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以後再也不會招惹易輝以及孫韶,見了他們都躲著走。
易煜當場也沒有說其他,隻是笑得很有深意地對他點了點頭,然後帶著站在他身旁的男人離開。
男人跟在易煜身後踏出房門的一刹那,他清楚地看到對法微微側過來的那一眼中包蘊了些什麼東西,但是那一眼太短,而那些東西好像很深,他沒有讀懂。
也是直到那一刹那,程柳才想起來,昨晚和他癲狂一晚的男人,好像正是這個看著很強勢的男人的貼身保鏢。
但h市裏什麼時候有這樣一號進出都有貼身保鏢跟著的人物,而他卻不知道。
這個問題在他腦中一晃,他就猜到了一種可能——h市裏上上下下那些拿權的掌錢的,沒有他沒見過的。而唯一可能的就是——這個人是上麵正準備收拾的那一撥人之一。
想到這,程柳不由帶著幾分快意,狠狠掀開被子,下床準備穿衣,心中忍不住歪歪,隻待有一天好讓易煜知道什麼叫二十年河東二十年河西。
衣服都撈到手裏了,腿下卻一軟,程柳扶著腰,一陣疲軟,這才想起,自己應該先去浴室做個清潔才對,可是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是洗過澡而且後|庭都被清理過了。
他怔愣愣地傻了一會兒,又強撐著站起了身,快速地將鄒巴巴的衣服套到了身上,像有鬼追逐一樣,從賓館的房間裏跑了。
這一跑,就是兩個多月。
兩個多月裏,程柳每每準備洗涮自己那晚的恥辱,想出去找個合自己胃口的人玩玩時,都會被後麵那種難言的疼痛給阻擋了腳步,好不容易,找了家偏遠的醫院將自己的菊花給治好了,正要出去瘋玩一把的時候。
這個男人居然就這麼帶著他老板的口信,和這麼一些不知道什麼時候錄製下來的片子照片出現在他麵前。
想找他玩碟間諜——幫他們傳遞消息。
他又不是吃飽了撐得,雖然他對自己的工作也沒有多熱愛,但是起碼的道德準則還是有的,更何況,他根本不想攪進這趟渾水裏。上麵這盤棋下得很大,還不知道到時候會拉下多少人呢。
他隻是一個求溫飽基礎上,能盡興生活的人,所以他絕對不可能也不想摻和到這種事情裏。
前提是,這個男人沒有拿出這些齷蹉的東西……
程柳又走神了,他盯著對方麵前的那杯水發起了呆,良久,他才抬頭看著對麵的人,“好,但我有個要求。”
對方點頭,“可以,隻要你答應,這些東西不但不會流出去,在事情結束之後,底片也會給你。”
“不,算上這個就是兩件。”
“?”
“你讓我上一次。”
“?”
95番外四
“吃吧。”對方將樓下買來的早點和一杯溫開水遞到他麵前。
程柳習慣性地皺眉,“……我的咖啡呢?”
“醫生說你胃不好,這段時間最好和白水,連豆漿都要少喝。”對方風輕雲淡地帶過。
“林淼!”程柳握著水杯低吼。
“快吃,今天有點空,先送你去單位。”林淼絲毫不將他的這種不配合看在眼裏。
聞言,程柳盯著麵前的一杯溫開水,神思變得有些恍惚。有這樣一個人,在那麼突然的一天,就侵入了你的生活空間,給你買早餐,為你記住醫囑,還j□j著上身陪你吃早餐,甚至在時間來得及的情況下,送你去上班。
怎麼事情莫名就到了今天這個境況了?
程柳記得,自己三個月前被要求“玩”碟間諜的遊戲,在幾乎沒有拒絕的餘地下,他同意了,然後還提出了一個附加要求。
對方,或者說,林淼隻怔了短短一秒,就爽快的答應了。
在林淼答應的瞬間,程柳心中還劃過一些莫名的不爽快——倒真是易煜身邊一條忠犬。
在一雪前恥的興奮和莫名升起的不爽中,也為了不給林淼後悔的機會,他當場就開車載著林淼去賓館開房。從開房拿鑰匙到進入房間開始扒對方衣服的整個過程裏,程柳都一邊擔心著對方會後悔,一邊提防著對方爽花招。
但是直到自己赤條條地壓在了對方身上,試探地往對方j□j處摸去的時候,對方也隻是狀若不適應地皺起了眉,從頭至尾都沒有準備耍花招的跡象。
程柳粗魯地用手捅了幾下算是潤滑和拓展,然後便提著自己的武器直衝進去,林淼悶悶地哼了一聲,而程柳卻痛得叫了出來——差點被夾斷了!
程柳急得直拍對方的大腿:“放鬆,放鬆……”
林淼悶哼著將程柳從自己的身體裏弄了出來,程柳欲哭無淚地看著自己已經疼得疲軟的某個部位。再看林淼時,他眼裏帶上了憤懣。
“能怪我嗎?第一次被人上,結果你還不潤滑拓展!”林淼顯然也被程柳的這種橫衝直撞弄得憋屈鬱悶。
程柳眼裏閃過異色,隨即被一種說不清緣由的怒火給蓋了過去——本以為對方其實和自己是一路人,玩得開玩得起,所以答應得這麼爽快。沒想到,後麵從來就沒被人開過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