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兒。
“真要出宮?!”南宮拓頓時眸子一亮,他早就想去將軍府顯擺顯擺自己的劍法了。
見兒子一副自信滿滿的表情,皇甫羽晴便能猜出這小子心裏在想什麼,不過這也正好中了她設下的圈套,今兒她就要讓他看看,什麼叫做薑還是老的辣。
“咱們走吧!”皇甫羽晴莞爾一笑,率先走在前麵,儀態優雅,貴氣逼人。
“呃……娘,咱們出宮的事兒,要不要告訴爹?”南宮拓靈動的眼睛眨巴兩下,同時朝身側的丫鬟使了記眼色,這一切皇甫羽晴的餘光都看在眼裏,卻是假裝什麼都沒看見,她確實不得不佩服這個臭小子,以前在王府的時候和府裏上下的丫鬟家仆都打的火熱,大家夥兒胳膊肘兒都暗暗偏向這位小主子,有什麼事兒也都替他瞞著藏著,現在入了宮,短短不到一個月的光景,這小子便又和華雲宮裏的丫鬟們熟絡得緊了,僅僅隻要他一個眼神,那些丫鬟就明白了小主的意思。
得到南宮拓的指示,那丫鬟暗暗點頭,明白小主的意思是讓她背地裏去向南宮龍澤通風報信,告訴男人他們母子倆出宮的消息。
這一切正合皇甫羽晴心意,徑直走在前麵,唇角噙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壞壞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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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宮門,皇甫羽晴繞道去了一趟銀莊,南宮拓不耐的等了好一會兒,才見女人出來時,身後還跟著一名男子,女人走在前麵,目光靜謐無聲,跟在她身後的男人一襲白衣墨發,容貌絕倫,那份絕代風華的氣質不禁令人癡迷不已。
“娘,他是誰?”南宮拓頓時心生反感,現在隻要看見除了南宮龍澤以外的男人接近皇甫羽晴,都會讓他心情不快,最重要的是眼前的這個男人看上去長得還挺俊的,白希的皮膚,漂亮的五官讓女人都相開形見慚,簡直就像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
“娘的追求者呀!這你都看不出來嗎?”皇甫羽晴雲淡風輕的口吻,不疾不緩的幽幽道,壓根兒不用看小娃兒臉上的表情,也能猜到他心裏在想什麼。
南宮拓頓時眼睛瞪得大大的,麵上表情微怔,再反應過來冷凝向緊跟在皇甫羽晴身後的男人:“你總跟著我娘做什麼?你可知道我爹是誰?說出來怕是要嚇死你!”
雖然南宮拓年紀不大,可是眸底迸射出的冷冽森寒卻還是將那小白臉嚇得身子一個囉嗦,皇甫羽晴這才出聲製止了兒子的劣行,冷冷道:“拓兒,這位公子不過是對娘親有愛慕之心,想讓畫師給娘畫一幅畫像贈予他,你又何苦這般為難人家一個老實人。”
“哼!老實人怎麼會找有夫之婦要畫像,一聽就不是正經人家……”南宮拓忍不住壓低嗓音嘀咕道,今兒出宮的好心情全然都被影響了,暗暗瞥了一眼與他們隨行的待衛,看得他得讓人折返回宮,催促爹趕緊出宮才行。
少年的一舉一動都被女人看在眼裏,心中暗暗偷笑,麵上卻佯裝淡然自若,就像什麼事情也不曾發生似的。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將軍府,原本打算在表弟表妹麵前得瑟劍法的南宮拓此刻也全然沒了心情,手腳緊跟著皇甫羽晴和那個自稱愛慕他娘的小白臉,不敢有半點疏忽。
皇甫羽晴坐在庭院裏,畫師手拿著筆,在雪白的宣紙上小心翼翼勾勒著女人的側麵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