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先生,我們是被普羅米修斯盜下的火種,為了殘存的曙光,您必須承擔起最崇高的使命。總統先生,您一定要相信,我們的事業一定會成功的!”
說罷,軍官趨步下艙,手裏拿著一把散彈槍,子彈上膛,軍官離開了艙體。外麵下起暴雨,軍官在暴雨裏默默的背影,廣場上剩下的人在在軍官的背影裏抓緊時間登梯,他滿臉雨珠走向鈦合金門,天地之間似乎有悲壯的交響樂。
“讓開!”軍官推散擁堵的士兵,貼近大門縫隙中間的“垃圾人”,摳響一枚子彈,槍筒裏蹦出耀眼的火花,子彈打進“垃圾人”的肚子裏。“垃圾人”強忍疼痛,軍官打光了霰彈,用槍托狠狠地砸他的腦袋,“垃圾人”像是被激怒了,被砸出膿水的額頭鼓起了大包,瘟疫般的大包蔓延到整張臉上,槍托夯碎了一個膿包,鮮綠色的體液和紅色的血摻雜著破包而出,它半個身體“一滑一滑”地從門縫裏一點一點遊入,軍官的嘴巴窩成了“O”型,詫異得等到“垃圾人”整個站在他的麵前,它穿著陸軍的軍服。
少了阻礙,鈦合金門順利地關上,門外是翻滾活躍的“垃圾人”群。
“還記得我嗎?”穿軍服的“垃圾人”出乎意料地說。
“你究竟是誰?”軍官臉上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我是警戒哨的小軍官,您還是我的上司呢,您忘了?沒事,我可以提醒你,早上我見過您和總統,您還在草地上插上佩劍。對了,我現在的身份變了,成為了一個“垃圾人”。其實,世界就是很垃圾的,難道不是嗎?”
“你被感染了?”軍官鄙視的分析。
“不是感染,是洗禮,你們也要接受洗禮!”穿軍服的“垃圾人”一拳揮來,軍官閃躲。“垃圾人”借著力道改變拳向打在一名士兵的臉上,士兵飛出去,落進地上的水窪,濺起的雨滴打在軍官的臉上。“垃圾人”一腳踹去,軍官也踢腿相迎,兩條腿擊撞在空中,上方的烏雲降下一劃拉的雨珠滴在兩條腿的交合處,停駐約三秒,彼此腰部用力,換另一條腿相互擊打,雙方金雞獨立,比試的腿閃電地張弛速度,相撞“啪啪啪”。兩人各騰空躍起,降落的過程中,兩人你一攻我一防,我一攻你一防,腿仿佛變成了一把利劍,在空中電劃火石,“啪啪啪”“啪啪啪”,落下又騰起,交合又分離······
“長官,沒想到你的功夫還是那麼好。”
“當然了,我們在西點軍校曾經······”軍官還沒說完,穿軍服的“垃圾人”身體與地麵平行,像一枚利箭射來,軍官始料不及猝不及防,“垃圾人”的腦袋撞在了軍官的胸口。軍官被撞飛,落到了空落落的廣場,重重的跌在地上,濺起的水花拍到航天艙的金屬外皮上。斯蒂芬孫在艙口遠遠地望著橫行武功的“垃圾人”,一邊的機長焦急地規勸他說:
“總統先生,所有的人員物資已經搭載完畢,我們必須馬上起航。”
“等一下上校,他會回來的。”
兩個人共同等待著外麵的打鬥,雨下得更大了······
“垃圾人”在地上發現了一滴血,是軍官吐出的,他有點變態的蹲下蘸著血舔了一下,一個士兵趁此機會撲上去緊緊壓住“垃圾人”,兩個士兵見狀也來幫忙,飛撲上去,泰山壓頂,三個士兵,四個士兵相繼壓上去。“垃圾人”被士兵埋沒了,他的上麵壓著一座士兵做成的人山,最上麵的士兵對躺在廣場上的軍官喊道:“長官,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