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他問。
“不想看你,惡心。”她說。
說完之後,林桃敏&感地覺得整個洗手間的溫度都瞬間降低——敢情這嚴容是屬冰箱的。
緊接著,她下顎一緊,臉頰被強製性抬起。林桃一眼便對上了嚴容的眸子,那眸子幽黑得嚇人,裏麵像是住了一隻妖。
“看見我就惡心了?”他將臉靠近她,唇貼在她唇畔,研磨著,這個動作令他每說一個字便會在她臉上產生蕩漾的顫粟:“那麼,你看見向墨書和安寒站在一起難道不覺得更惡心?”
林桃剛說岔了。
這世界上,知道她對向墨書心思的,還有第三個人——嚴容。
林桃覺得,嚴容上輩子鐵定就是古希臘神話裏的怪物阿耳戈斯,有一百隻眼睛,就連睡覺時也睜著一隻眼,時刻盯著她與向墨書之間的舉動。
“我說林桃,你怎麼就這麼賤啊,人向墨書看都不看你,全副心思都在安寒身上,可你還沒臉沒皮地湊上去。”嚴容的每個字都像是針,直接紮在林桃心上,將一顆心紮得鮮血淋漓。
他總知道她的弱點在哪裏,找準了,狠狠一刀捅下,毫不留情。
林桃心尖尖疼得直顫,可麵上卻如常,回擊道:“比起來,你嚴家大少不是更賤。明擺著跟你說吧,你沒發覺我和你上&g時都閉著眼嗎?因為那個時候我都把你想象成向墨書……”
話音未落,她整個人就被他揉入懷裏。不,那不是揉,那是壓。他像是要將她體&內的東西給擠出來。
林桃的臉被按在嚴容xiong膛上,她因他的舉動生出了無盡的恐懼。她的耳朵離他的心髒是那樣近,近得似乎能聽見他心髒的每一下跳動。他的力氣大得嚇人,她的肋骨都快要被勒斷。
她掙紮不得,隻能咬牙ting著,絕不哼出一聲。
林桃被按壓住,xiong腔裏的空氣幾乎全軍覆滅,她眼前開始冒出密密麻麻的星點,心髒劇烈跳動,快要將耳膜震破。
她懷疑自己要死了,唯一的遺憾並不是向墨書不知道自己的心意,而是——她竟沒吃完總統套房裏的全家桶。
就在林桃快要犧牲時,嚴容放開了她。
他嘴角扯起一個笑容,道:“沒關係啊,我反正要的就是你的身子,誰稀罕你的心。”
林桃大口大口喘著氣,待稍稍恢複力氣後,不怕死地ding了句:“得心可以解鎖更多姿勢。”
說出這話之後,林桃悔得腸子都青了——這不是給他機會調&戲嘛。
果然,嚴容曖&昧地笑著:“你說說,我們哪種姿勢還沒解鎖過呢?”
他的聲音帶著濕意,黏在她耳上,癢癢的。
這話林桃無從反駁,在g上,嚴容簡直稱得上是孜孜不倦。他們在一起也不過才兩個月的時間,可幾乎就將所有姿勢演繹了一遍。每一次,都不重樣。
當然,林桃次次都是抗拒,而嚴容也不惱,總是要很耐心,像是貓耍著利爪下的老鼠,跟玩似地,隻顧逗她,待她將力氣全部耗盡後,才一鼓作氣,將她吃得幹幹淨淨。
林桃抬起眼來,盯住嚴容:“我知道你恨向墨書,可我又不是向墨書的女人,你折磨我做什麼啊。他又不喜歡我,你就算是把我奸個幾百遍他也戴不上綠帽子啊!你幹嘛不去追安寒啊。”
嚴容咧嘴而笑:“安寒那種高難度我追不上啊,隻能退而求其次找你了。”
委屈的怒火直衝腦門心,林桃氣得太陽穴突突地疼。
她是招誰惹誰了?她連向墨書的一根手指頭都沒碰上,反倒還要遭這號罪!
林桃也是個衝動的,當即撲上去對著嚴容又抓又咬。嚴容卻將她雙手抓住,低聲道:“有人來了。”
林桃安靜聆聽,果然有高跟鞋的聲音朝著女洗手間大門而來。
林桃心急如焚,這要是被人看見自己和嚴容在洗手間裏拉拉扯扯的,怎麼得了。
嚴容雖然是個禽&獸,也是個反應快的禽&獸,當即就將林桃抓到了隔間裏,將門關上。
第一章 (3)
林桃嚇破了膽,額頭冷汗涔涔冒著,閉住呼吸豎起耳朵開始聽外間的響動。
那高跟鞋聲音此起彼伏的,林桃估計進來的人起碼也有三四個。
也許是見女洗手間並無他人,幾名女賓客的話題也逐漸深&入。從男友的尺寸,姿勢,再到各種工具,聊得熱火朝天,嬌笑連連。
嚴容湊在林桃耳邊,悄聲問道:“你們女人私底下真的會出賣男友尺寸?那你把我的尺寸出賣出去沒?”
林桃本來就渾身緊繃,耳邊忽地響起說話聲,嚇得一哆嗦,忙捂住嚴容的嘴。
林桃捂人的姿勢算是投懷送抱,嚴容隻覺出了嬌軟兩字。
林桃其實肉ting多,但骨架小。所以看著纖瘦適度,其實捏上去完全是軟軟綿綿的。嚴容情熱之時總愛摟著她叫她“小肉球”。
男人都是貪心的,既想要自己女人外表看著瘦,但在使用時又能多些肉,壓著舒服。
林桃很符合他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