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藥下肚的刹那,他就知道易輝這個哥哥動得是什麼念頭。當場心裏一陣發苦,趁著藥效沒發作,眼睛不住地在看押他的兩個男人身上來回掃視——心裏不住計算著,憑自己一人,在藥效的控製下,壓過這兩個人的可能性到底有多大。

至於逃跑或者幸免於難的想法,程柳壓根就沒想過。

這種藥灌下去,不瘋一晚,根本是不可能清醒的。他本也不是什麼將貞操看得很重的人,在國外那幾年,更瘋的都玩過。隻是,這麼多年,他一直是做一號的那個,陡然間要將自己的菊花獻給這麼兩個不認識的男人,還是讓他心裏怎麼也舒爽不起來。

但是,就是這樣,他依舊沒有什麼很強烈的反抗心理,或者說,程柳的世界裏,十分奉行識時務者為俊傑這條準則。

要有機會逃,在來的路上,他就逃掉了。現在情況不但沒有好轉,他還被灌了藥,逃到一半被抓回來,可能死得更慘。他現在隻能期許,對方早一點得知他的身份,好歹看在他官家的身份上,能讓他自主選個美少年打發這一夜。

程柳一邊警惕地看著守在門邊的兩個壯漢,一邊不停地掐自己想盡量久得保留清醒意識,直到眼看著,他快要受不了往門前的兩個壯漢撲過去的時候。

開門的聲音宛若天籟之音般響起,程柳一個激靈,強提起意識往門前看,但是視網膜已經被身體裏躥起的浴火給燒的模糊不堪。

他隻看到一個身形稍瘦削點的年輕男人走進來,對方走進來後,對門口的兩個男人低聲說了句什麼,然後他便看到那兩個一直看守著他的男人走了出去,頓時,程柳心中升起了無限期望——這是被他猜中了,易輝幫他求了情,或者他這個哥哥查到了他的身份,知道輕易動不得,換了懷柔政策了?

此時的房間裏隻剩下他和對方兩個人,再加上那樣的猜測,程柳緩緩呼出一口氣,想讓自己顯得不那麼猴急,也不那麼狼狽,他嘴角牽扯起一抹瀟灑而具迷惑性的笑容,眼波流轉無限春意地看著對方。

對方的麵貌比起他心中的美少年來很差強人意,五官甚至比易輝那個小情人都還要寡淡,但身材貌似還行,起碼啃得下口,程柳在心中自我安慰道。

對方一步步慢慢地朝他走來,程柳被對方的動作撩撥得j□j一陣強硬,隻恨不得能立即撲上去將對方給扒拉到自己身下,然後為所|欲|為,隻可惜前麵為了與藥效做鬥爭,幾乎已經耗盡了他全部精力。¤思¤兔¤在¤線¤閱¤讀¤

現在的他除了感受到身體四處亂竄的浴火外,連撕扯自己衣服的力氣都沒有了,更不要說撕扯對方的衣服了。隻希望易煜他們找到的這個mb是個會來事的,能把自己服侍得舒舒服服的。

而對方終於走到他近前隻兩步距離時,卻突然停了下來。

程柳一口白牙差點咬碎,他的蛋都快要爆了!

“你自己能擼出來吧?”對方看著他平淡地問道,就像問今天天氣怎麼樣似的。

程柳:“!”

“幹!你個mb居然想拿錢不辦事?!你老板知道嗎?”

“你想我辦事?”對方歪了歪臉,微微詫異地看著他。

程柳強撐地站起來,一把撲倒了對方,將對方壓在身下,“老子蛋都要爆了,你說辦不辦事?”

衣服扒拉到一半,對方一雙有力的手忽然鉗製住程柳的動作,他微微晃了晃腦袋,像是在測評當下的情況一樣,良久,他才緩緩呼出一口氣,自語般低喃:“本來還覺得大哥多事,連下屬的生理需求都要管,現在看來……”

於是,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中,程柳的衣服被扒個精光,一雙手在他身上上下逡巡,快慰得程柳不禁舒服得長歎,而後也激動地去扒對方的衣服啃對方的脖子。

對方被他的熱情弄得微微有些招架不住,連潤滑都不想再做,當即將程柳的腰肢抬起,分開他的雙腿,一把衝進程柳體內。

程柳被這撕裂般得劇痛拉回了神,“你他媽幹……唔——”

對方將唇印在程柳嘴上,然後動作起來,程柳疼得直抽冷氣,而很快,他的神經便在藥效得催化下再也不覺得疼了,隻剩一種能將人理智都席卷的酥|麻……

一夜放縱之後,程柳挺著自己破敗的小身板醒來時,對方已經穿戴整齊站在了大床正對的沙發前,沙發上則坐著昨晚他不小心得罪的人——易煜。

“醒了?”易煜翹著二郎腿道,“希望昨晚的玩法沒讓你失望,如果你要是不盡興,我還可以給你安排其他玩法……”

對方話裏話外的意思讓程柳的菊花猛地一抽,然後後知後覺地感到一種難忍的疼痛。他下意識飛快地看了站在易煜身旁的男人一眼,同時在心裏衡量了一番自己的境況,心裏琢磨著對方是至始至終都不知道自己官家的身份,還是即便知道他也不在乎,更或者,他們正是對著官家的一夥人。

程柳思量再三,最後多餘的話什麼也沒說,隻識趣地承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