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明的稱呼(2 / 2)

“苦。”

苦聲剛落,伴隨叮叮兩聲,那兩位頭目跳落坐騎,滿目怒容,誓不死不休。

“蠻載,你找死。”公子模樣打扮的頭目怒喝一聲,旁邊黑膚漢子大吼一聲提棒便殺。

“野蠻的惡賊,死亡才是你們的歸宿,凋零之風。”丟失的是以前種種,就連日夜所習招式都已不在,隻有迷醉的雙眼,內心的柔弱,百般顯現,不過是風勢,人事,劍式。

“載體的不足,就是你們蠻載永恒的弱點。”輕聲吐露,公子模樣手中爪套寒芒閃爍,隻待話落起攻勢。

“碎屍連環棍。”幾攻不進,又添了幾道劍傷,這黑臉頭目引棒絕殺。

“拋卻了以前種種,不忍也好,懦弱也罷,今日為你們這樣汙塵,這第一式便是永恒,風之凋零。”似乎對過去談論,又似乎是對流寇、強匪的失望,隻有這不知為何的一句話。

“穿山。”

棒擊連連,劍是斬風,劃碰開來隻有不斷的叮叮器吟,公子模樣的頭目見蕭漠破開黑臉頭目招式後閃出破綻,一招穿山如刀斬風吹,眨眼間已經是與蕭漠對拚數十擊。

“碎屍連環棍。”以快對快的牽製,黑臉漢子麵目猙獰,又是使出亂舞疾風棒法。

叮叮叮,不斷的器吟歌聲譜奏著熱血高昂。

“左側三棍,右側五爪,閃去三棍吃他五爪還有轉機。”久守必失,凋零之劍並非守式,終是被那頭目抓到破綻,無奈之下,閃開硬攻內傷,吃了那穿山爪法。

“強者的血,哪怕是蠻載依然是美味至極。”低聲輕笑,舔卻爪上那道鮮血,似是那獸性爆發般,這公子頭目慢慢的狂躁了起來。

靜立瞬間,哪怕狂躁的強匪頭目亦是呆了一下,那有些遲至的強匪,似乎被屠殺著。

“滴血繪豪雄,銀槍詩百行,今生無愧誌,誓寇匪盜士。畫槍君子公孫正我在此。”一句豪狂,陪襯的是眼前數位強匪的散落飛屍。

黑臉漢子看到此般景象,立刻負棍要殺像那來援俠士。

“牙,先殺此人。”公子頭目一聲命令,牙雖百般不願依然是殺向蕭漠,破風的曲吟,是牙那憤怒的宣泄。

“爪法,剔骨撥筋。”呼吸間的對話,隻為更加瘋狂的攻擊醞勢。

“不好,剛剛已是不及,現在又是醞勢發出,搏一下吧。”萬般危機,呼吸的一個停頓,對於守式卻不是一個好的緩衝,是那更加危機的破綻。

“凋零,一劍。”醞勢,久守是醞勢,狂攻是醞勢,隻為風起塵揚的一擊。

“這招我守不住,牙,擋。”蕭漠拚命一劍,那公子模樣的頭目卻是身影一退,讓那牙來身受此劍。

入肉的劍聲,穿過牙之後僅僅因為蕭漠的轉動斬風,破開了一絲衣物。

彭聲一震,蕭漠硬吃那牙的亡命一擊,轉動步伐,僅僅來的及摸到一絲那公子的一絲衣物,便被因為致命傷而停頓延遲的一棍擊飛。

“送你的別禮好好記住,蠻載之人。”那公子模樣的強匪掌對蕭漠,化拳後引動機關竟然飛射出四道寒芒,是那爪前秀刀,蕭漠斬風護體,卻不及最後一把飛刀,穿身而過,卻化出絲絲涼意,不知怎麼,蕭漠竟然有種驚悚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