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有人回應他了,是一個偌大的拳頭,拳頭勁力十足,拳頭周圍好像好環繞著紫氣,而拳頭的主人時閻玉。
杜長明打了個哈欠,閃過了拳頭,但是拳頭沒有放棄,不停的攻向杜長明。而杜長明好似根本沒有把這個拳頭放在眼裏,隻是閃躲,不還手。
“你為什麼不還手。”拳頭停下了攻擊,閻玉問道。
杜長明笑了笑,說道:“我害怕我隻要一還手,你就死了,我反而沒得玩了。”
閻玉臉色變了,變得冷漠了。不僅是他,就連我也感覺道這話語中的不屑和侮辱。
“你如果還不還手,你也會沒得玩。”閻玉說了一聲。
“是嗎?我不覺得,即使不玩你,這裏還有那麼多人,足夠我玩的了。”杜長明笑著說道。
閻玉不在說話,因為他已經攻向杜長明,攻擊的時候不能說話,因為一說話就會有破綻,敵人看見這個破綻會很高興。
因為破綻一旦露出,就代表人已經死了。
杜長明還是不還手,閻玉的速度在他眼裏就好像就烏龜爬的一樣,而他就是烏龜眼中的兔子,遊刃有餘。
閻玉不動了,杜長明有些好奇,說道:“你怎麼不打了?我還沒玩夠。”
蕭善原本想上去幫忙,但是卻被閻玉擋住了,他說道:“閻家從來不需要人幫忙。”
仿佛在他眼裏,姓閻本來就值得驕傲,而身為閻家的人,做事情本來就不用幫忙。
包括殺人。
閻玉雙手掐了個奇怪的指訣,接著我感覺他全身的氣息都變了,如果以前是小河般流水,那麼現在就是大海般洶湧。
他浮現出一絲冷笑,手成劍指,再次飛奔向杜長明。
杜長明終於動容了一些,他提起劍,砍向閻玉,閻玉劍指抵擋。
一把虛無的劍,一個肉體的劍指,兩者竟然不可思議的相撞了。
不過我並不驚訝,因為他們的存在本來就是不可思議,不可思議的人做出不可思議的事,並沒有什麼驚人的。
我聽見嘭的一聲,好像鐵器碰撞的聲音。
看去,閻玉的劍指和杜長明的劍碰在一起,誰也不肯退後。
“你變強了。”杜長明說道。
閻玉不說話,隻是冷笑。
“變得更好玩了,至少比以前讓我提起興趣完了。”杜長明又說道。
同時,劍黑芒大盛,既然又長了一分,看起來好像微不足道,但是就是這長的一分,讓閻玉退後了幾步。
閻玉臉色有些微紅,額頭汗滴不要命的流下來,但卻沒落到地上,因為這汗滴還沒到地上就已經化為了虛無。
“有趣。”杜長明說了一句,黑劍突然消失,但消失的一瞬間,又在其他手上形成。快速的向閻玉看去。
從形成到進攻,仿佛還不到一秒。
閻玉反應也是極快,瞬間轉身,另一手抵擋住黑劍,這隻手向杜長明的脖頸襲去。
手和劍,再次僵持。
兩人誰都不敢放鬆,誰都知道對手有多強,說不定一放鬆,就會永遠放鬆。
死人當然是永遠放鬆。
僵持過後,又是糾纏,兩人的速度一樣,力道也好似一樣,他們好像在比拚耐力,看誰先倒下,看誰的速度先慢下來,看誰的力道先減弱。
這時候,蕭善想要去幫忙,我也期待蕭善去幫忙,如果蕭善加入,就可能改變整個戰局,杜長明從地府來,可能又要回去。
但是蕭善剛跨出一步,就被蕭雪拉住,蕭雪對他搖了搖頭,說道:“閻家人最不缺的就是傲氣。”
蕭善一聽,愣了,那走出的一步又退了回去,他還是站在原地。
一步並不能改變什麼,至少現在什麼也沒改變。
他們兩個還在啊糾纏,但是閻玉隱隱好像落了弱勢,杜長明越大越用,速度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強,閻玉竟然有些抵擋不住。
“你錯失了一個機會。”蕭善對蕭雪說道。
蕭雪不在乎的說道,“沒關係,閻家人並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你不是已經體會過了麼。”
“確實。”蕭善無奈一笑。
閻玉已經漸漸支持不住了,但還是頑強的抵抗著,好像身為閻家人,就算是剩一口氣也要戰鬥下去。
“我已經玩膩了。”杜長明說道,同時速度又加快了幾分。
閻玉用盡全力抵擋,身上有些地方已經流出血,他咬咬牙說道:“我還沒玩夠。”
“是嗎?那就多玩一會兒。”杜長明邪笑。
這個笑容讓我想起兩年前的他,驕傲而目空一切,現在也是一樣,隻不過多了個讓他驕傲目空一切的資本。