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朗頓時覺得心安理得多了,說了聲“謝謝。”^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網^_^友^_^整^_^理^_^上^_^傳^_^
包贇在紙箱子裏亂翻的結果是,不但找到了那張金卡,還術後難受翻出裏麵的一本相冊,扔給陳朗,“看看這個,遙想本人當年,也曾英姿勃發過。”
陳朗接過來翻了翻,裏麵大多是群體照,英姿勃發可真是看不出來,不過這些照片都傳達出一個信心。她詫異地問道:“這是什麼時候?你這是參加登山嗎?”
“是我剛回國的時候,加入了我朋友組織的業餘登山隊,那段時間走南闖北,非常有意思。後來大家都忙起來,顧不上了。”
相冊裏除了風景照,就基本上是他們整個攀登過程的實錄,來來回回總是那些人的麵孔。陳朗的視線停留在相冊的最後一張照片上,遠處的背景是連綿起伏的山巒,白雲皚皚,近處卻是裹著厚厚羽絨服的四個年輕男子,應該說是係列照片中出鏡率最高的四個男子。雖然四人臉上看起來都黑乎乎髒兮兮的,但勾肩搭背,笑得極其開心。陳朗說:“我就認識你左邊整個,拓展訓練的夏剛教官,右邊兩個我不認識,這是在哪兒?”
包贇看了一眼,回答道:“這是我們去挑戰章子峰的時候。知道章子峰嗎?又稱珠穆朗瑪峰,海馬七千五百四十三米。”
陳朗不禁刮目相看,“你們這麼能幹啊?”
包贇訕訕地笑,“其實那次登山出了點兒意外,我沒有成功登頂。”
陳朗“啊”了一聲,不過看看包贇吊兒郎當的樣子包贇憤然辯解,“那次真是有意外發生,再說了就算我水平一般,不過我們隊裏有經驗特別豐富的,尤其是右邊挨著我那個小白臉,是夏剛的弟弟,叫夏迪。”
陳朗甚愛與包贇抬杠,這夏迪貌似長得五官端正,但估計是強烈的日照讓他們失去了本來麵目,已然是小黑臉了,和小白臉可沒啥關係。於是她用手指了指最邊上那個,即便戴著帽子也比另外三人矮半頭,“也就這個勉勉強強算是小白臉吧,長得那麼秀氣。”
包贇哈哈一笑,“這是林峰,算是本隊隨行記者加攝影師,拍了很多經典照片。不過你別以貌取人,夏迪雖然厲害,林峰卻是他的克星。”
陳朗還沒有來得及消化掉這句話的含義,就聽包贇冷不丁來了一句,“那時候我們幾個在登山隊還被隊友們起了外號。”
陳朗饒有興趣地問:“叫什麼?”
包贇簡直就是吹牛不打草稿,“沒辦法,我們長得實在太帥了,帥得慘絕人寰、威鎮寰宇,所到之處,特別受女同胞歡迎,就被人取了外號,叫什麼來著?哦,對,叫做‘京城四少’。”停頓片刻,又補充道,“‘惡少’的‘少’。”
陳朗腦海中自動浮現出幾個紈絝子弟招貓鬥狗的畫麵,撲哧一下就笑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包贇看著陳朗在自己麵前極其少見的如花笑顏,大為情動,荷爾蒙水平急速上升,隻好做掩飾狀,指了指小廳中間上那塊木板,“不相信是不是?就這塊木板隔斷,防君子不防小人,你信不信我一腳就可以踢飛掉?”
陳朗止住笑聲,晶亮的眼睛望向包贇,“你是惡少的少嘛,我當然相信。”
可這話聽起來一點兒也不誠懇,陳朗那副覺得他完全無害的表情,讓包贇很是泄氣。
陳朗和包贇的異性同租生涯就這樣拉開了帷幕,其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