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2 / 2)

明旦撐著腰喃喃咒罵。

兩兄弟同時瞪著她。

明旦轉頭大聲反問:“看什麼?”

曹平說:“那是我的客人。”

“淫婦。”

“或許是,但與你無關。”

這四個字叫明旦呆住。

是。與她無關……

曹平回屋去關上門, 這次上了鎖。

曹原走近,“永明旦,你怎麼了?”

“我們回錄音室去。”

“不,你一個人回去,冷靜,想清楚。”

明旦雙手與聲音一起顫唞。

她猶自倔強,“想什麼?”

“你愛的一直是他可是?”

明旦反問:“你說什麼?”

“我到今天才知道你愛他。”

明旦上車。

曹原還在路旁喃喃自語:“我真笨,我一直沒發覺,你不過是利用我親近他。”

明旦回到錄音室。

工作人員鬆口氣,“好了,回來了。”

她的聲音發抖,工作到黎明才完工。

門外有人等她。

明旦啞看嗓子叫他:“曹原。”

那人轉過頭來,卻是曹平,“他不是同你在一起?”

明旦頹然。

“你倆吵架?”

明旦不出聲。

“吵些什麼?剛剛否極泰來,三人都有工作,大家有飯吃,又吵架?”

明旦臉色煞白。

忽然她靠在曹平肩上飲泣。

“我負責去把他找回來。”

錄音室工作人員看見,拍著她肩膀說:“大功告成,喜極而泣。”

不是。

曹平問:“昨夜你可是喝多了?”

明旦不知如何回答。││思││兔││網││

曹平歎口氣:“我也發過酒瘋,記得嗎?”

明旦的手提電話響起來,明旦沒有機會解釋。

“明旦,我是蘇英,急事找你。”

蘇英的車子十分鍾便駛到。

她讓明旦上車,“找你一夜,隻說你在錄音室。”

明旦點頭。

“怎麼了,雙目清腫,似哭過來。”

明旦不出聲。

蘇英問曹平:“可是賢昆仲叫她難堪?”

明旦搶著問蘇英:“找我什麼事?”

“祝懋禎有事與你說。”

“我與他沒有關係,我不會見他。”

“明旦,凡事你一定先說不,唉,這也是保護自己的一種方法:對方必是敵人,拒絕了再說,你想長生不老嗎,不,你想名利雙收嗎,也不!”

明旦隻得跟蘇律師走。

曹平看看她離去。

明旦問:“蘇姐,祝某找我幹什麼?”

“大屋已售出,他收拾雜物,發現一些東西。”

“珠寶、照片、遺囑,都與我無關。”

“不,他說不是名貴物件。”

明旦覺得奇怪,在祝宅,即使是不起眼的擺件,也相當名貴。

蘇英陪她到了大宅,祝懋禎在門口等,明旦微笑,這是在等她嗎,當然不,他等蘇英。

不知怎地,在芸芸眾女中,他對她情有獨鍾。

“請進來。”

大屋裏起碼有五六個工人在包裝細軟雜物,預備付運。

祝懋禎說:“家具笨重全不要了,家母隻吩咐取走一對花瓶。”他伸手指一指。

那是一對孔雀綠的閃光玻璃瓶。

蘇英嗯一聲:“罕見的鐵芬尼玻璃。”

祝懋禎問:“明旦,你還想拿什麼請不要客氣。”

明旦搖搖頭。

“在一格抽屜裏,我發現這個。”

祝懋禎取出一隻櫻桃木盒子,打開。

明旦探頭過去一看,呆住,盒子裏放著三包不同牌子未曾拆開的香煙。

明旦莫名其妙拾起頭來。

祝懋禎也十分困惑,“三包普通香煙,為什麼放在盒子裏,盒子又藏在櫃裏?”

明旦輕輕說:“我沒有興趣知道。”

他笑了:“懋寧也這樣說,你倆口氣真像。”

他當著同父異母妹妹把香煙拆開,小包裏頭,的確是香煙。並無異樣。

他很公平。

他說:“萬一是三包鑽石,我不打算獨吞。”

明旦說:“你比你妹妹大方。”

“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