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除了柳生外的其他人卻是絲毫不知情的。

白夜把玩著還握在手裏的網球拍:“很明顯不是嗎?”

切原一驚一乍道:“伊東前輩為什麼會變成美國代表?”

麵對著大半年沒見的昔日同伴,白夜沒有隱瞞地將自己成為美國代表的經過簡要地敘說了一遍:“亞曆克斯是美國U-17隊的正選,是他向教練和隊長推薦了我。”

——亞曆克斯·吉普森,這群日本少年對他都不算陌生,他在日美友誼賽結束後,被召集到美國U-17代表隊裏。

丸井撓了撓頭發:“那小白不是成了我們的對手嗎?”

“噗哩,真有意思!”

真田點了點頭,與白夜的記憶裏一樣,還是那麼的認真嚴肅:“伊東,即使這一次你成為了日本隊的對手,還是絕不能鬆懈,”掃視了一圈,“大家都要全力以赴。”

白夜輕笑:“呀嘞呀嘞,真田你還是這麼一本正經的,真讓人懷念呢!”

黑麵神倒沒有被某人輕挑的語氣給挑撥出火氣來,輕描淡寫地睨了對方一眼,直接無視了白夜的調笑。

“伊東君,”一直默默地站在人群外圍的紫發少年靠近了過來,淡淡的語氣透著不明顯的柔和,“好久不見了。”

白夜微微歪頭,打量著與自己打招呼的少年——聽到這聲“好久不見”,才陡然發覺,大家都有些變化了,少了青澀,多了成熟……按照伊東媽媽的說法,開始有了一點……嗯,男人味。

“談不上很久,也就六七個月不見吧?”白夜輕笑著答道。

“七個月零三天,準確的說,是二百一十七天。”柳蓮二忽然插話道。

眼角抽搐了一下,白夜無語地盯著軍師:“啊喂,Master,你記這種數據幹什麼!”太無聊了有沒有!

軍師沒有回答,轉而問了個問題:“你現在也住在這家酒店嗎?”

白夜點了點頭:“美國隊的選手都住在這裏,”畢竟美國幅員廣闊,選手們來自各地,也是需要一個安穩的住處,“我們在12樓,你們呢?”

不等柳蓮二再開口,丸井搶先回答了,語氣驚喜:“哎哎,我們在11樓,離得很近啊!小白的房間號是多少,回頭我找你玩啊……不知道美國代表的房間和我們的是不是一樣的呢,好好奇……”

這邊,重逢的少年們正在熱切地交流著喜悅的心情。那頭,遠山金太郎已經迫不及待地拉著越前,想要進行一場練習賽。

柳蓮二這時留意到白夜手中的球拍:“白夜之前是和越前君在練習?”

“是啊。”

眼見其他人被小金帶動起情緒,開始熱烈討論起練習賽的事情,柳蓮二望著白夜,微笑著提議:“那麼,一起吧!”

“喂喂,是要比賽嗎,我也要參加,”丸井立刻來了興致,“小白,和我打一場吧,我們都好久沒比過了。”

白夜表示無所謂,隻是略有疑慮:“我現在是美國隊的,在比賽前和你們練習不要緊嗎?”

“隻要隊長同意了就可以啦。”切原也是戰意勃發,躍躍欲試。

“誒,隊長是?”

柳生出聲,給出了答案:“是跡部君。”

白夜有些意外,他還以為隊長會是那位德川前輩呢!

白夜和越前雖說是美國代表,但都曾是日本隊的一員,和大家又那麼熟悉,隻是一場練習賽,跡部當然不至於掃人興地拒絕他們的要求。

原本略顯冷清的網球場一下子變得極為熱鬧,二十來個少年分成幾組,展開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比賽。

……

“前輩們太奸詐了,明明說好了我要和伊東前輩比賽的。”沒能上場的海帶頭少年怨念地望著球場,不滿地抱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