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能行也笑了,“這主意好,說不定蝦夷人把老關當大神崇拜呢。”
路能行挾起一筷子菜陷入了沉思,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據說非洲叢林深處有個部落,該族男人的家夥猶如大象鼻子一般很粗很長,所以叫象人族。他們選首領比的就是誰的家夥大,有的家夥垂下跟大腿平齊,有的垂下可到膝蓋以下,那麼肯定膝蓋下麵的當首領了。好在超人才不和象人族打交道,否則要攝服他們,在華人堆裏上哪去找這方麵的猛人?
路能行想來想去,隻有少林寺藏經閣的掃地僧有這資格,不過也說不定,弄不好走路時一不小心會踩到自己。路能行好象又明白了什麼:掃地僧是《天龍八部》武功最高的,為什麼幾十年隻能在藏經閣掃地不行走江湖呢?就因為他隻適合這份工作,掃地嘛,整天低著頭的,就不會踩到自己了,而且以這老和尚的超能力,連掃地帶灑水是一步到位了。
師師在路能行麵前揮揮手,“喂,路哥想什麼呢?對講機裏有人呼叫你半天了。”
“哦,哦,沒什麼。”路能行抄起對講機道:“誰呀,又有什麼火燒眉毛的事,還讓人吃飯不?”
“小路,是我魯班。”
“魯大師啊,什麼事?”
“你不是讓我打造大車嗎?我帶人又造了兩千個車架,你的車軸車輪呢?”
“我草,把這茬給忘了,我盤算盤算再給你回複,OVER。”
路能行氣哼哼的扔下對講機,為個幾千副車輪再穿越一次不合算啊,自己打算跟滿載的油輪一起回去的呢,這樣才以震攝能源部的高官,爭取自己的最大利益嘛。可是車架沒輪也不行,庫頁島是石子路,不可能為了把大車當雪橇使停工讓它積雪吧。
師師道:“路哥我提個建議,你聽聽行不行。”
“說吧。”
“現在我們的局麵鋪得很大,你應該再調一個精通統籌安排的高人上來,老藺張良都是出謀劃策的軍師,統籌學不是他們的專長。”
路能行一拍腦袋,“師師這是你擔任秘書工作以來最有建設性的意見了。調誰呢,你說說看?”
“蘇州丁謂,我們北宋真宗朝的副宰相,是統籌學大家。”
“丁謂?沒聽說過。”路能行想了想,“不是什麼名人。”
師師道:“怎麼可能,溜須拍馬講的就是他呀。”
“哦,愛溜須拍馬的人有什麼本事?說說他的典故呢?”
“溜須拍馬是這麼來的:宋真宗在位時,有一天國務院舉行宴會吧,總理寇準沒注意,把菜水湯汁弄到胡須上了。丁謂忙上前拿餐巾紙給他擦幹淨了。今天看來這種做法也沒什麼出格的,畢竟是同事兼同誌嘛。可寇準卻冷了臉,當著上百位部長級的高官說了一句話,讓丁謂下不來台------一個副宰相,給上司溜須,成何體統?
這下可把丁謂擠兌狠了,寇準是總理,丁謂是副總理。副總理給總理打理胡子,雖然有拍馬屁的成份,其實更有下級對上級表示尊重和友好的意思在裏麵表現吧?從這以後,丁謂就恨上了寇準,而且私下裏處處尋寇準的短。丁謂這樣精明的人,要尋別人的錯,還不是舉手之勞。不久,丁謂投靠真宗皇後劉氏,將寇準出知相州,一直貶到雷州半島。丁謂掌權,不久也被政敵攻擊,被貶到了更遠的海南,最終他上了《佞臣傳》。其實,除了排擠寇準外,他實在沒有幹什麼壞事,算得上一個幹吏。丁謂被貶路過雷州,要求拜訪寇準,被寇準拒絕,至此,一對曾經的朋友和上下級永遠成了對頭。而且其實很實幹的丁謂永遠跟溜須拍馬捆綁在一起了。”
路能行一聽就笑了:“丁謂是有點冤,要麼寇老西嫌他笨手笨腳的,要麼寇準根本不接受男人給男人理胡子,身居高位,事事得避嫌呀,給皇上誤會成搞|基就完了。那丁謂應該喊個漂亮的服務員,拿熱毛巾一擦就沒事了。他的本事怎麼樣你還沒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