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言,記憶,時間,曆史,哲學,文學的本質在其吊詭的陷阱,找到陷阱也就找到解碼,形上學的辯證,有時和惡性的語言難以分辨,波特萊爾的詩就常被誤解。
維根斯坦認為,優秀的文學,能使再複雜的語言,最後也產生了直接的效果。否則即可能出現惡性語言的誘導狀態,那狀態的出現,可謂未能抵達最優美純淨精確的文學,必定還存在更好的語言模式,融彙辯證於萬相無相,和諧生發在文學的世界裏。語言是否最有這個優雅的效果,當留給閱讀的公眾檢驗,語言是感情的居所,語言更是智力的居所,當訴諸感情於語言時,進行的是一種智力,掌握時間與記憶,曆史與哲學的吊詭,需要龐大的語言智力。出發點善良的惡性語言來自智力的不足,造成的災難正是外相的虛無主義。文化絕不可能真正失去精神,而是縱容了惡性的語言。拯救語言也就救贖了精神。
維根斯坦:“優秀的語言是智力的居所,智力的符碼,優美、純淨、精準,直達效果。找到效果才能解開智力的符碼。惡性不能是文學智力的效果。語言的守護就是智力與哲學的戰爭。”一生傳奇的他,老師有羅素,同學有希特勒。軍人應該具備詩人的傾向,學習詩人的語言,以信實言辭為生,為信實言辭而死。不知是否和他充滿戰鬥力的邏輯學研究一樣,是在戰場射擊時完成?羅素也納悶維根斯坦邏輯哲學究竟想說什麼?名相世界之非實相世界的:名可名,非常名。是主體哲學辯證的重要部分,他需要老子和莊子的語言來支撐。當時的歐洲,沒有任何語文承載了他要的哲理,就是他說的:找到語言也就找到了智力。然而完整主體哲學的語言,他想要的,他應該找中文。用他的語言艱難拗口地說,似乎無人聽懂。他與中文必能一見如故,相知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