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從沒見過兄弟能做到這份上的!

“你還做不做?”林淼看程柳半天沒動靜,軟下去的小弟弟也沒有要抬頭的趨勢,不由蹙眉發問。

程柳回神:“做,為什麼不做!”

菊花處也好,菊花黑也好,憑爺爺萬人斬的本事,今天必須叫你躺順溜了!程柳暗恨的同時,重新摸了潤滑劑,將林淼推到床上開始動作起來。

程柳流連風月場所多年,別的本事不一定有,床上的二三事倒確實比一般人擅長。在他的有心運作和林淼的配合下,當程柳再次進入對方體內的時候,兩人齊齊發出一聲複雜的歎息聲。

程柳懸而不動,低頭看到林淼萬年冰霜的臉上終於染上了情|欲的色彩,他半闔著眼,嘴唇微張,呼吸厚重,頸線微微朝後拉著,整個人從骨子裏發出一種讓人迷醉的魅力。

程柳心髒在這一刻跳得很快,鬼使神差地低頭吻住了林淼,林淼眼底飄過一絲詫異,卻很快反客為主,兩人激吻起來。

吻到最後,兩人都陷入了一種迷亂的漩渦裏,程柳在林淼體內沒能守住他往日j□j的形象,幾分鍾就射了出來。林淼當即反客為主,一個翻身,將程柳壓到自己身下……

一場狂亂的交易結束後,程柳又帶了幾分鬱悶。

林淼走得時候很幹脆:“你的要求我都做到了,你別忘了你答應的事兒!”

對,林淼履行了承諾,是讓他上了一次。可是後來自己又被對方反上了三次,而且還挺享受。這完全沒達到他提這要求的目的——這都叫什麼事兒!

自他答應要求後,著實也戰戰兢兢了幾天,連往常他最喜歡去的一些風月場所,最喜歡玩得狩獵遊戲,他都沒什麼心情了,整個人的心思都掛在易煜提出的那個要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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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怕什麼時候易煜或者林淼冒出來,指了個任務,讓他去玩什麼高難度的套取情報的諜戰遊戲。

但一連一個月,易煜和林淼就像從地球上蒸發了一樣,再沒出現過。

程柳一邊慶幸,一邊詛咒,還不如一刀死得痛快點,這種不上不下吊著他的感覺真他媽操蛋。

而終於,程柳覺得自己不能被這兩個熊人毀了自己多彩的生活,決定重出江湖去尋找獵物玩上一發的時候,林淼像個幽魂一樣,冒了出來,用似笑非笑的眼神,和莫名其妙的話語將他好不容易吊上的一個小獵物給嚇走了。

程柳忍得心裏都吐了幾升血,但還是得繼續忍氣吞聲地問他到底找他什麼事兒。

林淼用帶刺的眼神將他戳了對穿後,才徐徐地轉達了一番易煜的要求,本以為是讓他套什麼特別驚天動地的大消息,結果一聽,才發現,對方隻是要自己隨時留意自己這個係統裏的消息,大小什麼消息都行,隻要原原本本彙總給他就可以。

真讓程柳去找專人探聽特別機密的東西,他還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但如果隻是這點事兒,那對程柳來說,還真不是事兒。隻是……

程柳不得不懷疑,這個易煜是不是有自己專門的消息來源,自己隻是他印證消息的一個渠道,不然隻打聽內部這些細枝末節的消息對他們這些人來說,能有什麼作用?

程柳暗自在心裏困惑,實際卻著實鬆了口氣,起碼不用真的去玩命。他一口答應了,然後轉身準備走,卻被林淼橫出手臂攔住了去路。

“你要去做什麼?”林淼看著程柳問。

程柳愣了一下,而後嘴角掛出“你懂的”的蕩漾笑意,“男人嘛,這種場合裏,你說還能做什麼?”

林淼上下掃了程柳一眼,衝口說道:“既然你這麼饑渴,那就跟我做吧。”

程柳臉上表情傻了一瞬,而後默默回想了他們兩次上床的“不愉快”經曆,嗬嗬幹笑兩聲,“爺爺我不做下麵的那個。”

“為什麼?前兩次你不都做了,而且你也爽到了。”林淼一臉認真地追問。

“……”萬人斬的程柳無言,因為對方說得是實話。

最後,最後能有什麼最後,兩個都不是第一次跟對方滾床單的人了,節操卷吧卷吧吞了,便也就苟合到一起了。

這種事情,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過了三,那麼偶然就會變成常態。

直到有一天,程柳豁然發現,自己已經三個月沒出去換過口味了。生理有需求的時候,是跟林淼做,生理沒需求,就是想來一發的時候,還是跟林淼做。

最初還是因為他每每準備出去約炮總能被這個林淼抓包,反正跟誰做都是做,所以就一而再再而三地滾了床單。但到了後期,兩人居然像形成了默契一樣,成了對方的固定床伴。固定固定著,林淼居然就這麼登堂入室了。

兩人隻要前一天晚上做了,那林淼就一定會留宿,然後準備第二天的早餐,甚至還送自己去上班。原因無他——一總是要體貼一點零的。

而從來隻做一的程柳,就這麼被壓著壓著壓成了零,還是一個不自覺的零。

他抿嘴,想起自己唯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