬著愛德華在這個給他們機遇讓他們實現夢想的國家所擁有的未來。

最熱門的職業是電腦與機械工程,每次愛德華回家或者給愛德華打電話,他們都會告訴他如果成為一個工程師,事情會多麼美妙。

隻有一個問題:愛德華不喜歡工程。他有許多其他的興趣,包括文學、曆史以及心理學,但是很不幸,機械工程並不在其中。然而,他還是決定咬緊牙關學習機械工程的預科課程。愛德華的成績第一次開始下降。當他在學期中間回家時,他的父母被他的“失敗”嚇壞了。(任何A以下的成績在他們家都意味著失敗!)愛德華第一次告訴父母他討厭學校。

不過,這件事最終有一個完美的結果。在他的大學導師的幫助下,愛德華學會了一些溝通技巧並說服了他的父母其他的職業選擇更適合他的要求。但是不幸的是,遇到類似的情況,愛德華的故事可能隻是一個特例。

各地的文化各有不同,有的地方家長有權幹涉孩子的職業選擇。在美國主流文化中,家長如果嚐試用他們關於職業的觀點來影響孩子則必須要謹慎行事。大家都熟知這麼一句話:“你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但在別的文化中,人們希望家長能夠影響孩子的職業道路。判斷的標準是怎樣做對家庭最好,而對孩子好則不被看得那麼重要。崇尚個人主義的美國價值觀讓我們在向那些跟我們想法未必相同的人描繪夢想藍圖時必須保持謹慎。

當環境改變時,要重新評估自己的長處

現實也許會證明你的夢想非常完美。然而,隨著經濟、自然災害、偶發事件、政治關係以及疾病等方麵出現問題,那些起初美好的計劃也許不再那麼令人滿意。

有時你可以實現自己的職業夢想。但是這並不證明夢想能夠永遠輝煌。伊莎貝爾的例子說明了這一點。

“如果你期望上帝發笑……”

在九年級的時候我就認識到自己的職業理想是成為一名人力資源顧問。在十年級的時候我就開始為之付出努力並成為了初級成功商業俱樂部的個人經理。25歲時我實現了自己的夢想成為了一名人力資源顧問。我在這條道路上不斷努力,30歲的時候我已經成為一名國際人力資源經理並獲得了六位數的收入。32歲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臉部中央長了一個骨瘤,有可能是癌。既然你不能像對待胳膊或者乳房似的把它切掉,活下來的機會隻有50%。經過四次外科手術,看過超過35個健康專家,嚐試過15種不同的療法後,我的臉部落下了永久的神經損害,並將終身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