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控製,轉身就踢了王鑫一腳,“你再叫一聲贇贇,你就去死。”
王鑫敏捷地往後跳了一步,“沒踢著啊沒踢著。哎,你這寶貝兒怎麼回事兒?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啊?”
包贇很是哀痛地撫著殘廢了的鈴鐺,“為了躲一個忽然停步的笨蛋,就把寶貝兒給摔地上去了。”
王鑫很是好奇,“然後呢?”
包贇一臉陰險,“還能有什麼然後!傻乎乎地就說她會負責的。嘿嘿,她自己還說,賠輛新的都行。”
王鑫“靠”了一聲,也跟著起哄,“那個笨蛋知不知道你這寶貝兒是什麼啊?寶馬,BMW——別摸我,你這車得有好幾萬塊錢吧?”
包贇一臉奸詐,“哪兒呀,我在車展上買的,十萬出頭。我管她知不知道呢,反正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王鑫搖搖頭,“誰要和你講君子,那一定是倒了邪黴。對了,再然後呢?回頭你上哪裏找笨蛋去?”
包贇得意地笑笑,“我留了她的手機號。”
王鑫“切”了一聲,“手機號管個屁用,要是我知道你打算讓我出血本,我馬上就把手機號給換掉了。”
包贇猛然想起來,“不光這個,她今天是來咱們皓康齒科麵試的,現在一定在樓上。王鑫,你可幫我把寶貝看好了,我找俞天野說點事兒。寶貝要是丟了,我就不用找那個女的,直接找你了。”
說完,他就鑽進診所找俞天野去了,扔下一臉鬱悶的王鑫與自行車麵麵相覷。王鑫愣了一下,“啊,還是個女的?和一女的較什麼勁兒?”長歎一聲後,隻好把自行車推進了更衣室,關門的時候還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俞天野今天本來是休息,結果有個急著進行種植手術的病人,過幾天就要出國,別的醫生時間完全排不開,他隻好到診所加半天班。不料人事部卻又打來電話,說下午給安排了一個麵試,他不由得長歎了口氣,那張俊朗秀逸的臉上也浮起一絲苦笑。看來今天又得耗在這裏了。
他剛把電腦打開,打算把昨天晚上關於種植的三維立體的軟件弄好,包贇就推門而入。俞天野詫異地問道:“你今天怎麼閑了,大早上的來我這兒?”
包贇歎口氣,“時間像海綿裏的水,擠一擠也就出來了。”
俞天野哼了一聲,“那這麼說,你的時間全是水分?”
包贇不置可否,直接轉移話題,“對了,問你個問題,你說一女的,看起來蠻年輕,她來咱皓康齒科麵試,簡曆上寫著大學本科畢業,五年工作經曆,但是她兜裏還揣著一張香港某牙醫學院的碩士畢業文憑,這說明了什麼?”
俞天野頭也不抬地繼續在電腦上敲打,“你覺得說明了什麼?”
包贇重重地吐出幾個字,“假的!一定是在哪裏買了個假文憑。”這絕對是包贇的第一想法,他直覺陳朗就是個騙子。
俞天野笑笑,“那她既然買了假文憑,為什麼不在簡曆上把碩士畢業的經曆填上?”
包贇愣了一下,但還是能找到解釋,“也許因為最後還是膽怯了,怕穿幫,不敢填上去。不過不管怎麼說,她的人品一定有問題。”
俞天野笑著搖搖頭,“你這是鹹吃蘿卜淡操心,關你什麼事兒?皓康齒科的麵試是非常嚴謹、仔細的,不管這個人究竟如何,我們整個麵試團隊都會給她做出一個評價,適合或者不適合,到時候再說。對了,你怎麼會知道人家簡曆上的貓膩兒?”
包贇哼了一聲,“今天早上騎車過來的時候和那家夥撞一塊兒了,她的東西撒落一地,被我撿起來的時候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