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肖廳開始安排工作,奇怪的是專案組每個人都分配了任務,唯獨沒有提及我這個他口中的編外人員,我心中暗自苦笑,或許是我太過天真,過高的估計了自己的地位,一竅不通的我又能勝任怎樣的工作?
散會後,我正尷尬的猶豫去留,李驍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說:“走,路上說。”
回到車上,李驍又拿起手機和他的手下吹牛B,等他忙活完,我實在是憋不住內心的疑惑,很直接的問道:“你們到底要我幹什麼?”
李驍放下電話似笑非笑的看著我,過了好一會才打著官腔說:“老弟,你也算個聰明人,你沒悟到肖老大的意思嗎?”
我心裏暗想,悟你媽了個蛋,我連這幫子人半點意思都揣摩不出來,真是不混進來不知道,在這幫子人麵前坐了一個多小時,我才發現自己的智商其實和白癡沒多少區別。
李驍意味深長的望著我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很簡單,肖老大早就知道了案發的動機,讓你主動把魏恒這號人物擺到桌麵上來,目的很明確,但恕我不方便告訴你,不過有一點是你必須清楚地,就是他受人之托,要把你再一次拉到組織的隊伍中來,你呀,這一次是走狗屎運了。”
李驍的解釋依然讓我有些雲裏霧裏,莫不成肖廳是在試探我?而所謂的受人之托,是指的老政委嗎?
這種待遇非但沒有使我高興,反而讓我有了一種不被重視的感覺,我有些孩子氣的反問李驍:“那就是說,編外人員其實就是屁事沒有是吧,那我可真走了。”
李驍哈哈一笑說:“走?你能走哪裏去?你又要獨自斷案?”
最近幾個月,我一直被不同的人賣著關子,一個個跟我打著啞謎,我快煩透了,現在這種走也走不了,留又留得莫名其妙的感覺真讓人煩躁,要不是我還有求於李驍,需要他保護好周雨萱和尋找於卓,就他這種裝B的作風,我早和他翻臉了。
好在這種局麵沒多久就被打破了,李驍在饒城的街頭兜了一個大圈子後,又回到了招待所,他似乎和肖廳很有默契,依舊是帶著我徑直去了肖廳的房間,而這一次,我知道了自己的使命。
簡單點來說,在今後很長一段時間裏,我的角色會被定義到一個很局限的層麵上,那就是“誘餌”。用肖廳的話來說,他們不相信魏恒這個剛成年的毛孩子有這麼大的能力,魏恒的背後應該還有一個龐大的組織在支撐,或許涉黑,或許又是一個間諜集團,這次要弄清楚的不僅僅是魏恒犯下罪行,而是要深挖他背後的犯罪集團,而魏恒的暴露麵最大,是目前他們所能掌控對手最薄弱的環節,而解開這個結的人理所當然就是我張佳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