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汁,鮮榨的。”瞧,這不就來了。
如此細心周到的伺候還真讓夏謹言有點始料未及,就算是為了報恩也不用這麼熱情吧。
難不成是因為占了她的大便宜,心裏過意不去?
仔細想想,好像後一種可能性更大,“你用不著這麼費盡心~
這桌菜已經嚴重超出了夏謹言的預期,她也毫不吝嗇溢美之詞。
難得從她嘴裏聽到一句讚美的話,喬靳辰卻一反常態地沒有得瑟驕傲,而是如釋重負地長舒了一口氣。還以為她會心情不好故意找茬,看來是他杞人憂天想太多了。
“你這是什麼反應,不要告訴我剛才你一直很緊張?”不就是幾個簡單的家常菜,至於麼,就算真的難以下咽,她這個吃白食的人也不至於一點情麵也不留地各種批評嫌棄吧。
喬靳辰也不否認,“誰讓你這麼不容易討好,做自己不擅長的事,當然會提心吊膽。”這語氣,怎麼聽著有點小委屈?
“我根本沒你想的那麼難伺候好吧,有的白吃白喝還挑三揀四,會遭天譴的。”天譴兩個字確實有點過了,不過也從另一個側麵反映出夏謹言對他做的這一切的真心感恩。
“隻要你不嫌棄,等我回來,以後天天做給你吃。”當醫生可是一份既辛苦又占時間的工作,若是下了班還要為家務事忙,他可是會心疼的。
心情極好的夏謹言居然沒有跟他計較‘以後’兩個字,隻是順著他的話回道:“就算到時候調回來也肯定很忙的,哪有時間天天煮飯給我吃。”
喬靳辰自己對調回來之後的詳細工作職責都不是很清楚,她這個忙字又是從何而來?“我調回來之後要做什麼你都知道?”
“像你這麼有本事的人,到哪兒都會被重用,不用想也知道啊。”夏謹言當然不可能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但想當然也應該是如此。
“我有本事你又知道?”果然,狗還是改不了那啥,連番被讚,還指望他能繼續保持淡定低調簡直是癡人說夢。
夏謹言正在思考該如何回答才能給他迎頭一擊,卻聽到叮咚一聲,門鈴響了。
喬靳辰坐在距離大門比較近的位置,便很自然地起身走過去開門。
可是,誰能告訴他門口這人提著一袋玻璃瓶是怎麼回事?
“是我讓他送酒瓶過來的,隻是沒想到來得這麼快。”崔東緒果然是個會見風使舵的老狐狸,知道她現在攀上了來頭很大的靠山,對她的所有要求都是毫不猶豫地一口答應。剛才她是說急著想要小酒瓶沒錯,可也沒想到送來的速度會如此之快。
來人隻是跑腿,放下酒瓶之後便告辭離開。
手上擰著一袋酒瓶的喬靳辰卻已經沒心思繼續享用晚餐,“這些瓶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酒瓶正好是一百毫升的量,一天喝一瓶剛好。”平時那麼聰明一人,怎麼連這麼簡單的事都想不明白,讓人把酒瓶送到這裏來,顯然就是為了盛裝重新處理過的溫和藥酒嘛。
聽她這麼一說,喬靳辰總算有所頓悟,“你是讓我把酒帶走,每天堅持喝?”
“如果不方便的話,隻能等你回來再開始,這酒的藥性已經溫和了許多,如果斷斷續續地飲用是不會有效果的。”這裏麵有些藥材也不容易得到,若是沒效果,可就全浪費了。
“你確定隻要每天堅持按時按量服用,一個月後就一定有效果?”一說到這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