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講壇(30)(1 / 1)

觀眾提問:我想問一下關於怎樣拍簡單的電影,中國電影怎樣進入全球以及新的技術怎樣在中國得到接受?

史蒂芬·戴德利:一心想著進入全球舞台這是錯誤的,如果想講故事的話要傳遞給特定的人群,這可能是你自己或者周圍的社區、周圍的社會,除非你要拍一個針對非洲或者美國的印第安人,我覺得不需要拍針對外國人的電影,我認為並沒有這樣的觀眾。

丹尼·博伊爾:你心中的觀眾越特定、越細致,電影就會越好。如果有一扇門別人可以向你指明方向,然後告訴你走這條路就能成功,我認為這是一個謊言,沒有這樣的事。我認為成功的人隻是那些瘋狂的人,那些不斷奮鬥的人。為了時尚、為了風光而拍電影的人不會帶來想要的成功。那些瘋狂的人願意講故事,他們真正有激情,所以能夠成功,真正對電影瘋狂的話就不會懼怕任何人,會勇往直前。

薑文:其實不存在一個全球性的觀眾,關鍵是傾訴對象是誰,傾訴對象很清晰的話電影會變得越發動人。

觀眾提問:我的問題就是電影節如何發掘更多的好電影?

丹尼·博伊爾:很多電影節有一個電影檔案的做法,會對以前的一些電影--比如60、70年代的電影做一個回顧,我之前看到過。我在別的電影節上看到了薑文的電影,所以我覺得電影節的作用確實非常好。而且在電影節上讓不同背景的人共同坐在那裏看電影,發現我們在世界各地會有共享的價值觀,所以我覺得電影節是一個非常好的平台,而且電影節是可以鼓勵自由的。在電影方麵限製越少,就越容易往前發展,每個人都可以從這種自由當中受益的。電影節就是一個自由的平台。當然在這方麵的進展還是非常慢的,但如果能夠有進展的話就非常好,比如說《貧民窟的百萬富翁》就是在多倫多的電影節上獲了很多的獎,它在美國和加拿大電影節都獲獎了,而且就是在獲獎之後有了一個向上的發展曲線。

史蒂芬·戴德利:我非常讚同丹尼的說法,在電影節上可以通過電影節檔案回顧老電影,一些非常精彩的電影,而且我自己也參加過一些東方的電影節還有東歐的電影節,這些電影節是一個很好的平台,讓我們自由坦誠地進行溝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