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會讓你知道我有多不要臉。」
接下來的猛攻、搶進,一次又一次激蕩出她壓抑不住的呻[yín]、女喬喘。
她報複性地咬住他的肩、他的臂、他堅實的肌肉,在每一個筷感漾起的瞬間,也誘發出他淺淺的低吟與更加猛烈的欲念,交織成一張充滿野性與獸性的綿密情網,緊緊包覆著交纏且用盡全力攻占彼此的一雙男女──◆思◆兔◆網◆
實在是太瘋狂了!
陶之毓無法置信地瞪著鏡子裏的身軀,簡直不敢相信鏡子裏投射出的身影會是他的身體!
觸目心驚!深深淺淺的紅粉齒痕、像被獸類瘋狂襲擊過的斑斑齒印……他不敢相信美麗如她,竟會有如此驚人的潛在獸性?!
輕輕按壓鎖骨上的一處紅痕──噢!好痛!
可惡的小妖女,她咬得可真用力!
頂著一頭亂發,急欲解決生理現象的郎月眉衝進洗手間裏,後知後覺地發現洗手間早已成為另一個人的領地。
「你站在鏡子前麵做什麼?」這家夥,這麼早就犯自戀,還占著茅坑不拉屎,叫她怎麼上廁所?
哀怨地睞她一眼,他指了指自己身上深淺下一的紅痕。「我在檢視昨晚被「野獸」攻擊過的痕跡。」
慧黠地聽出他的揶揄,她的小臉立即染上好看的紅暈。「出去啦!我要用廁所!」
「我為什麼要出去?」挑起眉,他一點都不認為在經過昨天的親密關係之後,兩人之間還需要存在著回避的距離。「你上你的廁所,我照我的鏡子,不是互不侵犯各自的領域?」
這是哪一國的理論?驚異地瞪大雙眼,她的小嘴幾乎合不起來。
陶之毓一時玩心大起,霍地用力摟住她的纖腰,趁著她還在怔楞中的當口,敏捷且愉悅地偷香成功。
羞惱地推開他,郎月眉忍不住嬌嗔,直將他往門外推。「討厭鬼!出去啦!」
「不要!」腳尖抵著門檻,他一直都不是個乖乖聽話的男人。「我不管,你把我咬成這樣,你要負責!」
哇咧~~負什麼責?郎月眉覺得他實在不可理喻,偏偏尿意已讓她憋得發抖,她不禁又急又惱地踢他一腳。「出去啦!再不出去我就咬你喔!」
「這句我已經聽膩了,可不可以換一句來聽聽?」眼見她憋得雙眼泛紅,卻還執著在那莫名其妙的堅持之下,他微歎口氣,不得不因為疼惜而訕訕地走出洗手間。
好不容易獲得紆解之後,郎月眉敲了敲酸疼的背脊,簡單地洗過手之後拉開門,準備回到床上再補一下眠,不料那冤家就杵在洗手間門口,令她進退維穀。
「你站在這裏幹麼?」真奇怪,這裏的地理位置有比較好嗎?吊詭地,她的腦子裏突然浮起經常可以在個性茶坊裏看到,被拿來取代洗手間,感覺較為雅致的三個字──聽雨軒。
天吶!他該不會當真選擇在這個地方「聽雨」吧?!
這個荒謬的想法令她感到尷尬且不安,直想挖個地洞將自己埋進去!
揚起魅力無限的絕魅笑容,他以極無辜的眼神鎖住她紅嫩的嬌顏。「我在等你給我「負責」啊!」
「你神經病啊?」受下了地翻翻白眼,郎月眉快被他煩死了!「別鬧了,我好累,想再休息一下。」
休息一下?陶之毓的黑眸在聽到最後四個字之後炯然發亮。
「好啊!」他以有點太過興奮的語氣回應道。
狐疑地看他一眼,不知怎的,她心頭隱隱竄升起不妙的預感。「欸,你很奇怪欸,你照你的鏡子、我睡我的覺,你在那邊好什麼好?」
誠如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