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聲過後,森林裏全是塵霧,我的視線受損,分辨不清丫兒的位置。
我高喊丫兒的名字,在槍炮和戰鼓聲中,我的聲音很快被淹沒住,炮彈拖著長長的虎嘯聲在我身邊炸響,我看著泥土被拋上天空,又重重的落下來,心裏的恐懼,無法用語言形容。
自從在火車上遭遇那位漂亮姑娘,認識張仙人,我對這個世界的認識,已經徹底顛覆。
這場陰兵借道的戰爭,算是將我對世界的認知,顛覆到支離破碎,我這輩子活到現在,從來沒這樣恐懼過。
我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這個世界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可怕?
沒人給我答案,短暫恐懼後,我很快鎮定下來。我發現經曆過這麼多事情,我對恐懼的感知越來越麻木,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我都能坦然麵對,甚至我發現自己的膽子,比自己想象中要大很多。
我很快意識到,陰陽師不惜利用逃命時間留下那副符畫,目的就是為了殺我們,所謂“陰兵借道”,不過是他們的殺人工具罷了。
森林裏炮火密集,我周圍的草地,被炮火翻了幾遍。我趁機躲藏在一處山壁夾角處,炮火和槍彈都無法波及到我。晚上的森林裏光線本來就很暗,再加上漫天塵土,我擔心丫兒安危,始終無法確定她的位置。
在現代化的炮彈麵前,丫兒就算精通黥麵奇術,一身本事,可畢竟是血肉軀體,在槍炮子彈麵前,照樣一堆血肉。再加上她年紀那麼小,她雖然本事比我厲害,可在她麵前,我總會本能的產生保護欲。
她一個小小女童消失在炮火中,我怎麼能不擔心?
我喊了半天沒反應,不敢再躲,鼓起勇氣衝進炮彈坑,在漫天飛沙走石中搜索丫兒的蹤跡。整個森林已經被毀得七零八落,我印象中丫兒的位置,早就不複存在,整座森林,已經化成沙土的廢墟。
我瞠目結舌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炮彈聲漸漸疲軟,我的心也跟著涼了下去,山風吹來,塵土散去,周圍一片空寂,森林變成荒漠,哪兒有半個人影兒?
就算有人,也已經和塵土融為一體了吧?
世界重回寧靜,我大喊著丫兒的名字,終於知道陰陽師的高明和狠毒。他們逃走前,算準我們的必經之路,在路上留下陷阱,想徹底消滅掉我們。
我搜遍整個大半個森林,沒找到丫兒的影子,甚至她的屍體都沒發現。
我心情異常沉重,先是胭脂,再是丫兒,這不過才一天功夫,我已經失去兩個重要的好朋友。
正在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身後突然想起一串銀鈴般的笑聲,我不用回頭已經聽出來,發出笑聲的人除了丫兒這丫頭,又會是誰?
我急忙轉身,丫兒站在廢墟中間,滿臉泥土,頭發蓬亂,活像個幾個月沒洗澡過的叫花子。
我高興的抱起她,丫兒得意的戳我腦門,笑嘻嘻的說:“你看你,一個大老爺們哭鼻子了不是?你都能沒事,想我堂堂大丫兒,還能栽在它‘陰兵借道’上麼?太小看我了。”
爆炸聲過後,森林裏全是塵霧,我的視線受損,分辨不清丫兒的位置。
我高喊丫兒的名字,在槍炮和戰鼓聲中,我的聲音很快被淹沒住,炮彈拖著長長的虎嘯聲在我身邊炸響,我看著泥土被拋上天空,又重重的落下來,心裏的恐懼,無法用語言形容。
自從在火車上遭遇那位漂亮姑娘,認識張仙人,我對這個世界的認識,已經徹底顛覆。
這場陰兵借道的戰爭,算是將我對世界的認知,顛覆到支離破碎,我這輩子活到現在,從來沒這樣恐懼過。
我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這個世界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可怕?
沒人給我答案,短暫恐懼後,我很快鎮定下來。我發現經曆過這麼多事情,我對恐懼的感知越來越麻木,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我都能坦然麵對,甚至我發現自己的膽子,比自己想象中要大很多。
我很快意識到,陰陽師不惜利用逃命時間留下那副符畫,目的就是為了殺我們,所謂“陰兵借道”,不過是他們的殺人工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