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不清楚確實的數目。”
“是不是你送上去給她的?”
“是的,我像平常一樣從辦公室拿了信,放在早餐托盤裏一起送上去。”
“你還記得那些信是什麼樣子嗎?”
那個女孩子搖了搖頭,“隻是普通的信件,有些是廣告和傳單吧,我想,因為都給撕碎了丟在托盤上。”
“那些撕掉的信呢?”
“丟進拉圾箱了,現在正有一位警員先生在檢查。”
溫斯頓點了點頭。“字紙簍裏的東西呢?倒在那裏了?”
“也在垃圾箱裏。”
溫斯頓說:“唔——好,好,我想目前沒什麼別的事了。”他有點疑問地看了白羅一眼。
白羅把身子俯向前來,“你今早打掃琳達·馬歇爾小姐房間的時候,有沒有清理壁爐?”
“沒有什麼好清理的,您哪,又沒生過火。”
“在壁爐裏也沒什麼東西嗎?”
“沒有呀,什麼都很幹淨。”
“你什麼時候去打掃她的房間的?”
“大約是九點一刻吧,她下樓去吃早飯的時候。”
“你是不是知道,她吃完早飯之後有沒有再回過房間?”
“我知道,她在十點差一刻的時候上樓來的。”
“她是不是就留在自己房間裏了?”
“我想是吧,後來在快到十點半的時候,又匆匆忙忙地跑了出來。”
“你沒有再進她的房間嗎?”
“沒有,那間房間已經打掃好了。”
白羅點了點頭,他說:“還有一件事情我想知道的,今天早上有誰在吃早飯以前去遊過泳的?”
“另外那邊和上麵那層樓的情形我不清楚,我隻知道這幾間的情形。”
“我隻要知道這個就好了。”
“呃,今天早上隻有馬歇爾先生和雷德方先生去遊過泳,我想,他們總是一大早就下水去的。”
“你有沒有看到他們呢?”
“沒有,可是他們濕的遊泳衣像平常一樣晾在陽台的欄杆上。”
“琳達·馬歇爾小姐今早沒去遊泳嗎?”
“沒有,她的遊泳衣是幹的。”
“啊,”白羅說:“我要知道的就是這一點。”
葛萊德絲·納瑞可德自動地說:“她大部分時間都去早泳的。”
“其他三位呢?戴禮小姐、雷德方太太和馬歇爾太太。”
“馬歇爾太太從來不去,戴禮小姐去過一兩次吧,我想,雷德方太太很少在吃早飯之前遊泳——隻在天特別熱的時候才會,可是她今天早上沒有遊泳。”
白羅又點了點頭。然後問道:“不知道你今天在負責打掃的房間裏有沒有發現那裏少了個瓶子?”
“瓶子?什麼樣的瓶子?”
“不幸得很,我不知道——可是若是那個房間裏真少了什麼的話,你會不會注意到呢?”
葛萊德絲很坦白地說:“是馬歇爾太太房間的話,就不會知道了,這是事實,她那裏的瓶瓶罐罐實在太多了。”
“其他的房間呢?”
“呃,戴禮小姐的房間裏,我也不敢確定,她也有很多冷霜和化妝水,可是其他的房間就會注意到了。我是說,如果真特別去看看,或是說真去注意的話。”
“可是你並沒有真去注意?”
“沒有,因為我沒有像我說的特別去看過。”
“那,你現在去看一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