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沒想這個問題,我在想,僵屍鄭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李驍強雖強,但他就真有能力力挽狂瀾,解了僵屍鄭楚歌四麵的困?
上層的事物我們才參與不了,但我知道,僵屍鄭這麼急的叫我過來,絕不會是就把我拉出來亮個相,和鷹眼楊互嗆一下那麼簡單,他肯定還有什麼安排。
果然,一個他助理模樣的人帶著我和田昱轉上了樓,進入了另一間房間。
在上樓的時候,我還看到了當時蔡彥斌帶在沙庫的韓雷和小李,他倆見我很熱情的打著招呼,而田昱卻好像並不認識他們,所以田昱開玩笑說:“貓哥,我怎麼覺得這裏你是主場,我是客場,看你們的眼神,那個李驍也是你的舊識吧。”
房間裏,是李驍和僵屍鄭,李驍正準備出門,見我進來,微笑著點頭說:“老張,別來無恙,有機會我找你。”
看著李驍匆忙離去,我的心情略有忐忑,僵屍鄭背對著我們,背手看著窗外,而我卻像是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學生,早沒有了剛才和鷹眼楊抬扛時的勃勃生氣,低頭等待著僵屍鄭的發落。
良久,僵屍轉過身來,陰鬱的眼神在我和田昱之間來回打著轉,最後把目光停在了我身上說:“站著幹什麼,坐!”
我和田昱對視了一眼,依言坐下,可是僵屍鄭依舊沉默,他先是自己點著了一根煙,然後好似發泄一樣的,把煙盒和火機朝我砸了過來,由於距離很近,又來得突然,我也不假思索,抬手依次抓住煙盒夾住火機,隻聽僵屍鄭說道:“不錯,身手果然利索,比我強多了。”
我也沒客氣,自顧自地點著煙,而田昱卻是有些拘束,麵對他的領導,裝得跟個純情小子一樣,說什麼也不抽,我吐出煙圈淡淡地說:“老班長,說吧,有何指示。”
僵屍鄭彈了一下煙灰,也是淡淡地說:“不急,等!”
我現在算是摸透了僵屍鄭的語言風格,不熟悉或是心情不好的時候,這家夥惜字如金,要他多說幾個字比殺了他還難,但如果帶些感情或是心境不錯的時候,他就會放鬆這種警惕,自然話語也就多了些。
可見今天他的心情很糟糕,就算前段時間我和他之間建立起來的信任,也不足以讓他多說幾個字,一想到自己因以己私欲而壞了大局,把他推到了風口浪尖上,我也就隻得咽下這口不爽的吐沫,繼續等待。
外麵樓道裏腳步聲咯噔咯噔地響個不停,而房間裏卻是死一樣的沉寂,雖然不至於能聽到彼此的心跳那麼誇張,但我們是真真切切地在互聽著各自的呼吸,僵屍鄭這個人就是如此琢磨不透,他,到底在等什麼?
煙一支接一支的抽,抽得我滿嘴的苦楚,就連田老四也受不了這種壓抑,顧不得他上司的感受,也是翻開煙盒抽了起來,直到我把自己口袋的半包煙也貢獻出來,僵屍鄭的手機才響起,那種突然而來的手機震動,似乎和我的心跳都產生了共振,隻把我弄得出離的緊張。
僵屍鄭並不避諱,在我們麵前接了電話。
雖然我聽不到電話那頭的內容,但從僵屍鄭的隻言片語和臉上的表情看,這個電話給他帶來的,並不是一個好消息,很快,他掛了電話。
我和田昱都以為這次等待有了結果,某個謎團即將揭開,可是僵屍鄭依舊是高深莫測地打量著我和田昱,然後微微歎了口氣,揮手說:“出去吧。”
就這樣我和田昱被莫名其妙地轟了出來,唯一的收獲就是滿肺滿管的尼古丁,剛一出門,就被門口幾個站得筆挺的警官擋住,領隊的警官語氣倒還客氣:“二位,委屈一下,請跟我們走。”
這前後夾擊的樣子並不是待客的架勢,我隱約明白剛才僵屍鄭在等什麼,看來,我是惹上麻煩了,這個麻煩應該還不小,就連僵屍鄭,也無能為力。
隻是我不清楚為什麼把老四也給連累了,田昱還擔心我臭脾氣會發作,竟然反過來安慰我,我和他對視了一眼,果斷而乖巧地順從著警官走了。
我們被各自分開,一進門看到環境,我就知道是怎樣的待遇。
禁閉,我不是沒坐過,在部隊的時候我也被關過一次,原因很簡單,休假的時候和朋友吃自助火鍋,鄰座的幾個齷齪家夥滿嘴噴糞地描述我一位女性朋友的第二性征,更過份的是有個胖子還趁她加菜地時候故意上去猥xie,不是被劉默死死拉住,我差點就把滿鍋滾燙的紅油全倒他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