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怎麼在“解救”魏長敏的時候異常順利,一槍未發就已經把他拿到了手,原來,這隻是我們和T國演的一場戲,這也很好的解釋了,為什麼貴為“人質”的魏長敏會氣急敗壞的朝王軍開槍,企圖逃走,原來他是畏罪。

可惜最後,他命喪在我的匕首之下,有些秘密也就成了永久的秘密,好在他竊取的情報大部分都還沒來得及流傳出去,因而這個案子當年也就不了了之,隻是他的情人也受此牽連被判入獄。

老政委說完,突然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我是搞政工的,不像搞情報工作的同誌一樣過目不忘,我記不得魏長敏情人和他兒子的名字了,不過你們放心,馬上就會有加密傳真報過來,很快就會清楚了。”

聽完這些,我和王軍對望了一眼,我長長的籲了一口氣,我說:“兩位首長,你們是不知道,這位兄弟”,我指著王軍說,“當年就是因為挨了魏長敏一槍而退出了特勤隊,而也就是我,用匕首終結了魏長敏的性命,現在失蹤的那位戰友,也恰恰是當年參與琉塔事件的一員,所以,我這麼肯定我們身邊發生的這一些悲劇一定與琉塔事件有關。”

老政委的能量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我們屁股還沒坐熱,傳真報就已經到了,老政委先是看了一眼,然後把文件交給李政委,李政委也是認真的瀏覽了一遍,這才交到了我的手裏,我一看內容,原來是琉塔事件後續工作的簡報,不過,這個東西對我來說太重要了,在我看到裏麵一些人名的同時,我就已經完全能肯定以前的判斷了,沒錯,就是他!

魏恒,魏長敏和情人蘇月娥的兒子,“恒”字在饒城的方言裏發音和“亨”字幾無差別,原來徐傑和程飛說的不是亨少,而應該是“恒少”魏恒。

現在,我更加擔心起安水的老爺子和老太太來,魏恒會不會早就盯上了他們?這個瘋子絕對不會單單報複我的女人那麼簡單,我殺掉的是他的父親,以他這種偏執的個性,肯定會以牙還牙的,我連忙掏出手機,再一次撥通了李國豪的電話。

電話裏,李國豪喘著粗氣說:“貓,叔叔阿姨同意了,我們現在在準備東西。”

放下電話,我心裏舒坦了不少,隻是,我看到王軍皺著的眉頭還沒有舒展,我正想說點什麼安慰安慰他,老政委搶過話頭說:“小張同誌,你老家是在哪裏,我讓人去負責老人家的安全。”

現在,我對老政委已經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很詳細的告訴了他家在安水的地址和李國豪的電話及地址,我隱約覺得,把爸媽交給李國豪我還是不太放心,隻有老政委的人,或許才能保證他們的安全。

這趟西北之行收獲很大,並且完全沒有想到在一天一夜的時間裏,我們能獲得這麼多珍貴的信息,我第一次有了部隊是自己娘家的感覺,它就是我最最強大的後盾,有了它,我不再覺得自己隻是一個散兵遊勇,不再是一個孤魂野鬼,在這裏,我能找到那種源源不斷的能量,幾個月來,我的麵前第一次出現了曙光,我宛如重獲了新生,現在,魏恒,該輪到你償還血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