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波流轉之間,郎月眉不覺露出嫵媚的嬌態。她的嬌胴發燙著、不由自主地扭動著,像條水蛇又像個熱情的舞娘,在在都透露出情[yù]和邀請的氣味;那足以逼瘋男人的理性,讓男人心甘情願匍伏在她的纖足之下。
舔濕微燥的紅唇,她羞怯地低語。「……要我。」
琴弦繃裂了、魚線扯斷了,陶之毓也跟著瘋了。
他所有的理智被欲望控製了、駕馭了,除了眼前嬌媚的她之外,他的眼再容不下其他!
「啊──」尖銳的驚叫逸出她的喉管,她蹙緊秀眉,眼角溢出水光,感覺身體似乎在瞬間被撕裂成碎片。
陶之毓狠狠地震住了。
她的尖叫、她的痛楚,在在顯示她初經人事,半點悻愛的經驗都沒有。
她竟然還是個處女?!天!他幾乎喜極而泣了。
不是他有膚淺的處女情結,因為在想要她之前,這個問題根本就不曾存在,所以他完全沒有設想過這個問題。
但現在不同了,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終將是她最後一個男人。
他要用盡心力地占有她、俘虜她,讓她沒有多餘的體力和精神去接受其他男人,徹底終結她任何「出軌」的想法和可能!
「乖乖,不痛喔。」幾乎不用經過大腦思考,他溫柔的誘哄便脫口而出,完全不需要修飾。「一下子就會過去。」
噙著淚花,郎月眉的美眸透露著不信任的防備。「騙人……現在還好痛!」
「放開我!」郎月眉都要哭了。「我不要了,你放我走!」太過強烈的脆弱感激起她潛意識的本能,習慣性地以強悍武裝自己。
陶之毓蹙緊眉心搖了搖頭;他任何事都可以依她,唯有這件事他做不到。
開什麼玩笑!他怎麼可以讓她在還沒嚐到任何「甜頭」,卻隻體驗到痛楚時抽身?萬一這個不好的體認和陰影,一直殘留在她那顆美麗的小腦袋裏,那麼,他往後還能有「性鍢」可言嗎?
使不得!萬萬使不得啊!
郎月眉急了,她凶狠地瞪他,不肯承認下腹間那股疼痛正以緩慢的速度漸漸逸去。「放開,不然我咬你喔!」她恐嚇道。
陶之毓卻因她的恐嚇而笑了。
這妮子,她以為自己夠凶狠嗎?在他看來,她不過是自以為是罷了。
因為她的逞強令她看起來更為可口,除了讓自己對她更加渴求之外,根本激不起任何恫嚇的效果。
「笑什麼?你不信我會咬你?」郎月眉感到氣餒,體內竄起的陌生熱流令她膽戰心驚,更是努力裝出橫眉豎目的樣子。
「信,怎麼不信?」使壞地擠壓她敏[gǎn]且渾圓的[rǔ]房,他聳了聳自己的左肩。「來啊,這裏讓你咬。」一邊一個傷口,這樣可以「均衡一下」。
「你瘋了!」驚愕地瞠大雙眼,郎月眉荒謬地成為嚇人反被人嚇的一方。
望著她的眼,他的嘴角泛起邪惡的笑紋,探出舌尖輕緩且挑逗地劃過自己的薄唇。「對,我瘋了,被你逼瘋的。」
郎月眉幾乎因他的撩撥而虛脫。
這個男人果然是禍害!竟然可以讓她在這麼難受的時候,還不由自主地想投身他懷抱,真是個可惡至極的惡魔!
臉紅心跳地撇開頭,她索性閉上眼,眼不見為淨。「走開,我不要你了!」她違心地鬧著別扭,像個發號施令的女王。
「沒關係,我要你就夠了。」帶電的大掌撫過她的臉。「從現在開始,在未來的所有日子裏,你隻能歸我管。」
「你……不要臉!」她因他的宣告而羞紅了臉,卻無法忽略心頭泛起的甜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