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咳幾聲,一絲鮮血從嘴角流出,牙的最後一擊雖是致使自己斷裂數根骨頭,卻也僅僅是內傷較重,這公子模樣的強匪頭目最後放出的暗器,似乎不是那麼簡單,那一絲絲的涼意似乎化作慢慢燃血的火種,隻等微風拂過便把自己身軀焚化。
“公孫正我,閣下先靜坐一會,等我殺了這散播體再來相會。”公孫正我騎獸衝來,卻見蕭漠痛咳,卻是放棄了追殺那公子頭目。
“嘿,殘次的實驗體,即便逃出也不過是一個無家螻鼠,送你一箭,好生珍藏。”銀槍隨手插入地上,公孫正我取弓如鷹之展翼,一股冷然寒意席卷開來,左手取箭,如同虎屈弓,眨眼時間的取弓拿箭,卻是輕拂便放。
“左箭,中。”
箭如驚雷,寒芒瞬閃,百閃身影如同撲箭而去,一步輕晃。
“這一箭,我灰鼠會百萬尋回。”
背負箭尾,那箭尖破體,灰鼠怒喝一聲,身影更急了幾分,一聲發顫冷語要人冷顫連連。
“啊。”突然的麻癢,瞬間達到肉體的極限,不敢抓撓,知是他灰鼠所言之贈物,卻是百般苦楚,不能言明。
“什麼?獸化液?那群瘋子的產物怎麼可能會流落在這強匪手中,這哪怕是在大城與沙盜也不是常見之物。”驚怒,又是錯愕,槍掃數匪,又是失神瞬間。
“啊,受不了了,啊。”身軀變態的扭曲,兩條胳膊似乎是麻癢的源頭,斬風飄動,僅僅是想劃條傷口換一絲清涼,卻不想因為失去掌握而削去幾張肉片。
“不要,你們都給我去死,箭雨寒芒。”看到此般情形,公孫正我不敢有所保留,這搏命的招數碾壓開來,箭如死神,瞬間便倒地數多強匪,僅存的數位強匪正要殺來,卻見抵擋之後的空隙又有奪命寒槍襲來,依舊麵露血光的臉,如同永恒不變。
失力瞬間,一個晃動,卻又瞬間站定,瞬間擒住蕭漠,按住不動,不管蕭漠那痛苦的嘶嚎因為自己胳膊上的痛苦而停止,牙口力如千鈞,胳膊,似乎要廢掉了。
“哈,兄弟一定要克製住,正我與你初識,還想與你痛快的喝上一次呢。”
豪邁的聲音,即便痛楚依舊不改聲調,早已經失去五覺的蕭漠似乎突然間知道了自己的所為,鬆口,卻又忍不住用力撞向旁邊的石頭。
“不可。”怒喝一聲,公孫正我巨力生出,蕭漠死命般的扭動似乎開始力竭。
“無論如何都不要昏厥,一定不要。”
固執的話語,執拗的行動,卻是百般讓人感動。
“啊,這,是什,麼?”又是許久,早已經力竭的公孫正我隻靠心中執念按製住同樣力竭的蕭漠,當最後的一起力氣隨著力氣的散盡,蕭漠卻是清醒了許多,問道。
“哈哈,我公孫正我想救的,一定不會這麼輕易的死去。”早已絕招失去氣力,這最後力竭的昏沉,因這句模糊話語而真正安然沉睡了起來。
“公孫,正我。”輕聲道出,亦是銘刻心中的名字。
失去了所有力氣,還有那痛處,就連以前好多不靈光的感官似乎都清晰起來。萬分清醒,對萬物的的觸感似乎變得清晰起來,左手微微一動,卻是那抓落灰鼠衣物,其中似乎還有些什麼。
“什麼?鱗片。我的胳膊怎麼會有鱗片?”錯愕的驚呼,不敢相信,左手關節以上遍布青鱗,包住了大半胳膊。
“右手,對,右手不會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