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朋友?
福蘭克……哦,我想你或許熟悉這個名字?
哪個福蘭克?蘇曉雨奇怪地坐直了身子:
為什麼你又提起他?他是哪國人?我怎麼沒一點印象?他和我或者是你有什麼特別關糸嗎?
維納皺起了眉頭,幸好,黑暗中蘇曉雨看不清他的表情。有一瞬間他認為蘇曉雨是在裝傻,但又覺得未必。他遲疑了一會,終於轉口說:
我隨便說說的,這是我過去的一個朋友,也許你們的確不認識。
好些天沒有見到蘇曉雨,維納竟有了種新鮮的感覺。暗暗地嗅著蘇曉雨身上散發出來的熟悉而獨特的氣息,欲火如荒火燎原般在他身上呼呼地燃燒起來。他不想讓什麼福蘭克、萊尼之類來敗了自己的興致,他情不自禁地將手插進了蘇曉雨的胸口。
不嘛……
蘇曉雨猛地縮起了身子,指指前座的司機,示意他不要放肆。維納滿不在乎地搖搖頭,繼續撫弄著。蘇曉雨一把捏住他的手:
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這些天你在幹什麼?
工作。
沒和誰在一起嗎?
當然!
你還沒知道我問的是誰呢?
當然知道。
維納的語氣很堅定。想起來,他自己也奇怪,這些天他真的什麼女人也沒找過,盡管並不是沒有機會。
蘇曉雨一陣感動。見到維納後,他的一連串表現都讓她感到寬慰,先前在飛機上的種種疑慮,全隨她的氣息留在了雲間。此刻,她也情願相信維納的話是真的。她不由自主地鬆開了推拒著的手:
那你想我嗎?
回答她的是一陣粗魯的動作。
幾乎是剛關上門,蘇曉雨就被維納抱了起來,隨即兩人一起跌倒在床上……
維納將蘇曉雨的衣服脫得差不多了,蘇曉雨無力地抬起頭來:
總得讓我先洗洗吧?
維納聳聳肩膀,重重地拍了下蘇曉雨的臀部:
好吧。
蘇曉雨走進衛生間的時候,維納給自己倒了點酒,一仰脖頸,全倒了下去。不一會,渾身的血液更加暢酣地奔流開來。他默默地坐了一會,被嘩嘩的水聲撩逗著的情欲,終於使他捺不住了。他站起來,輕輕躲到衛生間門口,悄悄向裏窺視。他喜歡在不驚動她的時候,悄悄欣賞她自然而本真的裸體和神情舉止,這使他倍感剌激而有趣。
蘇曉雨背對著他站在水龍下,渾圓的體態光滑而結實,在朦々水汽中,像一條浮出海麵的美人魚,蠕動著,袒露在維納眼裏。
就在此時,電話鈴尖銳地響起來。維納回身接電話,是福蘭克打來的:
嗨,我說老夥計,我是在舞廳打的電話,好幾個美人兒纏得我喘不過氣來,你不來樂一樂嗎?
你那位詹妮呢?
今天我們沒在一起。
好家夥,早知道我應該利用這一良機的。
哈哈……機會還有得是……
這時,蘇曉雨濕漉漉的腦袋從衛生間裏小心翼翼地探了出來,正好被維納看見,他向她拋了個飛吻,她立刻縮回了腦袋。
今天肯定不行,維納又對著話筒說:
我的秘書剛回來,我們有一些事情要……
哦,肯定是公事吧?哈哈……
嗬嗬……兩人笑夠了,維納便和福蘭克約好,星期六帶蘇曉雨上他那兒娶會。
這回你可不能把詹妮放跑嘍?維納忍不住叮嚀了一句。
這是自然的。
放下電話,維納的情緒更好了,他又躡手躡腳地溜到衛生間門口,隻見蘇曉雨洗完了頭,正在身上抹肥皂,他的呼吸陡然又加快了,於是三下兩下地扯下自己的衣服,一閃身,鑽了進去……
呀!蘇曉雨誇張地大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