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言不語,一個手勢喚來了丫鬟,將麟兒遞給她,接著一把拽上女人的柔荑,牽著皇甫羽晴朝著寢宮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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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彌漫著一股淡淡檀香味道,皇甫羽晴對上男人的鷹眸,秋波點點,流轉之間的柔情笑意,諂媚討好的絕色小臉看的男子骨頭都酥了,可是……南宮龍澤知道自己不能這麼輕易的就原諒她,再則女人剛才說的那些話,一時間他壓根兒就沒有辦法消化吸收。
“你說的可是真的?”南宮龍澤冷冷地凝望著女人漂亮的杏眸,低啞的嗓音聽不出任何情愫。
“臣妾不說,太子殿下又責怪臣妾有所隱瞞,臣妾說了吧,太子殿下又懷疑臣妾,臣妾不知到底該怎麼做,才能令太子殿下滿意呢?”皇甫羽晴櫻唇微撇,故作不悅的輕嗔道。
南宮龍澤冷冷道:“晴兒,你可曾還記得我們之間曾經立下的誓言,說好任何事情都不能隱瞞對方,互敬互愛,可如今本王卻發現……你從來不曾對我坦誠過。”
看得出男人這回是真的生氣了,或許是生氣她的隱瞞,又或許是因為她說出的消息讓人難以消化,總之她能夠感受到男人不平和的心情,他的瞳孔似凝著一層薄薄霜華,深處醞釀的幽暗,連她掛在臉上的笑容都難以再維持下去。
皇甫羽晴清脆清軟的嗓音,這時再次輕柔響起:“澤……”
“本王想一個人靜靜。”南宮龍澤冷冷出聲,掉頭就走,轉身的那一刹那,唇角微勾,眸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狡黠精光,他不得不承認,女人剛才帶給他的消息確實過於匪夷所思,不過在這之前,他已經在三哥那裏聽說了一些離奇故事,再聽到皇甫羽晴說話時,內心更多的竟是雀躍的激動,對未知世界的新奇。
至於他對女人的態度,則是要給她一點小小教訓,想想他們從成親到現在認識已經五年多,對於那件秘密她卻是未吐露隻字片語,著實讓他有些生氣。如果他能早一些知道事情的真相,也就能夠釋懷自己當初為什麼會將一個傻姑娘看走眼,原來是另有玄機。
望著男人摔門而去的背影,皇甫羽晴水眸劃過一抹失落,她沒有想到男人這回的反應竟然這麼大,就算她欺騙了他幾年,可是這似乎對他也並沒有什麼影響呀!至於這麼生氣嗎?
“娘,發生什麼事兒?”南宮拓的小腦袋從窗口探進來,看來剛才男人摔門而去的那一幕小家夥也看得是一清二楚。◎思◎兔◎在◎線◎閱◎讀◎
“娘好像惹到你爹生氣了……”皇甫羽晴無奈的聳了聳肩膀,睨了眼窗口一臉笑意盈盈,幸災樂禍的臭小子,顯然他剛才的話是明知故問。
“不過……拓兒你就放心吧,娘很快就能搞定你爹,不出三天!”皇甫羽晴清婉的嗓音略微透著絲絲挑釁,這個臭小子顯然是想看她笑話,她可不能讓兒子看扁了自己。
“我不信!”南宮拓一臉天真無邪的笑著,直勾勾的盯著女人的臉。
“走著瞧!”皇甫羽晴下鄂微揚,瀟灑的丟下三個字,亦頭也不回的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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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皇甫羽晴在兒子麵前放下大話已經過去了兩天,皇甫羽晴著實不能明白,威逼利誘這兩日對於男人而言似乎都失效了,就算她打扮得漂漂亮亮,如同花蝴蝶般在男人麵前飛來飛去,南宮龍澤竟也不多瞧她一眼,就像她完全不存在似的。
心底不禁有些沮喪,女人帶著種花工具一個人默默地在後院舒緩心情,還差一天就到了三日限期,讓她在兒子麵前丟臉著實有些心情不爽。
“嵇叔,你一定要讓我爹堅持住,隻差一天的時間,就當是拓兒替他解解氣。”南宮拓的聲音突然從灌木另一端傳來,皇甫羽晴頓時一怔,手裏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呃……好吧!末將會替小世子把話帶到。”嵇祿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見過小孩子頑皮的,卻沒見過像拓兒這般鬼靈精的,竟變著法兒的捉弄起自己的爹娘來。
“那就謝謝嵇叔了……”那兩人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皇甫羽晴緩緩站立起身,水眸閃過一道精光,原來是這個臭小子在背後搗鬼,她就說男人這兩天是怎麼了,壓根兒不被她所*。
想到這兒,女人水眸閃過一道靈光,唇角勾微,心裏已經有了主意。
皇甫羽晴不疾不緩,先回到屋裏盛裝打扮一番後,這才疾步走出了房間,看似漫不經心的問著丫鬟:“小世子人呢?”
沒一會兒,南宮拓便被丫鬟帶到女人身邊,小小少年含笑的明眸凝向女人,輕笑出聲:“娘,聽說你找我,有事兒嗎?”
說話的同時,少年那雙明亮的眼睛在女人身上上下打量,女人身上的衣裳和他早上看見的並不是同一件,麵頰略施粉黛,看起來你是要出門,於是忍不住接著問:“娘,這是要出宮麼?”
“算你小子有眼力,娘這會兒要出宮,你要不要順道去將軍府見見你的表弟表妹……”皇甫羽晴輕笑出聲,漫不經心的口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