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某人的眼睛都亮了。

“我不敢打這個保票,但沒試過又怎麼知道不行呢?我讓你現在就開始試就是想看看一個月之後的效果,如果不行,再想其他辦法,總不能沒完沒了地一直拖下去。”夏謹言對這事是真的上心,特別是在對裴亦寒的眼睛一籌莫展的時候,總希望在幫他治療這個怪病上能順利一些。

“行,有你這麼費心為我打算,我一定會謹遵醫囑。”喬靳辰這一趟回去主要是做收尾工作,雖然不一定都在軍區大本營,但也不會跑到尿不拉屎的山野老林去,隨身帶著這些看上去算得上袖珍的小酒瓶應該不成問題。

“那就好,等一下我會把酒分裝好,你想想怎麼帶走。”瓶子畢竟隻有一百毫升的量,就算帶上三十瓶也占不了多少地方,這麼點小事應該難不倒他的。

不過,在藥酒這件事上,喬靳辰還有另外的擔心,“部隊裏到處都是大老爺們,我可不敢保證每次喝的時候不會被人看見,萬一人家要是好奇問起這酒是怎麼回事,又或者非要嚐嚐鮮,我要怎麼辦?”這酒雖然藥性溫和,但誰也不知道身體完全健康的人喝下之後會有什麼反應,若是鬧出笑話,他這個怪病肯定瞞不住,一世英名也就此毀於一旦。

“你就跟他們說是藥酒啊,功效什麼是隨便胡謅就行,隻要強調這酒是醫生根據病情特別調配,一般人不能隨便嚐試就行。一看你的樣子就知道在下屬們麵前肯定是很凶的,隻要你嚴肅點,應該沒人質疑你說的話吧?”夏謹言越來越覺得他像個大孩子,這麼簡單的事居然也要她來教,平時巧言善變的天賦都去了哪裏?

“你還真不是一般地了解我,就連我在下屬麵前很凶你也知道?”對她的細致觀察力和敏銳直覺喬靳辰是徹底服了。

“看你對靜萱兄妹倆和對寧醫生的態度就知道了。”這個人一看就是天生的王者,也隻有在她麵前才會表現出‘奴顏卑膝’的一麵,這麼一想,真應該覺得榮幸。

轉眼間喬靳辰自進部隊以來經曆的最長一段假期就隻剩下最後一天,他自己倒是沒什麼,畢竟這一次隻要再過一個月左右就會回來,而且是永久性調職。

他身邊這麼多人,要真要找一個最舍不得他的人,肯定非喬老太太莫屬。

隻是,她老人家這一次舍不得不是因為擔心孫子在外麵吃苦受傷什麼的,而是擔心他這懸而未決的終身大事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徹底來個了結,“謹言今天忙不忙,要是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可以請一天假陪陪靳辰啊,他好像明天一早的飛機回去,這一走可是要個把月才會回來。”

“您又不是不知道周一是最忙的時候,她一向最勤奮努力,無故請假這種事絕不可能和她聯係在一起。”人家老太太問的是夏謹言,最後搶著回答的卻是老人家一心維護的某人。

老太太當下就被無故一詞刺激得火氣上竄,“請假陪男朋友怎麼能算無故呢?他們領導不會這麼不近人情吧?”

“和領導是不是近人情沒關係,主要是今天確實有很多事要做,等醫生過來查完房我就要回去了。”別說是無故,就算真有很重要的事也得掂量一下輕重才能決定要不要請假,反正陪所謂的男朋友這件事是肯定排不上的。

“你要有事就先走,隻是出院前的例行檢查確認,不會出什麼事。”夏謹言是有心多陪陪老太太,喬靳辰卻急著趕她走。還真猜不透他這到底又是唱的哪一出。

老太太趕緊出來阻止,“我話還沒說完呢,你趕她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